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萝没想到邢冶廉的家有这么大,还有不少的佣人在里里外外忙碌着,看来,他的确是个有钱人吧。
尤其是这个大庭院,占地少说也有几百坪,紫鸢萝站在屋樵拼向外面。啧啧啧,大是大啦,可惜的是一点儿色彩都没有。
这里竟然没有种任何一种花卉?
这对一向爱花成痴,拥有控花能力的紫鸢萝来说,简直是世上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呃,请问一下,我可以使用电话吗?”紫鸢萝转身回屋内,对着正在擦拭摆设的男佣道。
男佣诧异的看着紫鸢萝,似乎对于她的多礼感到讶异,随即扯出一抹笑“当然可以。”
“喔,谢谢。”紫鸢萝露出她的招牌笑容,娇媚得叫人骨头都要酥了。
只见虽然上了年纪,可是仍然脸颊一红的男佣不好意思的走开。
紫鸢萝好笑的扯扯唇,她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影响,可懊恼的是,每个男人几乎都难逃她的魅力,除了邢冶廉。
而且他竟然不在乎到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两天都没出现?仿佛遗忘她似的。
莫非,他真的是她命中的克星?
紫鸢萝轻轻叹口气,拿起电话拨着熟悉的号码,随即又走出屋外,望着只有短草的院子,开始规画起自己的工作。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佳佳的身影跟着佣人走进别墅,来到已经等不及而开始整地铲土的紫鸢萝面前。
“佳佳,你终于来了。”紫鸢萝拍拍手中的泥土,站起身笑笑。
“鸢萝姐,你要我带花过来干么啊?”佳佳诧异的看着周遭的环境,心中不禁暗暗赞叹着有钱人真好,可以住这么漂亮的房子,享受这么美的天然景观。
“你没看这里连半朵花都没有吗?我非要好好的整顿这个庭院不可。”紫鸢萝笑道。
“天啊。”佳佳一副快昏倒的神情,将紫鸢萝拉到一边说着悄悄话“鸢萝姐,你有没有搞错啊?人家邢冶廉又不是要你来他家当园丁,你干么放着舒服的生活不享受,自找苦吃啊?”
紫鸢萝笑着摇摇头“佳佳,你又不是不知道,拈花惹草一向是我的最爱,我一天没跟花儿说说话就浑身不对劲,所以我一定要好好改造这个地方不可。”
“唉,我真是败给你了。”佳佳拍拍额头,旋即又神秘兮兮的道:“对了,你知道吗?那天你跟邢冶廉走了以后,吴家豪还进去花圃警告大家,以后不许再动你的歪脑筋呢。”
“他为什么这样做?”紫鸢萝讶异的瞠圆了眼。
佳佳亏她“这不是邢冶廉交代的,鸢萝姐,我看这次你极有机会当上金字塔企业集团的总裁夫人喔。”
“少乱说了。”紫鸢萝嘴上虽斥责佳佳,可心头却不禁涌上一丝企盼。
或许他真的对她有不一样的情感可是不可能啊,若是如此,他就不会对她这么莫名其妙的忽冷忽热,像现在,他已经整整失踪两天,连个消息都没有
紫鸢萝的心情仿佛坐云霄飞车似的忽高忽低,她已经开始尝受到恋爱的苦涩滋味,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放我出去,该死的你们,快放我出去!”夜半时分,慑人的怒吼声打破宁静再度响起,惊醒所有睡梦中的人。
“糟糕了,老爷又发作了。”佣人纷纷赶到老人的房前,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爷偏偏又不在,我们几个是无法稳住老爷的情绪啊。”
“是啊,这该如何是好?”
几名佣人交头接耳的想着安抚老人的方法,可就是没人敢开门进去。
“该死的你们,王金凤,你不要以为把我关住就可以得到我,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爱你的,王金凤,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快点放我出去!”老人越喊越大声,几乎要把屋顶都掀翻。
紫鸢萝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纳闷的走向声音的来源处,看着围在门前的佣人“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有人在吼叫?”
“呃紫小姐,你不该到这里来的,请回房吧。”王妈走出来,神色紧张的劝着紫鸢萝。
“可是”她明明就听到有人在大喊大叫的啊!
