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无妨!他还有一大把的家伙可以“招呼”她,他就不信她能挺得过去,他目光闪过一丝阴狠。
“我说过,我只是一个乡下女孩,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已不知道是她第几次重申,一天没有喝水,嘴唇干裂得难受,她舔了舔嘴唇,却噙到一丝血腥味,原来唇已干裂出血了。
“你放屁!”江卉跳起来叫道:
“你们《南针》报社经常刊登共产党的事,尤以你这个‘飞扬’的文章最为典型,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你们怎么会这么大胆?”
“‘飞扬’所写的是真话,而我所说的也是真话,你们不是想听真话吗?我的真话是,我不知道。”
看见江卉的眼睛闪过一抹冷酷的血色,她眼色一黯,她是将自己推向了死亡啊。
在死亡的边缘行走,她的心突然间平静了许多。
从家乡逃难出来,经历了人生的耻辱和母亲猝死的双重打击,她对人生早已失去了希望。
罢了,她终是一个遗世飘零的女人,即使不在人世,也不会有人为她悲伤和难过。
少爷不同,他家世显赫,前程似锦,他的热情,他的文字,足以影响更多的中国人抵抗外敌,或能改变中国的命运!
她猜得没错,江卉再没有耐性审下去了,他震怒了。
“来人!把这个极端顽固分子绑起来,老子今天要让她尝尝嘴硬的后果!”
厉令下,关怡凤很快被人绑在一根粗大的十字木架上。
江卉从墙边取下一根长鞭,横放在她面前,眼睛危险的眯起:
“我再给你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她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的是什么,她咬牙闭上眼。
她知道,一旦承认是中共的人,那她是万没有一丝活着出去的可能了。
“哼哼,看你嘴硬!”江卉见她咬牙不语,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扬起粗臂往她身上狠狠抽去。
一声浑厚的闷响,她身子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那种肉皮绽开的痛楚几乎让她立即昏厥了过去。
她感觉前胸的肌肤已裂开了,火红的鲜血正透过她深蓝色的衣服缓缓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