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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藏正奋力登山。
这是座无名的小山包。地上东一块西一块有些残雪,天上没有风。午后朗朗的阳光照在山上和源藏身上,暖洋洋的。
这里是歧阜县的武仪郡。
站在山坡上,可以望得见他刚走过来的和福井县交界处的那座主干山脉。山上白雪覆盖,云雾缭绕。
源藏面容憔悴。刮得青青的下巴上毫无光泽。投向四周的目光也黯淡无神。在他的眼中。周围的景色不过是经霜后的荒野,满目凄凉,毫无生机。
追逐狼的行迹,离开奥山界岳,是在十二月初的时候。如今时光飞逝,转眼已是翌年二月。为追踪狼已整整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自椹谷遭遇以来,哪里也没有狼的消息。好象狼突然一下子从地球上消失了似的。源藏继续北上,沿途越过飞弹山脉,进入富山县,紧接着又从那里进入新县境内。他就这样默然地向前走着。
但是,他再也没有听到有关狼的消息。
源藏很有些日暮途穷的感觉。他原以为狼的目标是飞弹同。但是,狼到那里以后又继续北上了。一切迹象都表明狼只能是北上了。源藏以椹谷为中心花了十余天的工夫,搜索了县境上的主干山脉,没有发现狼盘桓留下的一丝线索。如果狼在这一带活动,那么鹿和野猪群会发生异常变化的。但据当地猎人说没有发现这些动物有什么异常。看样子,狼只是从这里经过而已。如今,连源藏也闹不明白狼的意图了。狼之北上的原因,连源藏也开始失去了信心,因为他不懂印在大地上的文字。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源藏感到迷惘,他束手无策。
现在跟流浪汉差不多。过了富山,又来到新宿,他只是在走,可是毫无目的可言。
然后,他又折转南下。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放弃了搜索狼的企图。他想狼已经死了。要不就是早已完全回复野性,跑入深山,与世隔绝。他的内心有个声音在说——干脆随它去吧。他终于开始感到厌倦了。虽然如此,源藏一点儿也没有回家的意思。
两头纪州犬都已经不在了。家里空空荡荡,徒有四壁。回到这样冰冷的家里,无疑会使他感到更加凄苦。
设有了故乡,没有了家园。不,他感到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德造和志乃夫也完全销声匿迹了。源藏每到一村都注意看看报纸。关于德造,报纸上只字没提。他想德造决不会是死了。吊在悬崖上,也许胳搏上受点儿伤,但他决不会轻易就死,他大概和希罗一起隐伏下来了。
志乃夫不知怎么样了?在那样的状态下,如果他和德造一起坠入溪流,两人可能都会送命。他虽明知如此,仍然执意不肯放开绳子。这一举动真令人悚然而惧。
德造自己舍身跳入溪涧,想把志乃夫也一起拖入地狱。虽说是个恶棍,却也实在令人感佩。这场殊死博斗,是两个真正男子汉之间的较最。
深夜。
源藏住进了一个破陋的小窝棚里。这是一个无人的小屋,位于山岭的下面,里面有几垛稻草。源藏铺开稻草,睡了上去。
这是个无风的夜晚,源藏很快便入睡了。梦中忽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来。是梦还是真,源藏也闹不清。他耳听足音渐渐走近,却仍然迷迷糊糊的。
突然,源藏跳了起来。小屋里面一下子亮堂起来,黑暗当中挂着一盏马灯。光从那里发出,照彻了整个小屋。
有个女人站在摇曳的光影下。她直盯盯地看着源藏。这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岁上下,皮肤白皙,胸部高高耸起。女人惊恐地张着嘴八,呆立在那里。
源藏也在凝视着她。
深山中的小屋里,不可能会有女人来,而且是在夜里。源藏判断不出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大概不会是在作梦。他是在灯光照亮小屋的一刹那间跳起来的。但是,究竟是不是梦境还很难说。
女人的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同时,她的嘴张开了。
就在女人刚要喊出声的时候,源藏一把抱住了她。为什么会这样做,他连自己也没闹清楚。他使劲捂住女人的嘴,不让她叫出声。女人在源藏的臂弯里拚命地挣扎着,就象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她用脚踢,用胳膊肘拐,用屁股顶,甚至还试图把源藏背起来甩出去。
当那个女人又踢又蹬的时候,源藏的手抓住了她的rx房。他并不是有意识地去抓,无意当中手就伸到了那里。
女人仍在拚命挣扎。
他在制服女人的抵抗时,半边身子都酥了。高耸的rx房的感触,麻醉了他的感觉。在内心深处,瞬间,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股欲火腾地燃烧起来。
拚命抵抗着的女人的屁股也在挑逗他。
源藏把女人按倒在稻草上。女人试图抓挠源藏的脸,她的两手被源藏按住了。于是,她就用脚踢,张开口到处乱咬。源藏简直有点儿难以应付。当然,只要他拳头一挥,女人马上就会安静下来。但他不愿意那样做。
他抓过一根稻草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绑住了女人的右手,然后又把女人翻转进来,把她的左手背到后面。然后骑在她的背上,捆住了她的双手。女人把脸深埋在稻草堆里。
源藏从女人背上下来,站起来松了口气。女人双手被反绑起来以后,便停止了反抗。她把脸深伏在稻草里一动不动。源藏把她翻过来。女人嘴里啃满了稻草,切齿怒目。她狠命噙住这些稻草,大概到了最大限度,脸上一副倔犟不屈的样子。
源藏在女人身旁蹲下来,三两把扯开她胸前的衣服,白白的肌肤露了出来。rx房象两座小山包似的。乳头就象熟透了的桑果,有点发黑。源藏伸手抓住她的双乳,一阵疼痛传遍他的全身。
女人嘴里含着稻草,怒视着源藏,露在外面的牙齿雪白雪白。源藏开始动手抚弄她。他一只手揉搓着女人的rx房,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胸部滑向腹部女人表情十分愤怒。源藏全然不以为然。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剩下的只有欲望。他的身心都象燃烧的火一样。他解下女人的腰带。里面是一条绯红色的内裙,下面什么也没有穿。源藏噙住乳头,象要把它咬掉似地拚命吮吸着。一只手则伸向了女人的下部。他的手指相当饥渴,不,可以说是饥渴已极。他用手来回抚摸着,五根手指头充满了快乐。
源藏已经忘记了一切。他的嘴唇从女人的双乳上开始向下滑。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女人嘴里仍然衔着稻草,死死地盯着源藏。表情漠然,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终于,他进入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一声低低的咆哮,源藏下意识地抓紧了女人的两个rx房。
女人嘴里仍然噙着稻草。
源藏从女人身上爬下来,收拾好包和枪以后,他给女人解开了绑缚。
女人吐掉嘴里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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