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生活不止有苟且,还有数不清的狗血
---------------------------
每个人都有做梦的资格。
蒋梦婷办完辞职手续之后,拖着行李就去了机场。她先斩后奏去圆梦,义无反顾得没给自己留半点余地。
送完她,我心中莫名惆怅。
我也有过很明确的梦,现在……却只能是个苦巴巴的朝九晚五上班族!关键……还是个没有工资的?!
顶了蒋梦婷的位置,我也正式和出差归来的两位高级秘书照了面。
秘书菲菲,35岁,熟女一枚,名牌加身。手上没有戴戒,也没有痕迹,未婚剩女的几率很大。
而另一位,安妮。看上去不超25岁,波涛汹涌又有一双勾人的媚眼,嘴边有痣注定是嘴不饶人。
菲菲虽然面带微笑,一幅迫不及待要关照新人的样子,实则是笑里藏刀的高手!安妮则不属于智慧型的,因为她把讨厌的情绪都放在脸上。瞧她那手指甲修得又尖又长,平时肯定擅长九阴白骨爪,招招致命防不胜防。
不用一分钟,我就看清楚了形势。唯有静观其变,见招拆招。
“欢迎啊。”菲菲笑眯眯的。
我礼貌地回以一笑:“我不会的东西很多,只有麻烦你们多提点了。”
“放心。”菲菲一副热心大姐的模样,“都是自己人,我们肯定会的。”然后转头对安妮说,“你先教教她。”
安妮双手环胸不说话,诡异地笑笑。
十分钟后,安妮抱了一大堆文件过来扔我桌面上。
“你才来,很多业务流程你都不熟悉。这些是上个月的报表和档案,你整理一下,然后归进档案室里。”
我点头,然后问,“那我该怎么整理呢?能不能示范一下。”
这时,办公桌那头的菲菲过来叮嘱:“学会后,你动作要快一点!很多部门都会来借阅档案,老板也偶尔会要看,别让其它部门说我们耽误他们工作。行了,你们开始吧,我准备一下陪老板去开会。”
令我诧异的是,安妮十分耐心地教我。什么类型的文件要复印多少份,怎么将信息输入电脑,怎么编号存档,没有一项遗漏的,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
兴许这和工作相关的事情,她们也不敢怠慢?还是我阴谋论真的太重?
……
“就是这样简单。你接着搞吧,我也要去忙我的了。”安妮说着就趾高气昂地离开。
我松口气,瘫在办公椅上,桌上此起彼伏的文件小山密不透风,很有坐牢的感觉。
然后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脖子,两眼放光地重新盯向电脑。一个上午下来,我周围的文件只在增加,没在减少。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我正想翻出员工卡去餐厅吃中饭,就见花冥疾走如风地回来了。
他浑身都似漾着金光,即使目空一切,也让人恨不起来。舞会后,我好像就得了一种病,叫做‘不想看见花冥’的病。
一看见他……我就浑身不舒服。
我迅速把头埋进键盘里,一指禅假装在上面敲两下,暗暗念‘看不见,看不见’。
还以为又顺利躲过去,就赫然听见头顶响起花冥那压迫感十足的声音。
“你怎么不干脆把键盘吃了?”
我蹙眉,暗咒该死,然后站起身来,精神奕奕地回答:“有几个按键不太灵活,我检查看看。”
近处这样一看,花冥应该是心情一般,张嘴说了两个字“咖啡”,就往办公室里面走去。
我正要去茶水间,张杰生就过来:“老板不喝这里的咖啡,你要去买现磨的热咖啡。”
还没等我问,张杰生急忙忙拿出钱包塞我手里,“出了公司门右转,过四个红灯路口再左转,有一家叫freshhouse的咖啡屋。”边说边把我推向电梯门口,“记住要蓝山咖啡,不加奶不加糖,带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滚烫。用你最快的速度买回来,设计部惹老板不高兴了,你买了就快点跑回来!”
“右转,四个红灯路口左转……”我掰着手指头还喃喃地记着,“你说要什么咖啡?黑咖啡?”电梯门就已经关上了。
“蓝山。蓝山。”我念着,刚出大门口,安妮就打电话来,让我顺便也把她们的咖啡给买了。
我大步流星地走着:“要喝什么,发短信给我。”
“哎哟,我们都忙死了,你记一下就好拉。这么点小事你还办不到吗?”她用极快的语速,“菲姐要一杯拿铁,二分之一奶,三分之一糖,外加一份提拉米苏抹茶蛋糕做下午点心。
“我要一杯卡布其诺,糖多奶多,奶泡一定要打成笑脸的,记住你回来的时候千万别把我的笑脸奶泡弄花了,我要一打开杯盖就看见它的,这样我整个下午的工作心情才能美美的。”
我直接一口气上不来。
糟了,刚才说花冥要的咖啡是什么来着?
气极地挂断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开始小跑着往目标前进。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