nbsp;“我呸你个没眼力界儿的死老婆子。那再说道人家桂花,还有柳家的那个,这两家儿也跟赵家的走的近。现在人家发展副业,做走商,挣钱儿,是不是也混的要盖房了?”
老刘婆子彻底的不吱声儿了。
被老头子这样一数落,好象,还真的是只要跟赵家人走的近的,似乎,都有点发展有前途的。
相反的,与他们家做对的人家,几乎都是倒霉透了的。
“咱们老一辈的人儿吧,有一个说法,这一家人的火头旺盛,那就是各种都旺财啊。人家赵家,以前倒霉,现在,这眼瞅着是娶了媳妇后,就一年年的好转起来了。但凡跟着她们走的近一些的人家,都跟着发家致富,有奔头儿。这正好应了,那一家子,是火头旺盛的人家。遇到这样的人家,咱得好好相处,不能与之做对,你可懂?”
“好么,我听你的,不作对。”
刘老婆子对于这些老一辈传下来的说辞,还是很信服的。
老刘头这才略放心一些。
“你以后啊,抛开这些成见,多与那赵家人接触一下。说不定啊,也把我们家带动起来,我不求大富大贵的吧。起码,在这样的天旱以后,咱们家还能有余粮吃,有钱用,这便足够了。要说良心的话啊,这赵家的人自打开窍聚福旺气以来,对咱们村的人,还是有贡献的。起码,这一次干旱的年节,咱们村的庄稼是保住了的。你没事跟昌盛念叨念叨,咱们家以后的生活好了,也不愁找一个漂亮的媳妇儿。只要有钱,还愁找不着漂亮的婆娘啊……”
这话,也让老刘婆子陷入了沉思当中……
鸡舍造起来,几十只鸡也被放养在后山里面。
这整个的后山,现在也全被圈起来,白天,就由五儿看着。
之所以会让人看着,主要是天上偶尔有老鹰什么的窜下来。
这种东西,一旦看见小鸡就爱捉。
若是捉上瘾了,那鸡群可就倒血霉了。
三儿管鸡,灶火,就由赵母在家里负责。
二丫儿负责砍柴火,还挑粪浇地。
满儿娘负责管理租赁地的一切事务。因为事情多,她不得不提拔起村里另外的人。
是以,家兴娘子,还有马三儿的婆娘,也就成了她的副将。
这俩人,也被李红梅聘请成了自己家做活儿的雇佣工人。
直到忙活着,把晚玉米种下后,不过喘了几天儿,就开始收第一拔玉米。
这些个玉米一旦成熟起来,太阳一大,可就极容易成熟的。
外村的好多人,今年没收成,黄山村的人倒是收成好,为此,黄山村也被好些人羡慕不已。
金黄色的玉米,被串成串儿,一挂挂的挂在屋檐墙面,整个屋里屋外的,都布满了浓郁的秋收味道。
虽然摘玉米全身都容易痒痒,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会抱怨。
因为,能有收成,那就是希望。
整个村庄都忙活着。
“唉,这玉米,就这样一粒粒地掰下来,可真是麻烦啊。又没有现代的那种胶鞋子,要不,还可以把鞋子底当成脱粒机来用。还是得想想办法,让玉米方便脱粒才好呢。”
每天晚上手工一粒粒地脱粒,是李红梅很痛苦的事情。
一家子的人,全都被摩擦的起了水泡。
大大的水泡,一碰,疼的揪心。
偏偏,这天气好,玉米都相继成熟,屋前屋后,都给挂满了。要是不脱粒,这另外的玉粒也存放不长。到时候生霉了,可就白瞎了一年的收成。
为此,赵家人现在每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在集体脱粒儿。
李红梅很痛苦。
寻思琢磨着,还是整一个脱粒板儿,是以,最后就寻摸到了搓衣板。
“咦,把这个板子,雕刻的细密一点,纹路深一些,这也是可以现成的脱粒板儿啊。哈哈,我太聪明了。”
有了这一构思,李红梅就飞速地往村里跑。
不久后,全村的人,都发明了一种可以把玉米放在一块板子上面,玉米往上一擦,那粒儿唰唰地往下掉落。
“这大山媳妇儿啊,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咋事事都想的到,我们都手掰了多少年了,愣是没想到用这种板子来脱粒儿。有了这板子,咱们现在脱粒都快了一倍不止啊。”
柳婶儿呵呵地笑着感叹。
桂花婶儿则连连点头,“那可不么,我就说那猴子是属聪明的,只要有难事儿,找大山家的肯定没问题。对了,咱们村的那个读书人,好象要发达了呢,你们有听说么?”
“发达?你是说书生淮生?他怎么个发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