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随着功力愈高,阳火也将愈盛,遭受情欲的折磨也会愈大,不是心志极其坚定之辈,绝无侥幸练成。难怪,女色是邪阳功的大忌啊!
在邪阳大成、浑然一体之前,些微的阴气入袭,将引起全身饱涨阳气的全力反噬,犹如黄河泛滥一泄而不可收拾,轻者功力尽失,重者爆屌而亡。
即使邪功大成,后遗症也是极大。在阳气和内功合而为一后,欲望异常强烈,至少两天就要与女体交合一次,以获得适当的纾解。
并且,邪阳大成,就意味着全身的生机已被炼化,再无任何可能拥有自己的子嗣。罢了,罢了,我掩卷叹息,暗夜的血仇不能不报,给师父的承诺也不能不实行。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要用这段时间,塑造出一个全新的岳小七。我发誓,练成邪功后,哪怕拼着自身性命不要,也要为死去的几位护法们报得大仇,立下大功。
然后向师父讨得蓝娉婷为赏。娉婷我苦笑,这样子,我势必要与你硬生生分离三年了,因为在你面前,我没有丝毫把握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只是,上次的事情还未解释清楚,三年之后,你又会变成怎样呢?然而,若一直让它悬而未决,定会影响到武功的修炼。和蓝娉婷的这段情,必须要暂时做一个了断。我心中忽然下了一个决定。
不能让她继续爱我,便让她恨我吧。至少这样,她才不会忘了我。也只有这样,才能激励出她的斗志,能让她有一个活下去的目标。娉婷,等会希望你莫怪我绝情。
有时候,绝情,正是情到深处的体现。颤抖的右手伸进怀中,艰难的掏出钥匙。我从来都不知道,小小的一把锁匙,居然可以重若千钧。该怎么对她说呢?“贱货,老子终于玩腻了你”“什么武林四绝色,开苞之后和其它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嘛,枉我下那么大的工夫来欺骗你的感情”“躺在我身下象条死鱼,连叫春都不会,真让老子倒尽了胃口”“哭吧,叫吧,要不干脆绝食死了算了。
我或许还会为你掉一滴眼泪呢”冷汗从额头不断落下,我猛的甩头,似乎要甩落所有犹疑一般,想那么多干嘛?决定了就放手去做吧,扭扭捏捏的象什么男子汉?我重重的呼吸几口,扭开门锁,推开房门,大步进入屋内。
“出来罢,我来了!”大厅内难得一片安静,难道她正在厢房内绻卧丝被,做着美人春睡?这些天,真是苦了她了,不仅食欲全无,连作息时间也完全颠倒。希望她,能够藉着对我的恨重新振作起来吧。我无奈的苦笑,却在眼光扫到地上的几缕淡绿色碎布时骤然变色。
这布料、这颜色,正是我异常熟悉的,蓝娉婷的贴身衣物呀!此时,却零零碎碎的洒落在地上。她,出了什么事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立刻在我脑海中浮现,任何一种,都让我无法承受。
我呼吸顿止,什么事情都抛到了一边,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厢房中。“老天”见到屋内的景象后,我顿时如遭雷击,嘴唇不断哆嗦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
娉婷,我珍若性命的蓝娉婷,正气若游丝的倒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散落于苍白的面容,强烈的色彩对比让我感觉不到她的半分生气。身着的淡色轻纱,已被人用暴力撕碎,褴褛不堪、衣不蔽体的遮在身上。裸露着的冰肌玉骨。
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上,竟触目惊心的布着几道鞭痕。即使是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也在微微痉挛,时时抽搐。
“这是怎么回事?”我神情恍惚的奔了过去,瘫软无力的跪倒在她身旁。“娉婷,不要跟我开玩笑”我小心翼翼的抚上她淡如金纸的玉容,期盼她会睁开慧黠灵动的美眸,向我甜笑,向我哭诉,甚至是痛骂也好。
可是,那张美丽无暇的容颜,却始终没有丝毫反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谁,是谁干的?”确认了佳人的惨状,我头脑一阵晕眩,胸口立时震的生疼,似乎正被千军万马碾踏着。
“我要救你,我一定要救活你”我扶起她的身子,双手抵住后心,拼命的把真气向她输送过去,口中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去!
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明确的顿悟,如果她真有不测,我一辈子都将只是个行尸走肉。我疯狂的催运着真气,娉婷,求求你醒来吧,只要你能活过来,叫我做什么也愿意。
我只要,你活着好长的一段时间,她终于幽幽醒转,随即乏力的半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心头的大石缓缓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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