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手上的那封信才会被人抓了空隙受伤的。 但是花相忆赶到的时候他手上就只剩下捏着的信封不见了里面的信,花相忆自然要从这点下手。
在去永寿宫地路上,花相忆一直问萧明旭信中写了些什么,还有什么人知道这封信,萧明旭都只含含糊糊地回答,最后干脆推到了阿楠身上。 花相忆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说:“阿楠从小就跟着我,阿狄也是一样,他怎么可能对阿狄下手,做出那种事情?”
“那么你是在怀疑我了?和你那手下比,我果然还是外人对吗?”萧明旭立刻反驳回去,语气不善让花相忆无话可接。
打破二人之间僵持地是花相忆请回来那位华发青衣看起来道骨仙风不过这一开口就一鸣惊人的师傅,号称医神地岑琛。
“kao。 有没有搞错,千里迢迢让我来看个死人?小忆可真有胆啊。 ”
花相忆被岑琛这么训着,只是干笑两声,竟都不敢反驳,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花相忆,竟也lou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害怕的神情。
此刻的萧明旭却没有多余的心情来研究花相忆的表现。 从被岑琛的话惊到到反应过来他话中地意思,萧明旭立即抓着岑琛的手臂生怕他真地就这样离开似的。 然后紧张地说:“神医,你在说什么啊。 我母后不是还活得好好地吗,你看她的脸色,你看她的手还是温热的,怎么会是个死人?”
只需一眼,就能从撑大的华服之下看出萧明旭的身段,判断出她应该是个女人,岑琛地态度稍微转好了一点。 本着对女性的礼貌耐心解释说:“我跟你的定义可能不太一样,我看着救不了的人,不管他是有气没气,我都认定他是死人了。 这位呃皇后娘娘是吧,很显然按你的理解来看,她的确是还活着,所以人自然还是热的。 至于脸色嘛”
岑琛凑过去到处嗅了嗅,又随便地把了下脉。 翻来覆去看了遍皇后的手,然后道:“脸色好是因为灌了藏红液吧,那个地确能够活血,不过嘛,唉,恐怕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
萧明旭和花相忆听了。 同时把目光扫向旁边的姬雪莲。 姬雪莲苍白的脸色因委屈涨得微红,冲着岑琛道:“你凭什么这么说,藏红液明明就能封住这毒防止蔓延全身。 ”
“不错,虽然和保持脸色红润比起来没那么明显,藏红液倒的确有这个功效。 只不过,你把那毒都憋在里面,毒渗不出来,只能往里头攻。 现在这毒已经侵入她的五脏六腑,这还怎么救?”
房间里一下子静默下来,萧明旭死盯着皇后不移。 而花相忆则不放心地看着她。 生怕她做出半点伤害自己的事情。 姬雪莲地脸更红了,半是因为耻辱。 半也是急着想要弥补,她着急地想着,终于想到了唯一能救皇后的办法。
“怎么不能救,如果有雪山冰蟾的话,就可以让它来吸出这剧毒,就算是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它也能吸出大半来,剩下的,我想我能救得回来。 ”
“那样的话我也能救,问题就是冰蟾呢,你手上有吗?要吸这样的毒,不是十五年二十年以上的冰蟾还不够。 这样的老刁怪,你能抓到么?”岑琛毫不客气地说。
听到他们的对话,萧明旭的眼中已经闪出了希望地光芒,只要有任何地机会能救皇后,她都不会放过。
“雪山冰蟾是吗,我立刻命人去寻去买!”
“那雪山冰蟾要是那么好得,我就不会说皇后是个死人了。 那东西在雪山上,浑身雪白,钻在雪里过日子,又刁钻得要死,跑起来跟离弦的箭一般,你当那么好抓。 就算抓得了,那小东西也很娇贵,一离开了雪山就活不过四个时辰,非得要用冰镇着才能运送,途中一个不小心还很可能死掉。 这世上流传地只有一只冰蟾,是上一代的老西郃皇帝进贡给大祁皇帝的,不过也是只冰蟾干而已。 ”岑琛一点不给面子地浇灭萧明旭唯一一点希望。
“那”萧明旭眼神开始乱瞟,从未有过的慌乱,她真的很难想象,如果皇后离开她的话,她会如何。
“不就是只冰蟾么,我亲自去抓,还能抓不到?”花相忆见到这样的萧明旭,非常明确地知道那就是他的明明,不管是不忍还是不甘,他决心这冰蟾一定要抓来给萧明旭。
岑琛听了只是微皱了眉头,没有表示任何反对或是赞成的意见。 旁边的姬雪莲见状也立刻附和道:“正好我也要回西郃,不如我来帮花主带路吧,雪山那边,我比你熟悉。 ”
萧明旭满怀希望地看着他们,只能暗暗地祈祷祝福,嘴上想道谢的,也被花相忆给阻止了:“明明,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萧明旭点点头,目送着刚刚为她寻来医神的花相忆,再次为她踏上“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