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老郑一听女儿,表情十分激动,但又很快阴沉下来:“偷孩子是违法的,一承认就要坐牢,他们肯定不会认,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还孩子?”
我知道,老郑因为家族斗争,又因为自己是个降师,手上难免没有不少人命,不能报警。所以还能怎么样,去于刚家和他们谈呗。
“不行。”
老郑说:“谈的拢我早谈了,你忘了我跟你说,上次我去谈什么下场了?”
我摇摇头,说:“我们会帮你的。”
“你?”
老郑看了我一眼,再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地龙,又看了一眼李岐山。
李岐山说:“走吧,以老夫的实力,现在杀了你都不用负责,还用费尽心思骗你么?是我们家孩子心善,公平,不会偏私的。”
老郑这才点点头,收拾好东西,跟我们一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李岐山把五帝钱往我手上一放,说:“月楼,刚才我那一招怎么样?”
“两个字。”
我一听,说:“炫酷。”
讲真,刚才李岐山用那一招的时候,完全没有平日里猥琐老头的形象,倒有一派掌教威震山河的派头,一改我以前对他的印象,甚至有点崇拜起来。
“那你学会了没有?”
他又问。
我摇摇头,说:“太难了,没学会。”
“笨。”
他说:“这样,以后遇见江追云那小子,让他教你。”
我一听十分不解,为什么要江追云教我,于是问他:“你不能教吗?”
“那不行。”
李岐山说:“本门功夫,概不外传,你的先拜师,你当了我徒弟,我才能教你呀。”
“小气。”
我说:“我才不拜你为师呢,我外公比你厉害多了。”
李岐山说:“嘿丫头,这正是你外公的意思呢。”
外公?我一听,难道李岐山有外公的消息,就问:“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外公啊?”
李岐山说:“不久,在你们去双龙大桥,帮我脱离畜生之身之前,你外公来找过我,说是要去找什么东西,把你拜托给我了。不然,你以为江中那么多东西,凭什么你一问灵,我就出来了,还傻子一样往岸上冲?”
“你早知道我要来?”
李岐山点点头,说:“是你外公告诉我的,他早算到,你会有双龙大桥一行,这才提早一步,把你交托给我,让我教导你。”
我一听,十分惊讶。
一是惊讶外公的修行,已经高到能预测未来的地步了么,连我会接受张伶月的邀请去双龙大桥都知道。
二是到底什么东西对外公这么重要,让他对我都到了要交托他人了。
李岐山和外婆是旧相识,肯定和外公也有交情,外公能把我交托给李岐山照管,说明对他十分信任,而李岐山欣然接受,显然交情不浅。
从他和外婆的对话也可略知一二,三人年轻的时候,肯定有一番爱恨纠葛。
“不管怎么说。”
我说:“外公信任你,你又是我一手从水中捞上来的,那我一定要拜你为师。”
李岐山却一脸傲娇:“以后再说。”
再说就再说。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老郑的事办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于刚家里,因为刚才的事,来帮忙的都走完了,只剩下几个关系近的亲戚,和院子里丢了一地的纸钱和招魂幡。
于刚在屋子里面,哀嚎声那叫一个耳不忍听。
林渊一见我带个人回来,问:“月楼,他是谁啊,脸上连起来很严重的样子,要不要去医院?”
我摆摆手,说:“于刚舅公怎么样了?”
于刚老婆在一边,为他又是擦洗伤口,又是用冰块止痛,十分尽心的样子。
却被老郑州冷冷的一句:“不要水擦,否则,皮会烂掉,再也好不了了。”吓得收回了手,再看老郑州一眼,又吓一跳。
老郑却一声冷笑:“几天不见,不认得我了?”
这声音一出,于刚的老婆立马慌了神,说:“你.....你是.....我不认识你,这个人,这个人你们从哪带回来的,快让他走,让他走。”
说着,手还在空中乱舞,似乎看到了什么吓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