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起她已红肿的手腕抚着“都红肿成这样了”他紧揪着眉心,不悦的咕哝着。
“等一下就会消肿,没事的。”观月郁弥摸着紊乱的胸口,试图安抚那不规则的跳动,生怕被身下的黑月发觉她的紧张和无措。
“下次别再偷偷摸摸的接近我。”谁知道下次他会不会真的不小心折断她那如柳枝的骨头。
怎么女人都这么娇弱眸中的不舍是他未发觉的。
“嗯。”她满足的点点头,嘴角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难道,真的如邪月所说黑月真的在乎她?由现在看来和上次的小石子事件,他好像是真的有那么点开始在乎她
静静的玲听着身下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观月郁弥刹那间忘了手腕的疼痛,只是安分的躺在黑月健美灼热的身子上,享受着这一份宁静幸福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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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轰轰雷响,朵朵阴暗的乌云正缓缓的覆盖天空;不久,天空便降下豆大般的雨滴,整个大地一下子便沦于阴霾的雷阵雨之下。
臂月郁弥静静的站在角落,看着黑月收拾枪械的利落动作。
不愧是一位职业杀手,瞧他利落的身段和身上散发的冷漠,在在都是一位超水准的黑色杀手。
“躲在那里做什么?”他头也不抬的问着身后人。
这女人老是躲在附近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我我只是好奇你的任务。”真笨,就连这样不出声的站在一旁偷窥都会被认真收拾枪枝的他察觉。
“女人对男人的事情不该抱有好奇的心态。”他发觉自己的话愈来愈多,而且只要是她问,他就几乎必答。
“你这次要到哪里出任务?”
“香港。”拿下耳罩,他收起改造完美的新式灭音手枪。
“可不可以带我去?”一双灵眸盛满希望。
她想参与他的生活,融入他的世界;即使危险,她也想去一探究竟。
黑月抬起头,略带错愕的看着提出这个蠢问题的女人。“不可以。”带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去,只会碍手碍脚。
“我保证我不会打搅你,而且我也可以适时帮你。”她天真的说。
“帮我?”黑月冷漠的嘴角总算扬起一抹笑意,但那是百分之百的嘲笑,笑她的不自量力;她能帮他什么?顶多是他的负担。
臂月郁弥拍拍胸脯说着:“没错,我是你的情妇,可以在必要时为你挡一枪什么的。”她天真无邪的笑着。
“是任羽韵教你的吧”他狐疑的黑眸正闪烁着质问的光芒。
最近观月郁弥开朗许多,也不像之前那样受传统礼教束缚,她会变成这样肯定是拜魅影的爱妻所赐;他可不想看到第二个任羽韵出现,也没魅影那种精神去应付一个精神旺盛的女人。
他的世界只能有他自己和自己的影子,毋需另一个人来分享;但这种想法却因眼前的女人而开始慢慢改变,就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等到发现时,已经习惯她的存在、她的任何举动、她的一字一语。
他开始注意她的身影,虽然还不会追着她的影子跑;也开始会回答她的问题,虽然只是随口应应;但,该死的,为什么心中就是会因为她而有种像酒发酵般的泡沫,既酸又甜的让人忍不住想多尝几口。
夜里,他任务归来后,常会不自觉的停立在她房门口,你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期待些什么,然而却又不明了自己为什么像个白痴般的站在那里,这种奇怪又诡异的举动就连他自己也不懂;现在更深变成只要看着她的脸,他就有种天杀的满足感在心中慢慢的、慢慢的扩散,一直到下一次见面。
那种陌生的满足感让他向来孤傲的心开始觉得重要。
“不,我只是想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除了上床外,她希望她还有其他的用途;她不要只当一个无声的娃娃,不要只当他的泄欲工具。
“你只要负责满足我就行了。”这是他们之间的协议;越过矮了半截的她,他狂野无视于她的离开靶场。
多看她一眼,他就难保不会在这里要了她;他发觉她对他几乎可以说是个极度诱人的尤物,他已经无法抗拒她的一颦一笑和那天生的温柔,就好像那个曾经带着白色羽翼的天使般令他眷恋而无法忘记。
最近,他发觉自己有点疯狂,他竟然以为她就是那个暗夜天使,那个带着白色羽翼的美丽天使就像做梦也会梦到她展着一双纯白无邪的羽翼,带着温柔天真的笑容为他挡下血淋淋的一刀。
但这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带着羽翼的天命?她是那么的软弱怕事,那么的需要别人保护的弱女子,绝对不会是那个勇敢、一脸坚毅的天使。
“我的用处只有满足你吗?”她心痛的说着,耳畔不停传来轰轰雷响。
原来在他的心中,她永远只能是个让他发泄生理欲望的工具,而没有一点感情的存在;她永远只能得到他这般的冷漠对待,而无法进入他的心中分享他的温暖情意。
她以为他们之间或许已经有那么一点进展,可是现在看来,原来那只是她自作多情的以为罢了;他们之间,或许真的只有交易这两个字在平衡他们之间那个一开始就不平衡的天平。
“这是我们的协议,不是吗?”
“我以为协议会随着时间改变,至少,你会有那么一点爱我。”六年,她爱了眼前的他六年,六年后的相见和伤害非但未让她退却,反而让她更爱他;她一直以为会有改变、会不同的。
突地,仿如有根蜂刺,一古脑儿地扎进黑月内心深处。
爱吗?
