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回以一笑:“幸好我来了,要不然你现在可能出大事了。”
“什么意思?”
“方小姐还以为我在做之前专业帮人解决麻烦的工作呢,刚刚给了我一个生意。”我直言不讳说。
欧阳娜娜明了地笑笑:“你大可不必告诉我,难道你不想看我出丑?”
“看你出丑又没人付我工资,我何必呢。”
早知道,我这是枉做好人,但还是懒得当这个帮凶。
“不对,方小姐说会给我大报酬来着。你知道的,我是无利不起早的类型,那……我再考虑考虑。失陪。”
说着我就往旁边去,实在没有精力说任何好话或坏话。
重新回到安静的角落里,还是远离是非才是理智的选择。
不想,这个冯生不知又从哪儿钻出来。
“你又想干嘛?”我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
他此时的表情很是复杂,有嫉妒、有羡慕,甚至还有一丝不屑。
“真没看出来你发展的不错啊。竟然能搭上花锦那样的人物。”
我剜了他一眼,扯扯嘴角:“我现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你脑子里有是些什么龌龊的东西!不过我懒得和你解释什么,也奉劝你别自作聪明,更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看着烦。”
“哎,你脾气别那么冲行不行!”他却是不依不饶,“都这么多年了,你改改行不行!”
吆喝,姐和你一点也不熟好不好?!
“冯生,你不要装作和我很熟!真的!”我不客气地说,白眼都翻了几十个。
“我们做不成恋人,也是同窗同学。”他一脸的感情丰富,“你不要老是拿敌意对我行不行?同学情谊对我来说,可是很重要的。我一刻也没有把你这个老同学忘记。”
同学情谊?
我蹙着眉,这四个字听上去竟然和“放屁”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当年,是谁哭着喊着在学校里面造谣,说我纠缠着他要死要活的?!
又是谁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见到我就像见鬼似的,生怕我不愿分手?!
又是谁为了自己校草形象,硬是把我说成城府心机女?!
现在想起这些陈年破事,我真觉得“同学情谊”这四个字很是可笑。
我不由笑了出来:“那老同学,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呢?”
见此,冯生立即笑容灿烂地说:“谢天谢地,你终于愿意放下以前的误会认我这个老同学了。”
“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我违心地笑。
“这样就对了,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见我也没有接话,于是终于把话引上了正题,“等有时间,你邀上花锦少爷,我们聚聚。如今在社会上打拼,靠的就是人脉关系,大家多走动走动。”
泥玛,还真一点也不意外。
我哪里是老同学啊,根本就是一座闪着金光的桥梁,他现在踩得很是惬意呢。
“呵呵。”
我干笑两声,然后缓缓地说,“还记得当时喜欢你,是因为你特别单纯(蠢),满心都是拯救银河系的伟大理想,而且视金钱于粪土,算是有点桀骜的样子。
“现在我才算是明白了,当时你那不是桀骜,而是叫做脑子还没有开窍,装模作样。”
“什……什么意思?”
“看,你又迟钝了。”我笑笑,继续说,“意思是,你原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以前,你看不起别人势利,看不起别人没有理想,
“看不起别人努力学习想考个好大学改变命运……其实,你和你所有瞧不起的人都是一样的。只是他们很坦荡,而你却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冯生很是尴尬,脸色也沉了下来。
“老同学,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又真相了?”我装模作样地笑,“我建议你,如果真想认识花冥或者花锦的话,不如直接走上去问问他们是不是稀罕多上一位像你这样的……连朋友边都不沾的朋友。
“你要是没这份勇气,我再建议你回去问问你妈,问问你未婚妻,该怎么办!我对此实在是有些爱莫难助,再说,我也不是……你妈!”
下秒,他一把抓住我胳膊,咬牙切齿:“你羞辱够了没有?!你以为你搭上了金龟婿就了不起了是不是?!”
“是啊,是非常了不起!”我不躲不闪,“你不都恬着脸来讨好我了吗?老、同、学!”
“你……”
冯生瞪大了眼睛正准备发难,花锦却突然出现,又把我夺回了自己身边。
我意外地撞进花锦胸膛,一时有点慌了神。
“花锦少爷……”冯生立即换上和善仓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