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走了之后,我因为一直躲在门后偷看被班主任抓了个正着。
虽然司辰提醒我把门上的小铁链子挂上,但是敞开的门缝已经足够班主任看到我了,而我当时衣衫不整。
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我被班主任和年级主任抓回学校的时候,我妈手机一直打不通。
德育处的外面围着不少学生,尽管我出去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指指点点的准备,但一眼看到平时在一个班里的同学后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我理解老师去酒店抓人,要是所有高中生都这么自由恋爱,估计社会上会多很多像我这么不可爱不讨人喜欢的孤僻少女。
“你知不知道她和司辰睡了啊?”
“唉?也太随便了吧。”
“不知会不会怀孕啊。”
“也许都打过胎呢?”
“那肯定也和很多人睡过咯。”
“是喔,说不定小学时候就有过了。”
“咦,好随便。”
我以为我早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在听到这些话之后一路却哭着跑回家的。
司辰的电话也不是没打通过,但每次都没人接听之间挂断,后来干脆关机。
第二天我没去上课,中午班主任和德育处主任来我家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上学期给我们讲过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的实习老师。
他们怕我想不开。
我以为所谓的想不开是因为我昨天被抓的事,可是我被她们带去了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实习老师告诉我,我妈受了重伤,现在人还在加护病房里。
一开始我没哭,整个人就跟被抽了魂一样的一直发呆。
后来到了医院,看到我妈身上插了好多管子躺在病房里的时候,我才大声的哭出来,就和控制不住自己一样。
我一直哭,哭着哭着就跪在了地上,其实就是用光了力气,没有了支撑。
我妈这会儿还是昏迷的,但是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医生把我和老师叫到了办公室跟我说了我妈的情况。
她是昨天晚上被人送过来的,背上和大腿被人捅了两刀,伤口都不算太深,但因为出事的时候手机被抢了还被人反锁在了房子里,所以过了几个小时才被送到医院。
听着这些的时候我一直闭着眼睛抽抽,眼泪唰唰的就没断过。
德育处的老师在旁边问了一句,“什么深仇大恨啊,这样该不会就是为了入室抢劫?”
医生说:“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刚刚警察过来的时候伤者也什么都不肯说,噢对了,她好像就和她老公说了,然后那人就走了。”
我哭的时候就听见了这么一句,想起来我妈现在还有个老公。
对啊,他人呢,出了这么大的市如果他不在s市也就算了,既然之前他还在,现在为什么不留在医院里陪着我妈。
几个老师一直安慰我,还跟我说昨天的事暂时不会和我妈说了,但要看我之后的表现。
我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想了,但我唯一肯定的事,要是昨天我妈没遇上那事,就算我的事被她知道再多我也愿意,被她再怎么骂怎么打我都愿意。
可我现在说了也没意义,太矫情了。
我在医院一直守到我妈醒过来,其实她也就是短短的醒了几分钟,见到我的时候是很疼惜的表情,特虚弱的抬起手摸了下我的脸。
然后我就哭啊,没命的哭,想着我妈躺在医院的时候我在做的事就觉得自己混蛋该死。
可我又不敢哭,我哭的时候我妈就跟着激动,她不能太激动,所以我哭了一会儿就忍住不哭,逼着自己去冷静。
然后我妈就又睡着了,因为人太虚弱,根本撑不了太久。
而这几个小时里,她的老公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因为我妈的手机被抢了,我就算想打个电话过去找他都不行。
我问过医生我妈的情况,确定她现在没有危险之后就决定去她家那边看看。
其实快到那个小区的时候我就想到医生那里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但已经到了,我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这个房子我没住过,也没正儿八经的进去参观过,但装修的时候我妈还是带着我来过一两次的。
我记着楼栋号门牌号,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地方。
本来以为这里会像电视剧里那样被贴着封条或者保护现场什么的,可我拿着之前我妈给我的备用钥匙去开门的时候,里面除了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地面之外,只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走遍了几个房间都没有人,厨房里还有做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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