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不久,现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能研究出来也没事。”黎北算是一个看的开,舍得下的人了。
我笑着说:“那也挺不错,你以前做的什么工作?”
“医院的院长。”
院长……那应该很老了。
或许黎北知道我的想法,他低声的解释说:“是私人医院,父亲交给我管理过一段时间,算起来我没什么真本事,在医院手术台出过事,所以是被人逼着辞退了,而不是主动辞职的。”
“你很坦诚,其实不必的。”
黎北道:“这并没有什么,现在他们求着我回去,我都拒绝了。”
“你很善谈,谢谢。”
这时耳机里传来保镖的声音道:“顾总,阮总刚刚提前回家了,他现在打电话过来……”
我对黎北说:“我可能要离开了。”
他问:“为什么?”
我笑着解释说:“上次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是我的助理,他对我管的很严格,我这次是瞒着他偷跑出来的。再不回去的话,他会对我唠叨的。”
我顿了顿又道:“你们过来吧。”
这话是对着门外车里的保镖说的。
黎北这时候问:“顾希小姐的电话是多少?如若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医院,说不定有什么法子可以恢复视线。”
我问:“你是什么领域的医生?”
黎北道:“全能,你信吗?”
“你说的,我都信。”我问:“黎北科学家,你愿意做我的私人医生吗?工资的话可能比你当院长还要多的多。”
“我考虑一下。”他说:“不过我技术很生疏,你怕吗?”
“为什么怕?”
这时候保镖进来,其中一个人过来扶住我,我起身道:“明天见,科学家。”
“明天,我搞研究。”
我不在意道:“有时间见,没时间就算了,这些随你意。”
他应该是点了点头,道:“好。”
我笑了笑离开这里。
回到顾家的时候,阮景唠叨了我半天,我也连忙笑着认错。
见我这样,他没忍心再继续说我什么,而是道:“我吩咐阿姨做了饭,等会你吃点,下午别乱跑了。”
我答应着:“好的。”
“顾总,那个周家六六,已经向外面发了婚贴,邀请了我们顾家。”
周六六快结婚了吗?
“对象是外国人?”
“嗯,是个法国人,而且她怀孕几个月,肚子已经显怀,所以他们周家一个月前就开始筹备婚礼。”
想在孩子生下前,办了这个婚礼。
而我生了两个孩子,苏倾年依旧没有给我一场婚礼。
他说要给,只是没有来得及。
我点点头,问:“多久的婚礼?”
“明天中午。”
明天中午的事,阮景现在才给我说,他瞒着的也是挺久的。
也许在他这个助理的思维里,临到头的事情才会提醒我吧。
“派人送礼金过去就行。”我想了想又说:“明天,我们回别墅看孩子。”
明天中午,苏倾年应该要参加酒宴,而我可以趁这个时间回别墅。
“是。”阮景又道:“有件事可能要告诉顾总。”
我问:“什么事?”
“苏倾年已经辞掉颐元公司总裁的身份,现在都是他的母亲袁瑾帮他打理,还有一同被迫辞职的有苏伽成。”
应该是这样的,苏倾年一直都不喜欢将心力放在公司上。
对于他来说,陪孩子更重要。
而这偌大的颐元可能要等到苏锦云长大了,但是袁瑾真的是一个好母亲。
为了自己的儿子,愿意在商场再沉浮个十几年等孙子长大。
不过……
我问:“被迫辞职什么意思?”
“听人传言,是苏易倒台,苏倾年落井下石辞退了苏伽成。”
苏倾年背了这个名,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苏伽成不是一个好人。
不过这样也好,苏伽成他不是说倦了吗?倦了就赶紧离开。
只是,我心底明白,苏伽成当初说的话只是一个幌子,他故意将我带到那里去的,然后让我误会苏倾年。
苏伽成做坏事多年,狗改不了吃屎,他怎么会突然变好?
晚上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脑袋有一些生疼,但是不重,我强自的咬着牙没有告诉阮景。
结果第二天就被挂上了吊瓶。
阮景告诉我说:“手术后恢复本来就慢,顾总心事不要想太多。”
“我没有想什么。”
阮景道:“是没有想什么,只不过医生刚刚来的时候,说顾总心思太重。”
我竟无力反驳。
我想起什么一样连忙问:“医生叫什么名字?”
“顾总介绍来的,黎北。”
今天阮景没有去公司,等到中午的时候,他和我一起去了苏家别墅。
他陪我去看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