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往前推进了五日,这一日,正值午后练功之际,众师兄与师姐们皆在武场练武。
武场位于苍山前院儿的一块空地之上,练武时,由于不能受空间的束缚,是以,空地周围都没有大树,仅有一些小型的,枝叶并不茂盛的树木。空地的一边,耸立着一坐七层高的宝塔,那玲珑宝塔在苍山派建立之初就已经巍然屹立了。
此时,正在茅厕前打扫卫生的凌萧若算了算时间,手指一勾,手上的一根细线便随之移动起来。
初夏时节,天气已经有些燥热,在练武场练功的人们尽情挥洒着汗水。
“好!”练武场上喝彩声阵阵。
子沣身穿紫色练功服,矫健的身影在梅花桩上飞旋起舞,只见他时而脚尖轻点直冲云霄,时而似鹰隼般俯冲而下,时而似游龙般盘旋而起,时而又似惊涛拍浪打于岸边。
如此数番轮回之后,当他再次飞身而上时,却见一抹飘逸的白影朝他飘然飞来,那白影不偏不倚,正巧将他的俊脸整个覆盖起来。
“啊——”
子沣惊得低声叫喊起来,腾空而起的身子竟是吓得朝下跌落而去。
“子沣!”
“二师兄!”
观看的众人在看见忽然跌落的身影时皆紧张地呼唤起来。
子沣一把将那白影抓在手中,迅速在空中翻腾了几下,离开了梅花桩,如若不是他反应快,倘若落在梅花桩下的暗刺上,那可要疼上许多天了。
他飞身旋出梅花桩后,将手中的白影陡然舒展开来,方才在空中那惊鸿一瞥,他就已经知道,朝他飞来的是一张宣纸,而宣纸上用墨色画了一些东西,他恍然看下去之际惊得他从梅花桩上跌落下来。
“这画的是什么啊?”离子沣最近的子萍在看见子沣手中的画时,惊奇地瞪着大眼睛问询起来。
只见那纸上画着一男一女,他们的身躯纠缠在一起,面上神情看着有些欲仙欲死。
那画,不同于这个时期的泼墨画法与人物工笔画法,那画中的人给人一种立体的感觉,用黑白灰三种颜色将人体的亮面,阴影和投影皆画了出来。如若不是画的这般下作的东西,那么此画,当真可谓是一种艺术瑰宝。
子沣在听见子萍好奇的声音后,将手中宣纸迅速捏成一团,转眸对她说道:“没什么。”子萍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怎可让她知道画上是何物呢?如若她知道了,岂不是会羞死?
“咦?那边又飞来很多张宣纸呢!”子萍正懊恼着二师兄的行为时,却听一旁的子玲对着空中惊声叹道。
子沣眼眸一瞪,顺着子玲的手臂所指,朝那方一望。
这一望之下,他的眼珠子差点没瞪落下来。只见成千上万张如鹅毛大雪般的宣纸,朝他们潇潇洒洒地飘飞而来。
除了练武场,苍山的其他院落里也断断续续飘来一些宣纸。
大厨房里,本是忙着活计的小厮们在看见飘飞而来的宣纸时,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围成一团观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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