不可否认,他的心的确因她而开始不同,他也不否认自己的确是爱上她,但那又如何?他的心已容不下别的女人,他的心只有那个白色羽翼的美丽天使能驻足;虽然,他想不起那天使模糊的容颜,却依稀记得她是美丽的。
会逐渐爱上观月郁弥,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与那天使是这么的相似,不同的是,观月郁弥是这么的需要人保护,和那天的暗夜天使是无法比较的。
“早点回去休息吧!”他无奈的轻叹口气,发觉自己的心正因观月郁弥一番话而犹疑。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这一切肯定都和观月郁弥有关;原来,人真的会改变。
望着滂沱的雨势,黑月不顾一切的走入雨中,渐渐的消失在雨的那端。
臂月郁弥呆立在长廊上,直至黑月的背影没入雨中。
“千万别放弃。”邪月优雅的靠在木柱旁笑道。
“邪月?”观月郁弥惊讶的看着简直是无所不在、神出鬼没的邪月。
“后天的香港之行似乎挺好玩的。”他优雅迷人的笑容中挟带着一丝丝邪气。
呵!好戏开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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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调整望远镜的角度,冷漠的观看着对面毫宅内的一举一动。
这次任务的主角是日本籍的江口龙泽,除了收集他的大麻王国在何地、歼灭外销的主要管道外,必要时,他和西堂三神楚神楚柏、狂神莫煜、怒神莫趃会适时的处理他这个废物。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落入眼中。“郁弥?”他惊讶的喊道。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充斥心中。
“发生了什么事?”炽神楚柏透过另一台望远镜看着屋内的观月郁弥。
“她不是日本天门观月源的女儿观月郁弥吗?怎么没待在东堂,反而跑来江口身旁?”楚柏调整着望远镜角度随着观月郁弥移动着。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黑月脸上顿时罩上一层冰霜。
她不是该待在台湾东堂内吗?怎么会出现在香港?还该死的出现在江口在香港的豪宅里。
“放心,有煜和趃在里头,他们会保护她的,就怕”楚柏欲言双止的瞄了瞄黑月。
“什么?”
“江口性好渔色,难保他对观月郁弥这个大美女不动心。”江口龙泽的色名远播,只要被他看上的女人都难逃他手掌心。
“该死。”他低咒着。
他非把这女人五花八绑起来不可;无明火顿时充满心胸,第一次有人让他这么动怒,偏偏那人就是观月郁弥那个天杀的女人。
另一方面,屋内
“难得在香港这种地方能碰上同乡人啊!观月小姐。”江口龙泽一口喝下香醇的百年威士忌,一双贼色的眼直盯着观月郁弥瞧。
真是个美丽的女人他贪婪的吸了口气,观月郁弥的美让他差点把持不住想在这里要了她。
“江口先生,你身旁的人好多喔!”观月郁弥看着屋内一堆皆持有手枪的保镖。
“喔人多呀!都退下,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的打搅我和观月小姐。”江口龙泽下令撤退保镖,待保镖一走,江口龙泽便像饿狼扑羊般的扑向观月郁弥。
“江口先生,你想干嘛?”观月郁弥连忙退到沙发后,惊魂未守的瞪着江口龙泽。
江口龙泽色迷迷的笑道:“你要我撤走那些保镖,不就是想和我温存吗?”这女人还真是騒,故意装淑女。
“请你放尊重点,我是敬重你和我是同乡人才和你来参观你的屋子。”没想到同乡人有这么差劲的,活该被黑月他们盯上。
“女人嘴巴都是这样说的,等会儿在床上你就不会这么正经八面了,我保证让你舒爽得如在天堂那般嘿”江口龙泽一跃便站至观月郁弥身前,不费吹灭之力的将她压倒在地上。
“放开我”
江口龙泽上下其手的抚着观月郁弥曲线玲珑的诱人身材,一只手缓缓的由她的大腿抚进裙内。
“放开她。”冷冷的枪口正无情的抵住江口龙泽的太阳穴。
江口龙泽吓得赶紧缩回手“你是谁?”他缓缓回过头,看见黑月那双冷漠无温度的眼正透露着团团怒火。
“黑月”观月郁弥一见到,泪便扑簌簌的掉下来,整个人扑进了黑月怀中。
突然,一群人冲了进来,团团围住三人。
“别以为你是冥狱的死神就可以随意取人命,我江口龙泽的命可不是这么随便就给人的,来啊!给我捉活的。”狡猾的江口龙泽迅速闪入保镖群中,逃离无情枪口的威胁。
一阵混乱之中,黑月将观月郁弥推了出去“快走。”
臂月郁弥跌了个踉跄,心慌的看着眼前一团乱的局面。
“不?倬”她担心的喊着。
一道银白色的光快速的接近正与其他人搏斗的黑月身后,一旁的观月郁弥仓皇的站起身,朝那道银白色的刀飞奔挡去。
一阵火辣的刺痛穿过雪白的洋装,红色的血染红了雪白,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郁弥”
在混乱避,她隐约听到黑月喊她名字郁弥
他从来不叫她的名字的可是,他却叫她郁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