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这个女儿也当成了她的一项事业,从小就是,只要我有和她预期要求不同的地方就一定是我错。
但这一次,我妈竟然没有因为我私自回国的事说我,更不会像高中时那样动不动就说狠话了。
我妈的心情很平静,她也平静的告诉我我回国的事是祁祥告诉她的,和祁祥一样,我妈对我没有任何要求,除了不允许我和司辰再有其他接触。
就连我妈和司大同都要离婚了,我和司辰,当然不可能再有任何的牵连。年后我也不打算回天津了,北京也好广州也好,我能做的就只有躲。
刚回到s市的时候我的生活也风平浪静,直到年前几天我妈想起来有点私人的东西还留在原来的房子里,我就说陪她一起去拿。
东西收拾好之后我们就打算回家,但是电梯停在顶层一直不下来,楼层又不高,我就说我们走楼梯吧。
我妈朝着电梯看了一样,跟我说,“先回去吧。”
于是我们又回到房子里面,然后我妈就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楼下就响起一个女人的喊声,这么多年了我也记得那个声音。
我跑到窗子前面看,果然被保安带走的人是司辰的妈妈。
看来电梯停在顶层也是她做的,而我妈之所以会冷静的通知保安过来,也说明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早在我知道司辰回s事处理家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是他妈留在这里不肯走了。而她留下的原因,除了搅和我妈的生活还有什么。
或许这就是我妈坚决要离婚的理由,有时候爱或不爱真的会受外界影响。
看到楼下的情况后我妈又打了个电话给保安,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让保安别为难那个女人。
我看了眼我妈。
她转身回了卧室里。
我知道我妈暂时不想走了,可能她需要安静一会儿,而我继续对着窗外发呆。司辰的妈妈被带到小区中心的花园时突然挣脱开那些人要往回跑,我吓的攥紧了手指,接着一个人从身后抱住她。
不是别人,就是不久前还在我面前对我视而不见的司辰。
司辰一起劝他妈要冷静,结果因为一只手完全用不上力气被甩开撞在了喷泉中间的雕像上,衣服也都湿透了。
保安就趁机把他妈给带走了,而且是直接上了车。
我甚至想到这个人经常出现,以至于小区的保安都知道她家的地址每次都会把她送回去了。
而司辰从喷泉池子里出来之后就坐在了地上,他头撞上雕像受伤了,血顺着脸颊流到白衬衫上。
我妈从卧室出来告诉我要走了。
我答应了一声,腿却挪不动。
“走了。”
这次她之间拉着我出去,电梯之间下到地下车库,车会直接开到小区外,但我脑子里全是司辰的样子。
从我知道他手臂的伤之后,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他那只手几乎用不上什么力气,被甩开的时候就像个装饰物一样摇摇晃晃。
在江湖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敢看他是怎么用一只手打鼓的,我想起一支和slam关系不怎么好的乐队说司辰是灭绝师兄。
想起来高中他带着我去琴行,两只手一起在琴键上舞蹈的模样。
出了车库我才看到外面下雨了,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风雨都很大。
我的手就放在车门上,另一只手急着去解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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