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段手短‘腿’,怎么也爬不进去。努力了半天,终于要爬进去了,却被公良一把给推了出来。圆滚滚生气了,嗷嗷叫道:“公良,我要咬死你,我一定要咬死你。”
可惜它在外面,公良在里面,根本就咬不到。
叫了半天,也没半点用处,圆滚滚就又继续趴在木桶边上,努力的往里面爬去。
公良洗了一会儿,也洗好了,站起来擦干净穿上衣服,顺便把使劲往里面爬的圆滚滚给推了进去。
终于享受到泡澡的滋味,圆滚滚舒服得嗷嗷叫了起来。
米谷感觉滚滚身上臭臭的,一点也没有它香香,在它头上踩了两脚后,就和粑粑一样,起来穿衣服了。
圆滚滚舒服的泡着澡,看到站在旁边的公良,想到他刚才推了自己,顿时恼怒的将身上的水往他甩去。
公良闪开,忍了它一次,接着见它还继续甩,就威胁道:“你要再敢甩水,信不信我把你的熊猫‘毛’全剃了。”
圆滚滚听了,这才作罢,但心情还是非常不好,总是偷偷趁着公良没看见的时候,张嘴作势要咬他。
公良懒得理这憨货。
小‘鸡’慢慢从天上飞下来,站在栾‘侍’郎家的屋顶上,看着圆滚滚洗澡。公良看了,就问道:“小‘鸡’,你要不要也来洗一下。”
“妈妈,我要。”小‘鸡’啾啾叫着,从屋顶跳下。
正在给圆滚滚洗澡的婢‘女’吓得四散跑去,公良让她们不用怕。只是婢‘女’们都很胆小,不敢上前。公良就自己拿起井旁的水瓢,从木桶中舀水浇淋在小‘鸡’身上。水从小‘鸡’头上往下流去,凉凉的,十分舒服。
小‘鸡’现在已经十分高大,母亲金翅大鹏雕的英武风姿逐渐显‘露’出来。
公良看了,说道:“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改天看能不能载我飞到天上去。”
“妈妈太重了,我载不了。”小‘鸡’很诚恳的说道。
公良翻了个白眼,说道:“那是你太小,等再长大一点,就载得动我了。”
“那我要多吃一点兽‘肉’。”
米谷在旁边听了,也嚷嚷道:“粑粑,偶也要吃‘肉’‘肉’。”
圆滚滚也在桶里嗷嗷叫道:“公良,我也要吃‘肉’。”
这些家伙,一听到吃的比谁都积极。公良也是无语了。
洗完澡,小‘鸡’继续回到屋顶站着,公良带着米谷和圆滚滚往客房走去。到了屋内,就见栾文博和一名‘女’子坐在里面。
那‘女’子显然就是栾文博的妻子,也就是刚才他口中说的媚娘。能取这个名字,这‘女’人应该姿‘色’不错才对。但此时,只见她面容憔悴,两眼无神,显然是伤心到了极点。
看到他进来,媚娘连忙起身问道:“小郎君,你真的把我们家琪儿带回来了吗?”
公良肯定的回答道:“是,但现在白天,她的魂体不能出来,你们等晚上再见面吧!”
“琪儿,我的琪儿。”
一行清泪从媚娘眼中缓缓流下,栾文博上前搂住她的香肩,她顿时娇弱无助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抽’泣起来。
“呜呜呜呜十一郎哥哥,琪儿能跟娘亲说话吗?呜呜呜呜琪儿好想好想娘亲呜呜呜”
忽然,公良‘胸’前神槐木牌中传来一阵声音。
此时,他才想起琪儿还能说话的事情,连忙回道:“当然可以。”
“娘亲,琪儿在这里,琪儿好想娘亲啊!呜呜呜呜呜”
“琪儿,我的琪儿,你在哪里?娘亲听到你的声音了,琪儿,我的琪儿”
媚娘的声音如杜鹃泣血,嘶声裂肺,句句断肠,让人不忍与闻。
公良暗叹一声,取下挂在‘胸’前平安牌,递给媚娘,“这是用神槐木心做成的平安牌,可蕴养魂体,琪儿就在里面。你拿去和她说说话,但切记不要打破木牌,免得琪儿魂体被日光灼伤,到时候要回归**就麻烦了。”
“放心,我们一定会保管好。”栾文博眼含双泪道。
“那你们就在这里说说话。”
公良就带着米谷它们往外走去,留给他们说话的空间。
不一会儿,屋中就传来一阵哭声,让人听得伤心落泪。
公良摇了摇头,回来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有什么好哭的。
过了一阵,眼见天‘色’将黑,他就向站在‘门’外偷偷抹眼泪的林伯招了招手。
林伯擦去眼中泪珠,上前问道:“小郎君有何吩咐。”
“天要黑了,烦请管家让人准备些食物,带到院中来。‘肉’食尽量多一点,我们吃的都比较多。”
“是老仆失误了,我这就去吩咐。”
“等一会儿。”
“小郎君还有何吩咐?”
公良从纳物宝袋中取出一小块金子,递给林伯道;“若是厨房东西不够,就让人去外面酒肆买些回来,金子不够我这里还有。”
林伯一看,肃容道:“小郎君这是作甚,难道我栾府还缺这点财物吗?您这不是在打我栾府的脸,让人说我栾府苛待贵客吗?还请小郎君把东西收回去,老仆就当不曾看到。”
林伯说完,就往外走去。
公良无奈,本以为自己这些人东西吃得多,怕人家有意见,所以想出点伙食费,没想到被人拒绝了。
看来,自己还是不了解当下人的思维啊!
既然他不愿意拿,公良就把金子收起来,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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