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她竟是声嘶力竭的悲叫出声,仿佛通过这样的方式,便能打破自己的动摇与怀疑:“你不是的,你,你给我下了药,一定是这样!”然而赵倩却“噗嗤”的笑出声来,竟是伸出玉手,探入她的蜜唇中央,从中挑起一大蓬晶莹的蜜液,径直抹在了她的嘴唇上,全然是一幅“你本就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又何须无谓解释”的不屑情态。
乌廷芳还要继续开口辩白,然而刚启樱唇,便感到一阵酸酸甜甜的奇异味道传入口中,一瞬间,她心中只感到无比羞耻,竟是讷讷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就在此刻,忽见赵倩玉手用力,竟是狠狠一插,将金光剑的剑柄尽数刺入了她的下身。
“啊”一瞬间,乌廷芳只感到一阵强烈的膨胀与充实感,与此同时,另一种冰冷的刺痛感也在蜜穴中弥散开来,然而这种冰冷的感觉,却仿佛暂时镇住了她心中的躁动般,让她下身的酥痒减退了许多,竟让她感到好过了些,但是好景不长,一瞬之后。
随着赵倩拔起剑柄,她便感到蜜道之内火烧火燎,无数的嫩肉都火辣辣的,仿佛即将融化一样,而更为诡异的,是从剑柄处传来的冰冷感竟并未消失。
一时间,她只感到蜜穴中冷热交加,像是有无数条毒蛇在蠕动,又像有万千只小虫在噬咬,那种似痛似痒的强烈刺激,只让她面红耳赤,紧紧的低下头去,拼命夹紧臀部,反复摩擦着大腿,恨不得能解开双手的束缚,将手指深入其中好好搔挠一番,这时。
却见赵倩一边抽动着长剑,一边掩嘴娇笑道:“乌姐姐你猜得不错,金光剑的剑身和剑柄上,的确都被我涂了药,而且还是来自巨鹿侯的府中,不过姐姐竟会如此骚浪,我却真是没想到呢。”
乌廷芳霎时面色如土,她怎也想不到这位素来以柔弱文静出名的三公主,竟是如此的卑鄙狡诈,竟于不知不觉间,已将她一步步诱入彀中,让她深陷于淫欲的陷阱。
这一刻,她心中只感到怒急交加,情急之下,她已是鼓起最后的力气,恨声道:“你卑鄙无耻!”
赵倩却是妩媚地横了她一眼,嘴角逸出一丝悠然的笑意:“卑鄙无耻,姐姐身为项少龙的妻子,却在仲孙玄华的面前,被连晋的剑和赵穆的药玩弄的淫浪欲死,到底是谁卑鄙无耻了?”说话的同时,她已是伸出左手,拦住乌廷芳雪白的小腹,手上却将金光剑握得更紧,竟是愈发大力的在她的蜜穴中抽chā起来,乍闻此言,乌廷芳不由娇躯巨颤,心中更是有若雷击。
然而让她更加惊骇绝望的,却是这一刻,面对那强力的刺激与瘙痒,她竟感到自己的下身仿佛背叛了主人的意志,竟是不断的扭动拧绞,主动紧夹着深入其中的剑柄,恨不得完全将其吞噬其中,唯恐它往外脱出分毫。
眼见此状,赵倩却是将香唇附至她的耳边,柔声道:“乌姐姐又何必太过在意,淫妇又有什么不好,看看那边的嫣然姐,世人皆道她冰清玉洁,现下可是比你还要淫浪呢。”
下意识间,乌廷芳已是看向榻上,却见此刻的纪嫣然正半跪在床上,身上的淡紫色长裙也被掀至腰间,竟是主动挺起雪白丰满的玉臀。
而仲孙玄华则正骑在她的身上,将她乌黑的秀发抓在手中,不断挺动下腹,将他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刺入她鲜红紧窄的菊穴中,猛力的抽chā着。
只见此刻的纪嫣然面色酡红,目光竟是如痴如醉,口中亦是娇哼不断,不断扭动着弹力十足的腰肢,竭力摆动玉臀,迎合着仲孙玄华的抽chā,每当仲孙玄华的小腹与她雪腻的臀部撞击在一起,都会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带的胸前的珠链亦是飞洒晃动,她的下身早已被打的透湿,一丛丛乌黑的茸毛已是尽数湿透,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下,竟是显得愈发乌亮闪光。
而其间的两片蜜唇亦是胀大充血,呈现出诱人的紫红色,显已是情动至极限。一瞬间,乌廷芳只感到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以贞洁高贵名动天下的绝色美人,竟能露出这般的淫乱模样,甚至连一个青楼中的妓女也不如,不仅主动用自己的后庭侍奉一个男人,更是全然享受其中。
忽然间,她竟有一种想要拼命大笑的冲动,恨不得将当日赵氏行馆中的诸国权贵尽数召来,看看这个石才女此刻被男人干着屁眼的下贱模样,然而与此同时。
看着纪嫣然的淫浪之态,乌廷芳只感到自己的下身更加火热难耐,隐隐中竟生出一种仿佛与面前的纪嫣然合而为一的感觉,仲孙玄华的每一次激烈撞击,都让她身体发烫,脸红心跳,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种“恨不得正在他胯下承欢的是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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