“放我出去,快开门,放我出去”呐喊声又起。
紫鸢萝困惑的皱皱眉,越过佣人看去,声音正是从二楼的最底间房传出,那间房是邢冶廉禁止她接近的房间。
“那里面有人?”
“这”王妈犹豫的点点头。
“是谁?”怪了,为什么这么神秘啊?
“是是”王妈为难的皱皱眉“紫小姐,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她,放我出去”吼叫声越来越虚弱,甚至带着哽咽的声音。
“不行,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囚禁别人?”紫鸢萝平时虽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不过遇到该坚持的事情,她可是顽固得很。
“呃紫小姐?紫小姐!”看着不顾众人的劝告,执意要开启房门的紫鸢萝,王妈的心中暗暗的叫苦。
这下如果让少爷知道就惨了!
紫鸢萝毫不犹豫的将门栓打开,双眸因为房内的一片黑暗而有片刻的看不清楚,就在适应黑暗的同时,一个人影冲过她,将她撞到一旁。
“不行啊,老爷,您不能乱跑啊!”佣人连忙拦住一头往外冲的老人道。
老爷?!难道他是邢冶廉的父亲?!紫鸢萝赶紧跟着跑出房外。
“你们不要拦着我,她在等我,我一定要去找她不可,否则她就活不下去了!”老人神情焦虑的道。
“老爷,事情已经过了十多年了,没有人在等你了。”王妈不忍心的说。
“胡说!她等不到我是不会离开的!”老人忽的怒斥“我知道了,一定是王金凤要你骗我对不对?”
“不是啊,夫人”
“不许你喊她夫人,她不是我太太。”老人打断王妈的话,怒气未消的便想继续往外冲。
紫鸢萝连忙冲上前挡在他面前“老先生,夜已经这么深了,就算你想出去,也等天亮再说好吗?”
老人困惑的眨眨眼,茫然的双眸直瞅着紫鸢萝“你你”“我是邢冶廉的朋友,我叫做紫鸢萝。”紫鸢萝甜美的笑笑,希望可以安抚老人的情绪。
“紫鸢萝紫”老人的情绪稍稍的平复,可双眸却仍然直盯着紫鸢萝猛瞧“太像了,太像了”
太像?紫鸢萝困惑的想想,不过并未多作深思,她扶着老人“乖乖的睡觉喔,明天我再陪你去找人好吗?”
老人一反常态的平静下来,满皱纹的手则紧紧的捉着紫鸢箩不放“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紫鸢萝诧异的看着他对她的依赖,连忙点点头“好好,我不会离开你。”她将老人扶回床上,等他睡着才悄悄的走出房。
“紫小姐,真不好意思,老爷有时总会这样发作个几次。”王妈守在门外,一见紫鸢萝走出门,连忙抱歉的朝她道。
“没关系。他生病了吗?”紫鸢萝微笑的摇摇头,旋即好奇的问。
王妈面有难色的嗫嚅着唇“这个这个有些事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少爷要是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怪罪下来。”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隐藏这件事?”紫鸢萝越来越困惑。
“总之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晚了,请你赶紧回房去吧。”王妈匆匆的行了个礼,随即晃着胖重的身躯走开。
敝了,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不能告诉她?为什么老人说自己是被囚禁着的?他又要去找谁?种种的疑点在紫鸢萝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直到天色蒙蒙亮了,她才疲倦的缓缓睡去。
可睡梦中却又浮现老人激动的神情与充满悲哀的呐喊,没一会儿,老人的容貌却又变成邢冶廉的,反复交错在她的梦中,而她自己则是幻化成一缕幽魂飘荡在时空中,看着他痛苦与落泪。
庞大的凄楚布满她的胸臆,直到她挂着泪珠惊醒,还兀自让那逼真的梦境震撼得全身颤抖,久久无法自己
“哈哈,邢老爷,那个不能这样弄啦,来,我教你,你看,这花刚摘下来没多久,还很新鲜,所以不用将茎部剪断或折断,直接擦入花瓶中就可以了。”紫鸢萝熟稔的将花束插入花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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