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过后,便不再发了。
吾纸本黑张口道:“你我都是有法术的人,为了公平起见,谁也不许用法术。”义云笑道:“我岂会干那种卑鄙无耻下流之事。”可心里却道:“你那个手下是个傻子。”二人手中都紧紧攥着三张牌,心中都明白这一把的重要性。义云手中的三张牌已经被他攥的变形了,他用力的打开其中的两张牌,赫然是两个A,他的手心已经紧张的出汗了,再打开第三张牌时,义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把牌轻轻一扔,把刚才赢的钱扔出一千万,转脸望着叶慧芬。
吾纸本黑看到义云的这个样子,也慢慢的打开了自己手中的牌,竟然是J,Q,K,而且都是红心的。他脸上非常平静,也把牌改在桌子上。对义云道:“义云先生,如果你喜欢芬子,这场赌局不管谁输谁赢,我都把他送给你。”义云又笑道:“这个可以有。”说完,对叶慧芬轻佻的瞟了一眼。
吾纸本黑叫随从拿过来约有大几十亿的筹码,往桌子中间扔了一个亿:“我出一个亿,开你的牌。”义云往桌子中间扔了两个亿,道:“不开。”吾纸本黑又扔了十个亿,道:“开!”义云扔了十一亿,道:“不开。”吾纸本黑索性全部推了过去,道:“这里有六十亿,再加上我赌场50%的股份,开你的牌。”义云把刚才赢得钱全部推了过去,又从腰间拔出断笛,放到桌子上,朗声笑道:“我刚才赢得的钱,这根笛子至少价值两千亿,不开,顺便跟你说一下我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吾纸本黑额头上开始出汗,汗如豆粒般往下落。
他心道:“莫非真的他是三个A?”他开始犹豫起来。义云仍然是那种得意的神情,对吾纸本黑道:“吾纸先生,还压不压了?”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颤抖,他终于做出了个决定,把牌往桌子中间一扔,道:“我输了。”义云放生大笑,把牌猛然掀开,三张牌竟然是两个A,一个10。
吾纸本黑道:“为什么?”义云道:“为什么,我问你,炸金花玩的是什么?”吾纸本黑道:“花,顺子?同花顺?”义云道:“错,全错!诈金花玩的就是诈!”吾纸本黑若有所悟,义云却是把钱一收,一把搂过叶慧芬,转身就走。
吾纸本黑突然阴险的笑了起来,义云感觉事情不妙,吾纸本黑道:“义云先生,赢了我这么多钱,还把我的女人带走,未免有点不太道义吧。”义云松开叶慧芬,道:“道义?你居然还有脸讲道义?在明朝倭寇入侵时,甲午战争时,八年抗战时,你又何曾讲过道义!”吾纸本黑轻蔑的笑道:“你居然知道这些?谁告诉你这些的?”义云道:“我就是来替白有墨来应这五百年之战的!”
吾纸本黑道:“既然如此,你自己找死别怪我手恨了。”话音刚落,手中黑光大盛,刮起了好像八级一样的大风,周围被刮得人仰马翻,。义云眼看要坚持不住,只见他双脚用力往下一跺直直往上飞去,屋顶上多了一个洞。吾纸本黑看义云在屋顶站着,立刻飞身直上,落在了屋顶上,站在义云对面。
义云道:“五百年前,白有墨用了一首唐诗行路难打败了你,今天你尝尝我的宋词破阵子。”转声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但见义云以笛代剑,手中之笛一会在左,一会在右,好似在醉梦中一般,看似全无章法可寻,实则每一次变位,都又一股尖锐的青光向吾纸本黑的要害发去。吾纸本黑却布了一层黑色的保护罩,轻易的把这一招化解了。
义云见一击不奏效,心中不免泄气。突然握笛子的右手有一股真气直冲丹田内化来,义云感觉丹田内充满了青色气体,浑身充满了力量。嘴里念到:“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义云手中忽变,笛子化为了千万个笛影,每个笛影都化作了一个士兵,成千上万个士兵向吾纸本黑攻去。吾纸本黑突然手中多出了一把黑色的巨鞭,不住的旋转,这些士兵一被黑鞭碰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一会,原来漫天的士兵消失的一干二净。不待义云出招,吾纸本黑黑色巨鞭,已经化作一条黑色的巨蟒,向义云全身各处要害攻来。
义云却是不防守,嘴里仍然念到:“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那巨鞭快义云出笛的速度比他还快,把他的鞭势一一化解。义云嘴里念到:“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功后名。”但见义云招式大开大合,每出一下,一座大楼轰然倒塌,吾纸本黑,每次都是堪堪躲过。义云见没伤到他的一根毫毛,不禁心头火起,怒吼了一声:“可怜白发生!”霎时间义云的头发变成了雪白色,并且不断的加长,把吾纸本黑紧紧的包围住。
吾纸本黑感觉这白色的头发像钢丝网一样,紧紧勒着自己,用尽全部修为,用力一挣,头发炸开来,在天空中票着,好似下雪了一般。
义云向后退了几十米,喉咙一甜,喷出了一口鲜血。这时站在下面的叶慧芬对义云喊道:“用手链!”义云猛地从怀中掏出手链,向吾纸本黑扔去。五彩手链化作了五彩的火光,向他烧了起来。吾纸本黑来不及躲,直接被烧着了,熊熊大火烧的吾纸本黑大吼大叫,他是纸,自然是怕火的。
义云半跪在地上,汗水不停的往下落。渐渐的吾纸本黑被烧成了灰烬,他的修为一股黑光,义云拿出收妖葫芦,把修为收进葫芦里。他此刻绝无二战之力,什么也不要了要命要紧。使出了飞行术,在天空中冲下面大喊:“有犯我国邦者,虽远必诛!”
这个声音在日本上空久久的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