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繁华,到头来只是一厢情愿。活着,有时候只是一个笑话,有时候是为了上演一出悲喜剧。我,张辉程。一个四十刚出头的男人,事业最好的年龄。
我打拼着,一步步走来,忘了吃了多少苦,但到如今,一切都值了,国企的部门主管,一年下来各种收入也有六七十万。
妻子也可以像个小妇人一样在家打理打理家务,逛逛街,和姐妹们打打麻将。陈丹霞,三十九岁的她从结婚刚开始就被我宠着,疼着。刚结婚时还让她工作,在她二十四岁生完孩子后我就不让她工作了。
是啊,在产房里看着她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发誓以后要好好对她,不让她再受什么苦。我宠她,也宠我们的儿子,张天晴。
天晴,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儿子出生时,连续阴雨绵绵的天气一下子放晴了,取这个名字为了纪念这一天,也希望我们家以后的日子可以放晴。
儿子出生之后,一切都很顺利,事业上去了,家里的条件也越来越好了,儿子长得很好,很听话,学习也很好,今年刚刚上高一,高考考上了市里的重点,所以也寄宿了,一个星期回来一天半。
是啊,我也算是个幸福的男人,也可以说这人生也有点小成功吧。今天周五,明天双休,下午儿子也回来了,儿子所在的学校周五下午上完两节课就放假。
开车回家,到家五点二十。五点下的班,和家里只有十分钟的车程,但今天路况一般,不算顺。慢步走上楼,每次周五都是最开心的了,儿子回来了。
人活到这个年纪,拼这拼那都是为了这个宝贝儿子啊。想着自己这生活,虽然有点乏味,但心里总算有个乐头。打开门,玄关下放着的儿子的鞋子,儿子一如既往地早早地回来了“天晴回来啦!”我小开心地招呼了一句。
“嗯,我回来了。”声音是从儿子房间传来的。“嗯,儿子也是刚到。”是妻子的声音,也是从儿子的房间传来的。
我兴奋地走到儿子房间,推开半掩着的门,进门看见儿子从包里把要看的的书、要写的作业,还有比较难洗的外套拿出来。
而妻子则在床边的衣柜里帮儿子拿出衣服,打开的柜门挡住了妻子的身子。“天要冷了,儿子,这次记得把这些秋衣带上,在学校里身体最重要,别着凉。”
“嗯,妈,放心,我会注意的。”母子俩这样对话着。累了一天了,想洗个澡就吃饭了“儿子不饿吧,老爹先洗个澡就开饭了哈。”笑着和儿子说了一句我就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拿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
“小坏蛋”离开儿子房门,就隐隐约约听到妻子说话了,呵呵,妻子还真爱唠叨。拿了换洗的衣服,来到浴室拉上浴室门,脱了带着烟汗味的衣服,我便开始洗了起来。
暖水淋在身上,一身的疲倦都带走了,情绪也平静下来。想着儿子,想着妻子,想着现在不错的生活,不禁开心起来。
“咦,妻子怎么今天就把衣服拿出来,按常理不是应该儿子走的那天帮儿子放进包里吗?而且儿子背对着我从包里拿东西时声音有点喘。”
这些年摸爬滚打,把自己的感触神经培养得十分敏锐。善于事物的联想和联系是这些年步步高升的小本事吧。一种常伦禁忌的不详感觉由心衍生出来。
“我怎么在乱想呢。”我不断告诉自己。是啊,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呢,虽然平时偶尔上上色中色。
但那些乱伦故事只是看看而已,毕竟感觉和现实中完全不搭,但一种既害怕又紧张的情绪让我想回到儿子房间去看看,我犹豫着。
“小坏蛋”脑海中突然涌出一句话来,让我下了决心。让蓬头继续放着水,制造出水生,而我自己则擦了几下身子,穿上内裤。
但并没有穿上拖鞋,这样可以只发出很小的声音。轻轻地移开浴室的门,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儿子的房间。门虚掩着,只有一条十厘米的缝隙。
“嗯,这样可以听到浴室里是否有水声,也不会让房间里的动静很大地传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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