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呀!今天是你的生日。”他开启香槟,递了一杯给她。
啜了一口他递过来的香槟,冰凉的口感与气泡的刺激,令田蜜略微镇定了些“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见你护照上的出生日期。”语毕,他将她搂在怀里,随着音乐共舞起来。
她把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那暖和的体温,呼吸间都是他魅惑人的气息,让她有股莫名的眷恋,真想永远这么依偎下去。
音乐结束后,他亲她脸颊“快乐吗?”
她红了眼眶,何止快乐,简直感动到不行。
“傻瓜,有什么好哭的?”他用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接着他从身后取出一个礼盒,说道:“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田蜜打开礼盒一看,仰头瞪住他“这好美。”
“我就知道这串南洋珍珠配上你的旗袍会很美。”他替她戴上,然后撩开她一头长发,那有别于西方美女的开放美艳,含蓄的性感妩媚隐隐的騒动他的心。
咦!田蜜倏而想起的问道:“这旗袍是你指定要我穿的?”
斑挺俊帅的他贴在她身后,大手环住她的腰“我知道这旗袍穿在你身上会有多美,瞧,我们多登对。”
恍惚的望着镜中人,她用力眨眨眼,傻了好几秒,他覆在她腰上的手,那么的温暖、坚定有力,好像天塌下来也有他撑着这是第一次,她期盼有人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她心底悸动得要命,却只吐出一句“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宠溺的捏捏她粉颊。
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掌,放在脸颊摩挲“从来没人为我庆生过,谢谢你给我一个难忘的生日。”
印象中,自父亲失踪后,母亲便带着她,除了努力工作之外,她总是以泪洗面的度日。
言厉扬起一抹恶作剧的笑脸凑过来“真的?那么今晚我们做ài到天亮。”
“嗄?!”她闻言,顿时连颈子都红透了。
“逗你的。”他哈哈大笑,爱极她羞怯的模样。
倏然,她想起来说:“我们得赶快走,不然被尼克发现就麻烦了。”
“放心,他再也不敢惹我了。”
“为什么?”
“因为那晚他和席拉陷害我的证据还在我手上,我拷贝了一份送给他,相信他很了解我的意思。”
说着,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热烈的覆上他的唇,并顺势将她按在壁前,困在双臂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眷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眼睛盯着她,视线炙热。
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令她紧张莫名,火热的视线害她呼吸紊乱起来,身子还很没用的颤抖着。
“你脸红了。”他凑在她耳边说。
“哪有?是喝了酒的关系。”她该不会真的对这只沙猪产生了什么好感吧?这太可怕了,而且是没道理的可怕。
唉!再想下去,她就要变得不像自己了。
然而,接下来她便再也无法思考了,因为言厉的手越来越放肆,甚至抚向她开高衩的裙襬,解开她旗袍上的绣花结,她不自觉紧张的按住被解开的领口。
因为她知道不用半分钟,他一定会把她的衣服脱光,当然,她也知道他的目的不止是要脱光她的衣服而已。
“别想阻止我,甜心。”他啃咬她的耳朵,愉悦的听见她紊乱的呼吸。
“不,等一等”她觉得这与前两次的亲密关系不一样,这次与救人无关,而是两情相悦?!
此刻,她只感觉到言厉那股铺天盖地的魅力,把她笼罩得无所遁形,仿佛邪恶的撒旦把她的灵魂勾去,而她无从抗拒,因为他令她感觉到温暖与快乐,那是她一直所欠缺的。
“你该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心意。”在她能移动前,他先移动身体贴合她的曲线制住了她,以吻消去她所有的不安。
他说得那么坚决,行动一点也不怠慢,他在她的身上印下缠绵的细吻,一同倒向那张床。
言厉紧紧的拥抱她,直到他们无法再分离为止,高潮就像强劲的波浪,把他们推高至天边,两人占领彼此最热烈的身心
经过激情的欢爱,言厉瘫倒在她颈间,仍贪婪的吻着她胸前柔白的肌肤,却发现她已经沉睡了,他喘口气,慢慢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压坏身下的人儿。
“醒醒,甜心”
“你就可怜我一下,让我睡一觉行不行?”她翻过身,只是找个舒服的姿势,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看她额头上冒出小小的汗珠,言厉拿来热毛巾替她擦干,动作之体贴、轻柔,连他自己都感到诧异。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居然为了这个小女人做出一大堆他从没做过的事?!
待他穿戴整齐后,连同被子抱起沉睡中的田蜜走出屋外。
嗯怎么有点地震的感觉?
她睁开眼,不禁惊慌的挣扎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正被他抱着走出屋外“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
“嘘,别乱动!小心被子掉下来,你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的。”他沉声警告并将她拥紧。
什么?!她她她真有点想给他昏倒算了。
过了一会儿,她被轻放在车子的后座“我们要去哪?”
