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体办刚恢复的她能轻松的跟着;这一切体贴的动作都落入观月郁弥及身后静默看着的三人眼中。
“他没忘了郁弥。”魅影轻抚着娇妻粉嫩的脸庞说道。
“还是你们了解黑月。”她调皮的吐吐粉舌;毕竟,他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和好兄弟。
“看来,这次你又陷害成一对佳偶了。”唐威拍拍邪月笑道。
“堂主,彼此彼此。”邪月别有涵义的看着主谋人唐威贼笑道。
是的,这次又是他们用计骗天真的观月郁弥前去香港,并偷龙转凤的将她不着痕迹的推入这次任务之中,让黑月无意中演出一场英雄救美,造就一对佳偶
“原来又是你们两个”任羽韵双眼半眯、不悦的嘟哝着。
“别一副深宫怨妇脸,好像魅影虐待你似的。”邪月露出一排白齿揶揄着。
“下次我也要参加。”竟然忘了她的存在,没让她参与这次设计。
唐威轻咳几声:“那下次邪月的就交给你去策划吧!”说完,他便隐入屋内去喝他的爱茶去也。
“真的?”任羽韵睁大一双灵眸,高兴得差点没去放炮庆祝。
“想都别想。”邪月挑高眉毛,一副“你别想了”的模样,一说完便迅速朝他的实验室逃去,留下魅影半哄着一脸苦笑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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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中市区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有三个格外引人注目的男女正引起每个路人惊羡的目光,这三人就是观月郁弥和任羽韵及东堂的长发帅哥邪月。
臂月郁弥典雅美丽的脸庞及浑身所散发出的高雅气质更是格外引人侧目。
“郁弥。”
在人声鼎沸的市区突然传来男性用着日本语叫唤她的名字。
三人不约而同的转身,观月郁弥更是心头一震。“航一?”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俊朗高大的和田航一正扬着微笑,他找她足足二个月了。
二个月不见,她还是这么的漂亮、这么的吸引人,这样的让他动心。
“二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和田航一用着纯熟的中文说着,继而轻托起她的脸,冷不防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臂月郁弥惊讶的睁大杏眸,不可置信的瞪着和田航一。
“喂!你是谁啊?一见面就对郁弥又亲又抱的。”任羽韵推开和田航一,保护性的将不知所措的观月郁弥拉至身后。
这个日本男人真是莫明其妙;一见他,她便对这人没啥好感,他竟还该死的在大街上占郁弥便宜。
“我是和田航一,郁弥的未婚夫。”他介绍着自己。
“你是郁弥的未婚夫?”任羽韵狐疑的瞅着眼前这个城府颇深的日本男人,又转头看着身后的观月郁弥。
“是的,今天,我是来带走郁弥的。”这次,他绝不会让她再溜走。
“我不回日本。”观月郁弥连反驳都显得这般柔弱。
“郁弥,凡事都该适可而止。”和田航一话中挟带着浓厚的威胁;他可没多大的耐性,再不把她带回日本完成结婚仪式,他就永远无法名正言顺的当上组织首领。
“听到没?郁弥说她不想和你,你就别强人所难了。”任羽韵拉着观月郁弥转身就走,压根没打算再和那头日本猪耗下去。
和田航一的眼眸燃烧着怒不可遏的火簇,轻而易举的将观月郁弥拉回身旁。“我说的话你敢反抗?”
看来,笼中的美丽金丝雀已经学会展翅飞翔,正努力的挣着飞往笼外的那片天空;然而,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这种金丝雀这辈子都只能待在他的笼中供他赏玩。
“航一,别这样。”观月郁弥挣扎着,无奈那只铁掌就是紧紧的钳着她,而且愈抓愈紧。
突然,一阵麻辣的刺痛感由手背传上和田航一的头顶。
“啊”和田航一猛缩回手,目露凶光的看着手上那根细针及射出细针的长发男人。
“先生,你该有点绅士风度的。”邪月优雅笑道,顺道扬扬手中数根发亮的银针。
“你是谁?凭什么插手?还暗算我?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拨掉那根细针,布满血丝的怒眸瞪着伤他的邪月。
他可是日本第一大组织天门的未来接班人。
“一次问这么多问题,让我很难抉择如何回答你;不过谁不知道你和田航一将坐上日本第一组织天门的龙头宝座。”邪月邪邪一笑。
和田航一半眯眼的打量着邪月,这男人不是个简单人物。
“我只要带郁弥走。”他来台湾就只有这个目的。
“除非郁弥自己想离开东堂,否则谁也勉强不了她。”邪月拨拨身后绑成一束的长发,冷冷说道。
东堂?
和田航一阴晦的眼透出猜测的疑光,难道
“难道,你就是冥狱的鬼胚医神邪月?”他就是传说中冥狱十六死神之一的邪月?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怪人,且能杀人于无色无形之中?
敝他花了二个月的时间才找到郁弥,原来大野那个死老头把她藏在东堂,可恶!
