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诩我说的可有错?”
“无错。”
义云站在才觉得说他们两个人是疯子真是没有错。
“干!你们到底要如何!”
“要如何。。”宋诩低着头,好似在反问义云又像是对着小荷的喟叹,更像是
再问自己要如何做。
“自然是要救我的妻。”
“到了这种地步你仍是要救她?也罢,那我先杀了你,再救她可好?那样你就可以陪我了。”
宋诩摇了摇头。“你若救了她,还执意要我宋某一条命,义云先生作证,倒时我这条命双手奉上。”
“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是不信我?”
义云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但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怎么也不好插手,只能当一个看客。
“你便是如此爱她?如此对我?好好好!我成全你!我要你安乐与她共活一世!”
说完扯开宋诩,坐到床沿一手掏出自己的心,未见血淋淋的场面,反而是个七彩琉璃的器物盛满了粉色的血。小荷把血倒进宋夫人的嘴里,到最后连那琉璃样的器物也被化成粉色的荧光被吸收进宋夫人的灵台。
做完小荷就似是没有了生气,整个人看上去虚弱极了。
“宋诩!我讨厌你!”小荷说完像宋诩扑去,最终确实倒在了宋诩的怀里,化作荧光随风去了。
屋外的妖灵随着小荷的死也都一一散了。
义云什么也没帮到,反而是看了个故事。活生生,血淋淋的爱情故事。爱的那么深,可以为你去死的人,同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讨厌你。哎!这就是人了么?
义云还需在停留一短时日,等宋夫人醒来,也要等观音莲来安抚雪荷妖灵,同时净化他们的戾气。
第二日义云起来推开窗,池子里的荷花一夜开败,就像昨日消逝的那么一个女孩子。
“义云先生。义云先生!”原来是李伯来了。
“义云先生我家主子让你今日就走。他就不来相送了。”
“宋夫人醒了么?”
李伯摇摇头,也不知是没醒还是不知道。
“你家主子呢?”
李伯听到宋诩才露出了个无奈的表情,并摇了摇头。“哎!在一池亭里喝了一夜酒了。”
义云话也不多,把观音莲收进方樽就走了。
一池亭,真真是个潇洒的人。可是现在呢,一池。。忆池。。你心里到底是爱着那青葱如玉的禾还是假戏成真的荷。一池,忆池,忆那开败的一池荷么?
走至高处义云回头再看,仿佛看见了又是种了一池新荷,却再无当时盛况,宋诩也独独陪了那池荷一生。
你最爱的人还陪在身边么?陪在身边的还是最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