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简直比刚刚的烧烤还美味,她真想冲上前去摸
他一把。
不知道覆着一层水珠的胸膛,是不是真的如她眼眼所见,像丝缎一般的光滑;那隆起的一块块肌肉,是不是如她想象中那样硬实?
那胸膛、那手臂,还有刚刚惊鸿一瞥的健壮双腿。
她真想仔细的摸一摸,研究研究
噢!
她怎么变成一个花痴了!
她脑中电光石火般的纷乱思绪还未平复,全身的沸腾血液也尚未平息,那男人又像是故意想挑逗她一样,一甩头,伸出手掌覆在脸上,将湿发拨向额头后方,让阮琉璃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蛋。
老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让这么帅的男人还有着深沉的双眸,害她看得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心慌意乱的让那双星眸紧紧的吸引住。
咦?人呢?
怎么她才一眨眼,他人就不见了?
人跑哪儿去了?
随着草丛一阵寒牢的声音。她才看见那男人披上一件白色外衣,一双冒火的眼睛正注视着她,害她已经恢复正常速度的呼吸和心跳再次失控。
巫烈肆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大概是姑娘吧。
瞧她一嘴巴的油渍,他的晚餐大概已经全都进了她的肚子,还好他赶紧披上外衣,否则依她看他的眼神,大概很想把他给吞下去。
这荒山野岭的,她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他还没想出个头绪,又有一群不怕死的家伙过来了!
这下子他真的很火,为什么连穿个裤子的时间都不肯给?
为了怕无情的刀剑伤到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姑娘,他只好停下想穿上裤子的打算,将来人引到远一点的地方。
他抛下已经拿在手上的裤子,一个纵身飞越,离开草丛,将来人引到河边。
“我已经被逼得丢官了,你们的头儿到底还想怎样?”他气呼呼的挥剑,只见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随即让其中一名来人毙命。
来人见他出手又狠又准,心生恐惧的退后一步,就这样失了先机,落人巫烈肆连续不断的攻势中。
“活该,哪有人不让人家穿裤子就开打的!”阮琉璃在一旁拍手,暗自替他叫好。
巫烈肆锐利凶悍的眼睛进出精光,利用对方闪神之际,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节节逼近,没两下功夫,来人已经全数躺下。
他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引起的,他长年在外征战,从没有与朝中的重臣结怨,为什么那些人都想除掉他?
巫烈肆正纳闷,都还没发完牢騒,他那匹马儿又发出警告的哼声。
果然,隐隐的夜风中传来微微的破风呼啸声,像是有人以轻功踏行而来。
巫烈肆皱起眉头,嘴里喃喃咒骂:
“该死!为什么不怕死的人这么多?”
他双腿光溜溜的,外衣内的屁股受夜风侵袭,凉飕飕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而看见围在火堆旁的黑衣人,他心里更纳闷了。
这三个人长相特殊,应该不是那些朝中大臣派来的杀手。
“你们三个想干什么?如果是想杀我那就免了,先回去练个三五年再来吧。”不是他看轻他们,而是他不想再开杀戒,今晚他杀的人已经够多了。
“将军千万别误会,我们并非前来结仇。”一个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老者开口解释。
“我们公主知道将军遭奸人陷害,特地前来邀请将军到西夏避难。”
巫烈肆一听马上火冒三丈。
“你们还敢要我去西夏?我都被你们害得丢了官要回京受审,这下再到西夏去,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将军,这只是公主的权宜之计,只要将军答应与公主的婚事,公主自会向你的主子解释清楚。”
“告诉你,我巫某人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管你们公主是天仙还是美女,我一律拒绝!”巫烈肆显得十分不耐烦。
“巫烈肆,我们以礼相待你不从,难道真要我们动手绑你回西夏?”另一个人颇不满巫烈肆端架子的模样。
这是哪门子的以礼相待?
简直就是逼婚!
他们大概没打听清楚,他巫烈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欠人恩情,若是西夏公主有头脑,就不该设计陷害他,而应该玩一招英雄救美男之类的把戏,或许他会上当也说不定。
“黑龙,不得无礼。”
为首的黑衣人自知武功绝不是巫烈肆的对手,他又是公主心仪之人,是以态度谦卑,不敢得罪他。
“那日沙场一战,敝国公主非常感念将军网开一面,所以才想以身相许”
“等一下!”巫烈肆打断他的话。“你们公主是这样说的?老天有眼,我是万不得已的呀!你们那个公主一上场就说她打赢了要嫁给我,我打赢了要娶她,这摆明了是想赖上我,我当然不想亲自应付她,所以才叫副将上场,副将打输了她当然能全身而退,这样她都能说成是我放她一马?”
巫烈肆头痛极了。
三人一时目瞪口呆,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曲折。
但是他们为人下属,主子怎么交代、他们就怎么办,中间的过程就不是他们所能过问的。
“将军,不管如何,公主喜欢你是事实,还是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西夏,有什么话也好当面跟狼主和公主说明白。”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骗他到西夏去。
“我说了我不会去,我宁愿被判通敌的罪名,也不会去西夏国。”
其实三人听他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已经知道是他们公主无理在先,加上自己的武功根本敌不过巫烈肆,所以只好作罢。
“既然将军如此坚持,我等只好回去复命了。”他们朝巫烈肆拱了拱手,便绝尘而去。
这么容易就打发了?
巫烈肆虽然觉得意外,但是江湖不就是这样,识时务者为俊杰,明知道打不过还硬拼,可能没几个人会这么做吧!
这下总算可以放心的穿上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