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吃个火锅还惦记着毛律师,姐姐你这是成心让我吃醋么?
“下次再请毛律师吧!”她看我默不作声,又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
我看她一眼,发现她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
原来是故意逗我,我吃醋的样子很好玩吗?
火锅还没吃完,接到我妈打来的电话,说是她的一个朋友想请我帮个忙!还说那人过会儿会打我电话。
“我能帮上您朋友什么忙?”我妈突然打来的这个电话,让我有些诧异。
“一会儿他自己跟你说,帮不帮你自己看着办。”我妈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有点莫名其妙。
“既然是你妈的朋友,能帮就帮一下吧!”沈静茹说。
“我妈这通电话太让人莫名其妙了,帮什么忙也不跟我说清楚,还说帮不帮我自己看着办。”
“你妈嘴上这样说,可能心里还是希望你能帮就帮一下吧!”
“再说吧!实在帮不了,我也没办法。”我实在想不出,我妈的朋友有什么事情会需要我帮忙的。
刚吃完火锅,我正拿纸巾擦着嘴,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有可能就是我妈的那个朋友打来的。
“您好!”我摁下接听键,礼貌而客气地说道。
“是晨凯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略带磁性的男中音。
“我是,您是……我妈的朋友是吧?”
“是的,可以把你现在的位置告诉我吗?”
“请问,您需要我帮您什么忙呢?”
“见面以后我再跟你说吧!”
“好!我现在东江南路这边,在重庆火锅城。”
“好!我很快就过来。”
等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我的手机响了,对方说已经到重庆火锅城门口了。
我和沈静茹一起走出了火锅城。
在我张望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我走了过来。
“你是晨凯吗?”中年男人相貌堂堂,说话很客气。
“叔叔,您好!”我客气地回应道。
“我姓俞,俞冠群。”
“俞叔叔好。”
俞冠群点了下头,目光转向沈静茹,对沈静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沈静茹也回以俞冠群一个微笑。
“我的车停在那边,可以到那边跟你说几句话吗?”俞冠群对我说道。
这意思,好像需要沈静茹回避?
沈静茹立刻对我说道:“晨凯,你有事,那我先回去了。”
我说:“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
沈静茹下意识地看了俞冠群一眼,回答我:“好!”
我跟在俞冠群后面,看着他走向一辆兰博基尼,我注意看了一下车牌号,是以沪字打头的。
俞冠群是上海人?
他一个上海人,专程从上海过来找我,有事请我帮忙?
而且我发现不远处有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时不时往俞冠群这边看两眼,应该是俞冠群带来的人。
这俞冠群看起来很不简单啊!
这样一个人,有什么事情是他自己不能解决而需要我帮忙的呢?
太让人奇怪了。
我心里更加的疑惑,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儿子,年纪跟你差不多大,两年前去了国外,孩子的奶奶最近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医生说,老太太的精神有点错乱了,要及时给予精神上的治疗,老太太成天吵着要见孙子,可孩子在国外念书,不能分心,而且医生也说了,老太太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所以把孩子从国外叫回来,也不太现实。这件事儿,我在电话里无意中跟你妈提了一下,你妈说,你跟我儿子差不多大,体形相貌什么的,也有那么一点点像,可以找你去替代一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俞冠群开门见山,一口气把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
虽然他把事情说得很明白,可我就是不明白了,要说年纪相当,体型相貌有那么一点相似的人,在上海就可以找到吧?干嘛大费周张地从上海跑这儿来找我?
我要是不想帮你这个忙,这大老远的,你跑来跑去不嫌麻烦?
“俞叔叔,这事儿,好像有点儿难。”沉默片刻,我说:“最近我们公司有很多事情,可能抽不开身,您也说了,老太太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我去看一下,好像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我觉得吧!年纪相当,体形相貌相似的人,在上海应该也能找到吧!”
看到俞冠群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我笑了一下,说:“最主要是,这离上海有点远,如果就在省内,我怎么也会抽出一点时间去看望老太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