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围,寡不敌众下,我方已经至少有十几人中箭毙命。
等到我的
子近千颗铁弹告罄时,我匆匆扫视了一番,我方中箭已经不下数十人。
我居高望向平胡关的方向,那看似巍峨的关口,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下不由痛恨不已。他娘的!柳七、张培梁这两个王八蛋怎么还不带兵来?
见自己的远程攻击弹药告尽,而我方队员的箭矢,也都各自射出了七七八八,若照此下去,等他们的箭矢全部射完后,少了压制敌军逼近的武器,被他们合围,进行肉搏战的话,其人员损失必将更加惨重了。
“撤!朝着平胡关方向撤!”
我尽管我很是不愿意,但看着援军迟迟不到,而我方已渐显劣势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再钻牛角尖。
平胡关的方向,敌军还没完全站稳脚跟。
我当下单手抡起盘龙枪,一催烈焰,率先向着这方打头冲来。
烈焰全速之下,百多米的速度眨眼便到,在迎头鲜卑人惊骇的目光中,我一枪将他从马鞍上直直砸飞出去了好十几米远,接着左右各自挑了一枪,将两人开膛破肚,再一个直刺,接着冲势,将两人的尸体做了“人肉串”然后单手将之一甩,两具尸体飞出,将一胡兵砸落马下
几息之间,我已经杀死数人,由我这个煞神开道,再加上我的亲卫队探马队,还有骑兵队都不是弱者,我们虽遇到了一些阻力,但还是在敌军其余三面赶到支援之前,很快就杀出了重围,向着平胡关方向飞奔而去。
因为我们骑得的都是匈奴马,马速比之鲜卑马只快不慢,所以,鲜卑人虽然紧跟着我们屁股后头紧追不舍,但一时还是难以追上。但加上箭射,我方队伍落后的骑兵,还是被其射杀了不少。
扭头看着队伍最后,不断被射落马的队员,我心下心疼不已。***,这可是每人五十两银子,而且还有一匹匈奴马,再加上其他丧葬费用等,每人至少就得一百两银子,更别说那些家中还有父母和孤儿寡母需要照顾的,这更是要一大笔长年的开销。我现在可是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逞强了,怪只怪自己对柳七和张培梁太有信心了,本以为战场离着平胡关只有十里地,他们会很快带援兵来救,却不想这援兵却是迟迟没有出现。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求人不如求己”***,老子以后可不会再将自己的命运交在别人的手上了。指望别人终归还是指望不上的。
好在跑出了一阵后,我方队伍与敌军越来越远,队伍后面被射杀的人越来越少。
直到平胡关关门前五百米的时候,对方显然还是有些顾虑的,都齐齐的停了下来。
而我们当然没有如此顾忌,更是拍马向关口跑去。
正在这时,关口大门打开,从里面冲出一大队骑兵来。我凝视望去,当先的两人就是柳七和张培梁。
他娘的!这时候才来?我心下气愤不已。老子现在都落荒而逃了,你们才赶过来,是想看老子的笑话吗?
我拍马赶上,很快来到两人面前。
我正待开口喝问。张培梁却是预先开口拱手致歉道:“侯爷,我等来迟,还请恕罪。实因关内若要调动万人以上兵马出关的话,要得到靖王爷的军令,最后,我和柳先生商量后,便率了这九千九百九十九人,还有要集齐这么多兵马也需花费一些时间,所以才来晚了一点。”
柳七则宽慰道:“侯爷,都是我所料不周。好在,你这回安然无恙!”
听了他们这一解释,我心中即使满腔怒火也不好发作了。
当下,我拨转马头,高举盘龙枪,大喝一声道:“走!干他***!”
冤有头债有主!这满腔怒火也只有找这些该死的鲜卑人来发了。也不跟两人多说,一催烈焰,烈焰像是知道我的心意,当即欢嘶一声,向着那些鲜卑人冲去。
原本跟在我身后的众属下见此,也纷纷拨转马头,拔出佩刀,高喊震天杀声,个个咬牙切齿的向着刚才追着他们屁股后的鲜卑人杀回。也难怪他们会如此,任谁被人窝囊的追杀如丧门犬,也难以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