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虽然他及时解了毒,但暗器力道强劲,射中的伤口也深,只好委屈绿袖多痛几天了。
“不会了。”她摇摇头。
“那好。”他拉着她就往怀意居走。
“楚言,你要拉我去哪里?”
“回房。”他连头都没回。
“回房?这么早回房做什么?”她奇怪的问。
“圆房。”
“圆房!”她瞪大眼,硬是停下脚步。
“对。”他也停下,回头看着她。
“你你怎么会突然现在是白天耶!”有史以来最大惊吓,她连话都说不全了。
“有什么不可以?”他笑。“我说过,你的伤口好了,我自然就要索取我为人丈夫的权利了;你认为我是在说笑吗?”
“不,只是”天哪,他怎会突然在花园就想到要跟她
“早点圆房,免得你老是胡思乱想。”他一本正经地道:“等圆了房,你就不会再想着要劝我休妻了。”
真正圆了房,他们也才算是真正的夫妻;这么一来,她也不会再想要离开她,而他才能放心。
“可是,现在是白天。”她慌乱的找理由。
“谁敢说白天不行?况且”他不正经的瞄了她身体一眼。“我已经等了好几天、好几夜,现在没有理由再等。”他握紧她的手,坚决继续往怀意居的方向前进。
“晚、晚上才行,现在不可以。”她坚决停在原地,不让他再拉着走。
楚言却笑得贼贼的转回身。
“你不走,是要我抱你?”他试探地问。“我不介意抱我的妻子回房。不过一路上如果被人看见”
“楚、言!”他敢!
“要乖乖跟着我回房,还是要我抱着你走?”他很大方的让她选。
绿袖瞪着他好半晌。
“无赖。”
“谢谢。”他收下了这个不太体面的形容词。“我们可以走了吗?”
“我不要。”她像个小女孩般,赌气的别开脸。
“绿袖。”楚言一时看呆了。
“我怕,”她深吸口气,喉咙紧缩的梗着声。“楚言,我怕。”
她的声音很低,楚言已经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怕我?”他抬起她下颔,意外发现她写着脆弱的神情。
“不是。”她微摇了下头,又迟疑了下,还是老实说了。“怕圆房的事。娘提过会很痛。”她不安的咬着唇。
“相信我。”他低声诱着,以手指扳开她的齿,不让她虐待自己的唇。“把那些你知道的都忘掉;只要想着,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
她定定望着他,好半晌,终于露出模糊的笑容“好。”
进了房,她的心情比当初穿着嫁衣进门时更加忐忑。
楚言将她带到床边坐下后,自己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带着一个竹篮回来,闩上门,走向她。
她不安的微微颤抖,心跳失序,脸色也有点泛白。
“别紧张。”他握住她的手,明白她心里的恐慌。“我欠你一个新婚之夜,现在补给你。”
他轻笑着对她说完,转身去打开竹篮,将里头的酒拿出来倒了两怀,然后一杯交到她手里。
“交杯酒。”楚言拉起她的手,执着酒杯与自己的交叉勾住,额头轻抵着她的。“敬我最美的妻子。”
绿袖红了脸,顺从的喝了口酒,却差点呛了出来,热辣的感觉随即从舌头直麻到下腹部。
楚言喝完自己杯中的酒,然后接过她的,将剩余的半杯含入嘴里,然后搂过她的身,低头哺啜入她嘴里。
“唔”她低咛一声,差点呛出来的热辣,因为他的唇而再度吞了回去,在将酒全哺入她口中后,他的舌随之入侵。
绿袖呼吸困难的低喘,脑中乍来的晕眩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他强烈的吻。
在他初次吻她的时候,也带着与现在相同的烫热,只不过那时有面纱隔着,现在,他却毫无阻拦的掬饮她唇内所有的甘美。
绿袖更晕眩了。
“楚言”她低唤,身体热热的。
楚言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在离开她的唇后,移往她颈部轻轻吮咬着。
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被拉到他身上、卧着他胸膛,而他厚实的手掌隔着衣服抚过她的娇躯,扯开她腰上的系带。
“楚言!”她抓住他还握着腰带的那只手,醺然的脑中浮现一点清明。
“不许你拒绝。”他半皱眉,吻着她的脸安抚道:“记住我的话,别想任何事,只要想着,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最后两句话,落在她耳畔成低喃,是诱惑、也是承诺。
绿袖羞怯的揪住自己的衣衫,却阻止不了衫下雪肤泛红的热度。
“楚”他点住她的唇。
“由此刻起,你只可以唤我言、或者相公;如果有其他称呼,就罚你欠为夫的我一个吻。”他霸道的规定,不意外看见她又红了脸。他的妻子再聪慧,到底仍是怕羞呵!
