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来的酒是大乾的名酒卫山竹叶青,点心是京城第一酒家上岚酒楼刚出炉的,整间雅室里雕梁画栋,各种摆设精美华丽,好像钱程在以前电视中看到的藏宝节目中的珍品一般,让钱程忍不住眼冒红光。
景恺之身旁也坐着一个女子,声音婉转动听,刚刚为他们献上了一首小曲,含羞带怯地收了琵琶,朝他们福了一福。
钱程心不在焉地拍了两下手,景恺之笑着问:“钱大人看起来不甚满意的样子,莫不是无双唱得不好?”
“无双姑娘当然唱得不错,只是在我的家乡,精通音律的人太多,我耳濡目染,便不以为奇了。”钱程想起公司里那些大大小小的歌星,其中不乏实力派的,或者从选秀节目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将音乐玩得炉火纯青,岂是这里的小小歌妓能够比拟的。
景恺之的眼睛一亮:“不知道钱大人仙乡何处?”
钱程整个人都萎靡了起来,良久才长叹一声,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王爷就不要再问了,只怕下官再也回不去了。”
“钱大人何必忧伤,只要心中有家乡,便处处都是家乡,总有一天你会回去的。”景恺之劝慰道。
钱程一怔,举起酒杯在他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王爷言之有理,下官如醍醐灌顶。”
两个人推杯换盏,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钱程在现代便是个好吃好玩的主儿,她的工作就是和各种不同的男星、制作人、经纪人、导演打交道,男人之间的吃喝玩乐她都精通,说起来头头是道:“……这****分为三品,下品是下流,中品是****,上品是风致,若是能****而不下流,才能称得上真正的****……”
景恺之颇感兴趣:“钱大人你倒是说个****而不下流的事儿来听听?”
钱程神秘地笑笑,附在他的耳旁说:“选一肤若凝脂的美人,择特殊的香精,沐浴熏香素日,用荷叶盛上各色冷食、点心,摆在美人身上,缓缓享用之,嫣红翠绿,********,足尽****之韵啊。”
景恺之瞪大了眼睛,回味片刻,忍不住赞叹说:“看来这京城第一****之名,本王要让给钱大人了。”
钱程谦逊地拱拱手:“王爷客气了,下官随口一说而已。”
景恺之笑着说:“钱大人不要客气了,你离魂之后,本王觉得你甚是亲切,来,以后我们不要生分,你唤我恺之就是。”
他笑起来那双桃花眼一弯,仿佛小钩子一样地挠在钱程的心上,让钱程不由得脑袋有些发晕,慨然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恺之,你就唤我阿程好了。”
“阿程?”景恺之在嘴里念了几句,忽而乐了,“你这好像女子的闺名一般。”
“名字不就是个符号,”钱程不以为然,“你看我这小厮,我刚给他改了名字叫钱多,可现如今我这钱府也没有银子滚滚而来,原本我还指着陛下赏点银两把我这俸禄的空挡填了进去,唉……”
景恺之捧腹大笑:“莫不是你在埋怨……埋怨皇兄太小气了不成?赶明儿我就给皇兄递个信去。”
钱程连连摆手:“恺之莫要害我,陛下虽然和你是两兄弟,可是却一点儿也不象,你我有缘,可以浅饮慢酌,可见了陛下,天子威严,我可是两股战战,冷汗涔涔而来啊。”
景恺之更开心了:“阿程啊阿程,那是你以前做错了太多的事情,心虚吧!”
钱程长叹一声:“恺之,我可都想不起来了,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万万要帮我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居然是出奇地臭味相投,只是末了钱程出去透气的时候,隐隐听到景恺之跟来的两个侍从在埋怨。
“王爷怎么和那个姓钱的玩了这么久。”
“反正今天出来王爷没带银子,让那姓钱的付账。”
“姓钱的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坑他一笔也是为民除害。”
“我们也去想法子花点银子。”
钱程一听,顿时酒醒了一半,站在门口咬了咬牙,气定神闲地从楼梯上一路慢慢走了下来,到了人声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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