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还是白板儿好。”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白天德笑骂。
“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众人答。“有字。”“何字?”“白字。”“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啰,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
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海棠心痛如绞。“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场边有人大叫起来:“搞她,搞她!”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
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jī巴捅进去。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