“言?”
她的低唤被他认成是邀请,俯身再度吻住她,肆无忌惮,再不许她阻止的褪下她身上的衣衫,将她置入锦被中。
她的双手还来不及护住胸前最后一抹兜衣,他已交握住她的双手,灼热的坚实身躯强迫的半压上她的娇弱。
“绿袖、我的绿袖”他的妻呵!
他低身不断吻她,让她的手攀放在他肩上,大手再无阻拦的探人兜衣下,抚遍她雪白的柔躯。
绿袖只能浑身着火的任他为所欲为,柔弱的身躯不断轻颤。
就在楚言咬开她颈旁的兜带,全身灼烫的慾望快要烧递两人时,闩上的门板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打声。
“小姐、姑爷,你们在里头吗?快开门哪!”是小平的声音,而且她还不断用力拍打着门。
绿袖几乎是立时由火热中清醒,发现两人身上皆已不着寸缕,他的脸埋在她胸前、而她的双手搭在他肩背,似要将他推开,其实却更像揽着他不让他起身时,粉嫩的双颊瞬间轰然红透。
楚言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该死!在最后关头,却被硬生生打断,这种非人的折磨哪个男人受得了呀!
在这种时候,她真不知道该感谢小平及时的打断,还是该斥责起小平的没规没矩、随意大吼大叫。
“小姐、姑爷!”小平居然还在喊。
楚言紧紧咬住唇,忍住奔腾的慾望,身下僵硬的娇躯让他明白,她已经由意乱情迷中清醒。他略微抬身,将脸埋入她肩上的被褥中,浑身极不自然的僵硬。
绿袖看得出来他在极度的不适与忍耐中,而她一身晕红未褪,虽然没他那么难过,却也因为这种亲密的时候被打断面尴尬万分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想努力寻回自制,以便出声回答外面的呼唤。
“别动。”他的声音极度沙哑。
“楚言”
“别动!”他只挤得出这两个字。
两人身躯相贴,而他一身的方兴未艾,如果她的娇躯再不知死活的不断上下摩擦他,他不保证自己不会马上兽性大发、不顾一切的直接占有她。
听出他语气里认真的警告意味,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火热,绿袖吓的一动都不敢动。
“小姐、小姐!”
“什什么事?”绿袖勉强出声,虽然音量不大,但幸好小平听见了。
“小姐,你在里头吗?为什么不开门?老夫人提前回来了,现在人在大厅等你和姑爷呢!”小平连珠炮似的讲。
娘回来了!
绿袖身子再度一僵。娘才回来,就遇到她和他天哪,她心里不断哀鸣,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活逮的困窘。
“我我待会儿就去。”
“哦。”在门外的小平虽然感到奇怪,但总算没再拍门了。“小姐,那你要快来哦,我去看看姑爷有没有在书房。”
总算走了。
绿袖松了好大一口气,脸一偏,就正好对上楚言仍写满慾望的蛰猛双眼,她慌的连忙又低下眼。
“娘娘回来了。”他该起来了吧。
“再等一会儿。”他声音仍是不自然的低沉,但听得出来已有了些许平时的自制。
“你都是你啦!”绿袖嗔怨。生平没有这么尴尬过,都拜他所赐!
“我?”他才无辜哩!懊怪的应该是那个没事选在这个时候回来,又叫个丫环来打断他好事的“母、亲”
“我说白天不要,你偏偏”羞恼的说不下去,只好又瞪一眼罪魁祸首算数。
楚言低沉的笑出声。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禁忌的?”
“可是,别人”
“别人怎么想不重要,我们没凝着他们,他们也别想拿什么狗屁礼教来批判我们。”他不以为然地道“绿袖,别死守着你自书上看来的东西,偶尔放任一下自己的性情好吗?”
“这样,不太好吧?”她还犹豫,却对他的不受拘束心动起来。
“当然好。”看得出她的犹豫,至少她还不是固执的没有葯救;他乐观的想。于是,一高兴,他坐起身,不管她害不害羞,就替她着起装来。
“楚言,你做什么?”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的举动。
“穿好衣服,我们伟大的娘亲还在等我们。”
“你、你先穿你的啦!”
“我想先替你穿。”
“我、我自己来就好”“不行!这是身为人夫的权利,你别想剥夺!”坚决反对。
趁着穿衣,他在那片凝脂玉肤情动的烙下好几个吻。
“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