手背上的隐隐抽痛让和田航一从深沉的愤恨中回过神来,等等,刚才那根细针是不是沾有毒?他紧张的瞧着手背上小小的要命血点。
“放心,那针没毒的。”像是看透他心思似的,邪月缓缓笑道。
和田航一这才放了心。“我不会放弃郁弥的。”他毫不死心。
“那我就不能担保下次的针是没有毒的。”邪月微微一笑,带着二人从容不迫的离开,没入人潮中。
和田航一愤恨的瞪着三人背影,强烈的怒意和恨意染满他丑陋自私的心;他非得带走观月郁弥不可,就算是冥狱也阻挡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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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航一现身了。”邪月从阴暗的树林中走出来,透过微微月光,他饱含笑意的俊美脸清晰可见。
“是吗?”刚从外头回来的黑月懒洋洋的答道,一双眼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屋子的灯光。
“他来的目的,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
“嗯。”还不是为了屋子里的女人。
邪月走近黑月身旁,一双贼溜溜的黑眸也瞄了一眼前方的灯光。“没想到,郁弥这么抢手,看来那个和田航一是绝不会放手的。”他轻笑。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悄悄在黑月心底升起,冷漠又傲气的脸孔却未有任何明显的情绪牵引,仍是惯有的淡漠。
最近,他发觉自己愈来愈在乎观月郁弥这个女人,总是在深夜归来时注意着那盏为他而开的灯光,总是满心期待一开门就见到她诱人的笑脸,总是渴望她纤合度的美丽胴体。
他不曾这么迷恋过一个女人,也不曾这么期待见到一个女人。
他告诉自己,绝不能深陷一个女人的情网、不能让这女人牵动他的心、不能让这女人左右他的思绪。
可是,他却仍然无法抗拒她的一颦一笑;甚至,还该死的愈陷愈深。
“唉!既然那么在乎她,又何必老装着一副死人的臭脸?两情相悦不是一件美事吗?”邪月长得既邪又俊。
黑月不悦的白了多嘴男邪月一眼,”多管闲事。”接着便丢下他朝那光亮的屋子前进。
“男人,真是一种死要面子、不肯低头又不诚实的动物。”邪月嘟着嘴喃喃说道。幸好,他不是这种死要面子、不肯低头又不诚实的男人;只见他一副幸亏没有的嘴脸,拍拍胸脯庆幸着。
接着,他便含着笑意又没入黑暗的林中、自动消失。
黑月缓缓推开门,映入眼的是那张老是出现在他脑海中的美丽容颜。
“你回来啦!”观月郁弥像个小妻子,连忙奉上拖鞋及茶水和毛巾。
黑月无言的接过毛巾擦试着手。
“肚子饿吗?我去煮消夜。”观月郁弥温柔的笑着,转身欲走入厨房。
“不必了。”黑月突然出声,声音中的冷漠仍是冻死人的零度冰冷。
“那还是要洗澡?或是”
“过来。”他不耐的打断她的话。
“呃?”观月郁弥不解的站在原地,他叫她过去。
“我说过来。”她听不懂人话啊!
“喔!”观月郁弥连忙小跑步地跟到黑月面前,跪坐在他身前。
黑月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如陶瓷娃娃般精致的她,并未有任何举动。
“倬?”观月郁弥绯红着一张小脸,不自然的喊着一直盯着她的黑月。
虽然他们已有亲密关系,但被黑月这么靠近的直视着还是让她好生不自然。
黑月捧起她的小脸,轻轻的吻上她半启的樱唇;热情的火焰迅速的的燃烧两人,让狂野的激情在两饲岽ブ湎破鸩患酢?
“倬”观月郁弥总是难以抗拒他撩拨起的炙热火焰。
顺手,她关掉那一盏总是为他而留的小灯,让黑夜顿时侵满整个屋内,也让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隐入黑色之中。
黑月将观月郁弥推倒在白色的波斯地毯上,轻柔的吻着她白皙的颈,一双修长的手指则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并褪下那些阻隔。
激情过后,黑月满足的离开在激情之后而呈现全身粉红的观月郁弥身上,手指则停在那已愈合的肚皮伤口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抽回手,起身套上裤子站至窗前。
臂月郁弥拉好身上凌乱的衣物,脸上的红潮因黑月的激情而更加红润。
静默就这么在两人之间展开漫长的拉锯战,谁也没出声,只是任凭空气中飘散着方才火辣的激情味道。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温柔?”他眸中有着满满的怜惜,这女人成功的占领他的心。
他不懂,为什么会有女人肯这么低声下气的忍受着这委屈的一切而毫无怨言?
臂月郁弥停下扣扣子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高大却孤寂的背影;第一次,她发觉黑月身上竟有种历尽沧桑的孤寂感。
他很寂寞吗?
她一直以为高傲的他是难以接近的,没想到他竟也有令人心疼的一面。
“为什么你肯忍受这不公平的一切?”他心疼她的痴和傻。
她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何苦委屈自己在这里当他的情妇,供他使唤?他这种男人不值得她如此作贱自己。
臂月郁弥站起身,缓缓的走到他身后,伸出手环住他强健的完美腰身。
第一次,她能如此接近他的心,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
她满足的呵着气,享受这幸福的一刻。
她之所以能忍受这一切,全是因为她爱他呀!呆瓜。若不爱他,她又何必这样,因为爱他,所以她才留下,一切都只是因为爱他。
“今天你很不一样。”今天的黑月好奇怪,说的话都跟平常的他相反,而且很诡异。
黑月闭上眼享受着背后传来的温度和不时传来的甜蜜花香味,第一次,他感觉到什么叫窝心。只是一个静静的拥抱便让他高兴不已,他轻轻的握住她小小的柔软手掌,将它们包覆在他的大手中。
一切都沉浸在安静却又甜蜜幸福的黑暗中。
臂月郁弥惊讶的抬起头,却被黑月轻柔斥责:“别把头抬起来,我喜欢你靠着我的感觉。”
虽然只是短短几个字,却教黑月不自然的轻咳了几声。
臂月郁弥幸福的笑着,乖乖的把小脸又贴上他光滑的背上;她实在很想瞧瞧黑月现在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不想让她瞧见他羞红的尴尬嘴脸!
反正,她很喜欢把脸贴在他身上,聆听着他那急遽又强烈的心跳,这样才显得出小女人般的幸福和幸运。
今夜,是这般的浪漫和甜密;就让这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