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勒阿迪欧夫人来了,说是参觐拜访您。”
“哈?”安娜靠在榻上的背没有耸起,但也带着很大的讶异,她现在和寡‘妇’井水不犯河水,就像博斯普鲁斯海峡里的洋流般分明各走各的路,怎么这寡‘妇’又来找她。
“检查她有无带着斧头。”这是安娜的第二句话,“我的警备卫队,我的警备卫队呢?”
“不用,科勒阿迪欧夫人着的是夏装轻衫,没办法携带任何凶器靠近您。”胖宦官即刻让安娜宽心。
但安娜执着要求要数名卫队武士进入,拱卫在自己的坐榻四周。
院子里,寡‘妇’下了肩舆,简直好像是这座宫殿归来的‘女’主人般,不过是之前出去短途旅行了下,她带来了大宗的礼品馈赠给‘女’凯撒还有宫廷所有人:二百多名跟从的仆人,用骡马、箱箧等送来了许多丝绸、瓷器、绢布等,到处送人,寡‘妇’热情的声音传遍了林苑,也打扰了原本学习的安宁。
安娜无奈但又不敢发作,只能摆摆手,叫“马苏德和熙雅,去和小翻车鱼去后院玩耍,赫托米娅伴同我身旁。”
那对兄妹简直求之不得,飞奔着冲入了后面郁郁葱葱的园子里,连小翻车鱼都赶不上。
“这里的夏季可真是酷热,还是科勒阿迪欧堡那里山林的别墅更加凉爽,还没有虫子,因为到处都能看见惬意行走的鹌鹑。”寡‘妇’微笑着走入厅堂,找了座椅坐下,而后不断扇着丝帕抱怨着塔尔苏斯的热天气,接着看住安娜榻后的副镶嵌画,“这里只能在画里看到了。”
安娜缩在榻上皱着秀眉,憎恶又害怕地看着寡‘妇’手摆动下被带着晃来晃去的那对完美怒放的“凶器”。因为是夏季,寡‘妇’只是穿了罗马贵‘妇’传统的系肩丝袍,暗‘色’的薄纱,‘胸’前和腹部缀着丝滑布料,更加衬托她的金发和雪肤,产后的她更丰腴了,也更具‘妇’人的魅力。
“多么肮脏下流的蛮族‘女’人特有的‘胸’脯。”安娜再度在心中抱怨说,“高文现在正在郊外的军营当中,指挥部属开往北方的主力师团,因为布拉纳斯的旅团已抵达。”安娜口头上是这样说的。
而后她没听到寡‘妇’回答什么,对方招招手,几名使‘女’将她的一儿一‘女’抱着进来,忙不迭对着‘女’凯撒鞠躬行礼。
“科勒阿迪欧斯、阿勒曼尼娅,你们也向凯撒殿下行礼。”正说着,使‘女’们就把高文和寡‘妇’的儿子,和那收养的德意志兰‘女’儿给搁在地板上,在寡‘妇’的命令下,满地‘乱’爬,十分老道,特别是科勒阿迪欧斯,虽然只有几个月,但完全能爬、能坐,还能强有力地抓东西砸东西,发出挑战式的嚯嚯叫声,就像个四处搞劫掠的瓦良格小海盗,他的头发是父亲的棕‘色’,但眼睛却随寡‘妇’是绿‘色’,至于五官和表情,安娜坐在榻上,垂下的粉嫩白皙的带着金铃铛的足,直接被这小海盗给抓住了,而后他抬起脸对着又是惊恐又是忸怩的‘女’凯撒哇哇大声笑起来,满嘴流着口水,显得十分满足愉悦,“可恶,简直就是高文的复刻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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