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同时,赢盈亦是痛声惨叫,紧闭的美目中,已有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下来,她自出生以来,何曾受过如此惨痛的羞辱折磨?而且还是当着无数人的面前被这般淫辱。
偏偏与此同时,她的下身却仿佛失去了控制,有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紧紧合拢,饥渴无比的夹紧了麻承甲的肉棒,更是剧烈的颤动起来。
好似早无比兴奋的迎接着他的的侵犯一般,就连那一声惨叫,亦是情不自禁的透出一丝淫媚的感觉,仿佛蕴含了无比的满足和渴求一般,然而两人的反应,却只是让麻承甲愈发嚣张的得意。
只见他在插入赢盈的蜜穴后,当即双手一抬,再度抓上了赢盈的雪乳,一边继续揉捏起她鼓胀的乳球,一边挺动腰身,就这样在马上肏弄起她来,口中更淫笑道:“管将军,你夫人的下面还真是够紧够劲,真是要夹死麻某了。
难怪你当初娶她娶得毫不犹豫,就连戴了无数顶绿帽子也不顾了!”说话的同时,已是连着数下插弄,次次尽根而入,直打在赢盈的蜜穴深处,甚至隐隐带出了耻骨撞击之声,仅是由此,便可知他的冲撞是多么用力。
“不不要啊不要!”这一刻,赢盈唯有无力的摆动着一双美腿,绝望的承受着对方的奸淫,在淫药的作用下,几乎麻承甲的每一次插弄撞击,都带给她的蜜道以无比强烈的刺激和冲击,随着对方的一次次插入,她只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迅速的蔓向全身。
然而与此同时,她亦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脸色铁青,满脸屈辱之色的管中邪,当着夫君的面,在敌人的狎玩下,却感到极度的兴奋和快乐,这种屈辱的感觉,直让她恨不能死,这一刻,只见她的俏脸已然扭曲的不成形状,脸上的泪水。
随着下身的蜜液一同接连涌出,既是矛盾,却又意外的展现出一种对比的凄美感觉,看着眼前的赢盈,还有那些“女儿兵团”的少女们,管中邪双拳攥得死紧,甚至好似要将手上的大弓握断般,虎目中射出屈辱和仇恨的火焰,如非顾忌赢盈,只怕他现在就能把麻承甲生吃了。
看着眼前双腿大开,被麻承甲恣意肏弄的赢盈,听着她接连不断,比和自己行房时更加淫媚浪荡的叫声,他几次暗咬钢牙,想要狠下心来,索性把赢盈与麻承甲一同射死,只可惜他虽亦有狠辣的一面,但对家人却极为重情。
何况赢盈已有了他的孩子,每想起两人当初的种种,都让他下不了决心,无奈之下,唯有嘶声喝道:“放开她!你麻承甲亦是个人物,竟不敢与管某一战,只会凌虐妇孺么!”
若是以往,只怕麻承甲还会受此一激,只可惜眼下此人既利欲熏心,更是心头含恨,既连当众交合这种无耻的事都做了出来。
自然更不会理会管中邪的话语,竟嘿声笑道:“管大将军有所不知,麻某的枪法比剑术更好,待我和你妻儿大战完,再来招呼将军也不迟!”
说话的同时,他竟彷如示威般的,忽的猛然一顶,竟直贯到了赢盈蜜穴的尽头,直弄得她情不自禁的吟叫起来,似是苦痛。
然而其中又隐藏着无法压抑的情欲味道,只看的管中邪目眦欲裂,恨不能立时拔出剑来,砍了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看着管中邪的表情,麻承甲脸上顿时升起残酷而快意的笑容,忽的竟一把将赢盈的亵裤甩向他。
同时阴森森的笑道:“老子知道她有两个月的身孕,眼下也是你孩子的便宜‘干爹’了,既然如此,老子便送给他个甜头,让你的孩子好好尝尝他干爹阳精的味道,嘿!”
说话的同时,只见他紧抓住赢盈的小蛮腰,用力挺动腰肢,毫不留情的肏干着这个秦人贵女,更挥动起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接着一下,不断重重拍击起她那丰隆挺翘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直听得管中邪愈发心如刀绞,几难自抑。
然而忽然之间,管中邪的的心中竟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须知麻承甲眼下在联军中的地位当不会高,却又如何能得知赢盈有两个月身孕这样的事情?
唯一合理的解释,便只有一瞬间,管中邪只感到如坠冰窖,全身仿佛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下意识间,心中一狠,已是抬起大弓,弯弓搭箭,指向了赢盈的胸前,怒吼道:“这是个设计好的局!
仲孙玄华,你够狠,管某九泉之下,也绝不会放过你!”他终是一时人物,心思细密,麻承甲的话语中稍有疏忽,便已被他趁隙而入,猜中了其中的关键。
不料麻承甲竟是毫无惧意,仿佛全然不怕管中邪的绝世射术般,竟忽的伸手上前,五指用力握住了赢盈的乳球,力量之大,只仿佛要将它们捏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