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自己又被夺去了清白,然后更亲手杀死了宝树,肉体、精神都遭受到极大的摧残,恐怕,想不疯也难了“天,怎么想不起来了,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啊?”说到这里,她眼眶一红,几乎便要哭了出来。
我弯下腰,抬起她的下巴,道:“或许,我可以解答你的疑问”她急急抓住了我的手腕:“告诉我,我是谁,这又是哪里?”我冷声道:“你叫雁娘,是这附近最有名的妓女”“妓女?”她难以置信的尖叫:“我、我是妓女?”“不错”
“天呐”她掩面低泣,又问:“那,我怎么到了这里?”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你被这两个歹徒绑来此地,我是巡踪追来解救你的,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啊”“原来如此。”她向我微一点头:“恩公,请受小女子一拜”却在站起身时,两腿间传来一阵疼痛,眼见就要摔倒,我赶紧把她搀扶起来。
“恩公,请放手,让小女子着装”双颊酡红,她低头不敢看我。我却趁势把手按在她雪滑的臀肉之上:“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我们?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呀!你在做什么?”我邪邪一笑,轻轻把她放倒在地,打开她一双修长的大腿,慢慢俯下自己的身子:“雁娘,你忘了吗,我可是,光顾你次数最多的嫖客呢”接下来的几天,我自是过着夜夜春宵的日子。
许云雁对自己是妓女的说法深信不疑,虽然对我野人般的外貌有一丝害怕,但因为感激“恩公”的出手相救,却也尽心尽力的服侍着我,不敢有丝毫怠慢。
在我不断的旁敲侧击之下,终于确定她已经失去了记忆,其实也是我过虑,正常人哪有她那样的脉象呢?何况,不是如此,她身负的内力也不会烟消云散。
放下警戒之心后,我再不客气,随时随地,只要想了,就把她压在身下,尽情在她雪白柔软的身体上发泄留在山上还有另一个目的,我想找出白道其它守山之人,再一一诛杀,以解心头之恨。可惜,多日的守株待兔,却一无所获。
毕竟都过了几年,除崆峒外,其它门派也未必有此恒心吧。那么,正式踏入江湖,展开我复仇的时刻,终于到了,只是我偏头看着纯真无暇的许云雁,该如何处置她呢?一刀两断,当然是最佳方法,可是唉!
自己若真是辣手摧花之人,那该多好。否则,便不会为了那个女人,而一直以来,暗夜行事都有一个原则,那就是绝不接受刺杀女性的定单。
迄今为止,我手下的冤魂虽然不少,却也没杀害过任何一个女人。如果许云雁没有失去记忆,事情或许会变得很简单,想想暗夜的仇恨,狠狠的折辱她几天几夜,再卖到窑子里便是。
可是,面对现在这个新生的、如同小女孩一样无辜的她,天天眨着一双小鹿般纯净的眸子看着我,却令我想起了一个人柔儿。现在的许云雁,与柔儿是何其相象,同样的单纯、同样以我为天,不敢对我忤逆分毫
柔儿,你到底在哪里?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的想念她,想念这个原以为在我生命中无足轻重的人。
我忽然有一个顿悟,未来的我,或许可以无情对待天下人,但在柔儿面前,却永远硬不下心肠来。因为,我,问心有愧。是我爱上她了吗?无解。我只知道,她已经成为我记忆最深处的一部分,那是与我血肉相连的、最宝贵的珍藏。
或许,正因为如此,心中才被勾起仅存的一丝怜悯之情吧,我实在是狠不了心下毒手。思来想去,罢了,罢了,就算是你这些天服侍我有功吧,我做了一个仁慈的决定。附近群山上有很多穷苦的猎户,勤劳了一辈子也难得找到老婆。
编造一些诸如“被正妻迫害”的蹩脚理由后,我索性以一套衣服加一两银子的代价,把许云雁卖给了离这里最远山中的一个四十多岁、老实朴素的光棍汉,当然要警告他绝不可让许云雁走出家门一步,否则会有被那个“正妻”派来的人杀害之虞。
能够远离以前那种“千人骑、万人压”的日子,许云雁自是求之不得,何况,这个中年猎户虽说长相粗鄙,但和浑身长满毛发如同野人般的我相比,也算是难得的一个帅哥了,猎户中年得妻,又是如此貌美,一定会对她疼爱有加。许云雁的未来,想必不会过得太惨。
另一方面,作为江湖中著名的女侠,却不得不委身一个穷困粗俗的猎户,我也算给暗夜报了仇了。
两全其美,可不?解决完许云雁的事后,我来到溪边,取出屠龙匕,剃着自己过长的发须。目前的模样,虽然完全隐藏了我的相貌,却也太过引人注目,绝不是尽量保持低调的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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