“我们要回去,你睡吧!”他轻吻她的额。
然而,经过刚才的“惊吓”她哪还有心情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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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魔幻饭店,原本好心情的言厉霍然大怒,因为劳尔和卡鲁斯陪着老殷一起醉瘫在饭店的酒吧里。
“都给我起来!”他生气的把手下踹醒。
“老大”劳尔和卡鲁斯被吓得酒意全消。
“别怪他们,是我心情不好,硬要他们陪我喝两杯。”老殷连忙解释。
田蜜见他愁眉苦脸,关心的探问:“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或者我们可以帮你?”
“唉!昨天是我的生日。”老殷回道。
真巧,昨天也是她的生日。
田蜜诧异也不免好奇道:“可是生日为什么心情不好呢?”
“因为那也是我女儿的生日,我们同一天生日,可惜我又老一岁,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田蜜记得他托言厉隔海寻访女儿的事,听说至今仍下落不明。
“其实已经那么多年了,你妻子也过世了,至于女儿,纵使相逢不相识,你要怎么认出她来?”她据实劝告,让他了解希望并不大。
“唉”老殷从怀里拿出一个小东西,感慨万千的触摸着。
倏然,那只双心形玉坠子跃进田蜜的眼帘,她怔住,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你怎么拿了我妈给我的遗物?”
一旁的劳尔见了也说道:“那是田蜜小姐的,我见过。老殷,你拿人家的东西做什么?”
“不!”田蜜猛地站起来,双手摸索到口袋仍存在的双心形玉坠子,她惊讶的往退后。
“甜心,这跟你有关吗?”听出了端倪的言厉扶住她问。
这时,老殷的声音开始颤抖道:“我这只玉坠子和你那只是一对的,原本我送给我妻子了。”
田蜜摇着头,想要否认。
“你母亲叫田晓纭,父亲叫殷绍宗?”老殷再问。
田蜜头顶像是被一吨的砖块击中,因为这正是她父母亲的名字。
“你是一九八二年四月六日生的,今年二十三岁,你的血型是o型。”
真的如此凑巧?!
言厉看见她呆呆的站着,不可置信的轻声问:“你是老殷的女儿,殷蜜?”
老殷喜极而泣“天哪!你真的是我女儿蜜儿,当年我离开的时候你才两岁大。”
“不我不认识他!”她奔出酒吧,仍然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田蜜!”
“蜜儿!”
言厉和老殷同时追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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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田蜜哭够了,言厉才出声劝说:“田蜜,老殷一直很想见你,他”
“我不想见他,我没有父亲!”她悲愤的吼出声。
“为什么这样恨他?”他的声音中带有一丝疑惑。
“将家庭抛弃了十几年的人还配当父亲吗?”她痛苦的闭上眼,那口气充满了恨意。
自小进育幼院再到寄养家庭,从这个家庭到另一个家庭,她幼小的心灵不断的在适应环境、人际关系,那种悲凉是无法形容的。
言厉示意门外的老殷进来,再次劝道:“田蜜,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相信老殷一定是有苦衷”
“蜜儿,我的确是有苦衷,你听我说。”老殷老泪纵横的插口。
“我不要听!不要听谎言!当年你抛弃了我们,让妈妈含恨而终,一切都太迟了。”她无法原谅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
“不,不是的,我不是要抛弃你们,而是我失去了记忆,整整十八年!”
听到他的话,田蜜安静了下来“真的是这样吗?”
“我可以发誓,绝没有骗你。”他继续说道:“当时我为了多赚一些钱,起了贪念,跟人去跑船,其实那是一艘走私黑货的船,谁知船只在美国海域遇难,我脑部受了重创,醒来时已经是个没有记忆的人了。”
“即使没有记忆,也可以从船公司的资料找到你的身分啊!”“我刚才说了,那艘船根本是走私船,一切的资料都不是真实的,所以当时美国警方对我的身分根本无从查起,基于人道主义,才让我留在美国生活,并且跟一名老华侨学习中医。
“直到三年前,我恢复了记忆,当时我的心比谁都痛,我积极的寻找你们的下落,找了好久,想不到再见不到你母亲我对不起你们!”
听到这些陈述,只能说老天爷太折磨人了,原来试凄受罪的不只是她们母女俩,父亲也同样经历了磨难,而她却一直憎恨父亲,甚至为此改从母姓。
“爸,对不起,对不起”再多抱歉也无法表达她心中的愧疚。
“不,是爸爸对不起你们,当初如果不是我起了贪念,也不会害你们受这么多苦。”父女俩抱头痛哭,总算是误会冰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