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凑近瑛姐,将潮湿的内裤送至她的面前:“这味道真鲜美,慢火炖了几天的鲍鱼就是不一样!”“去你的,死坏蛋!”她的双颊更加红润,胴体也扭动不已。
我最喜欢瑛姐这种又羞又荡的独特魅力,哈哈一笑,起身将尚未胀硬的jī巴抵到她的脸颊上,开始细腻地厮磨起来,她嘘出一口热气,双顿时浮现出痴迷的神情,美艳的双唇启合着,想要寻找那根可以满足口舌之欲的宝贝。
“啊嗯俊峰,给我吧,给我”我嗅着内裤上沁人心脾的香气,听着空气中回旋不散的娇吟,用力手淫着jī巴,将jī巴蛋移到了瑛姐的嘴前。她立刻启唇吞入,一颗又一颗,贪婪地轮流吸吮,而我也因为传来的酥麻快感手淫得越来越激烈。
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我的jī巴很快就变成了一根火热的铁棒,笔直耸立,筋脉浮凸,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雄性霸气。“嗯真热,真大,嗯我要,俊峰”饥渴难耐的瑛姐挣动着镣铐,用力抬头,企图吞噬近在眼前的红艳guī头。
我将guī头送上,让她尽情舔吮了一阵,而后移身向下,重新压到她的娇躯上,热吻的同时,将那条饱含淫味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口腔里。瑛姐的呻吟声顿时变得呜咽不清了,我狂热地和她缠吻着,躁动的jī巴寻准目标,冷不丁一插而入,直抵花心。
“嗯俊峰,俊峰”瑛姐动情地爽吟,仅仅一下,她那敏感异常的yīn道与花心就缩颤上了。
淫态逼人,时间紧迫,这两种形势足以令我奋不顾身。我不带一点调情,没有一点挑逗,驱策着奋如狂龙的jī巴,大冲大撞,步步紧逼。瑛姐连连欢叫,四肢胡乱挣动,铐镣上的金属链随着她的动作而哗呤呤作响,来自四个方向的拘束让她倍感亢奋。
甚至主动向上提顶美臀,以迎接我的风暴般的长驱强袭。慢慢的,激情入髓,她的娇躯不时颤抖,美穴不时翕动,一次次潮吹,一次次泄精,积压多日的淫欲追随着我的jī巴,如潮水般席卷而出。
势不可挡的洪流冲刷着我的jī巴,振奋着我的斗志,激荡着我的灵魂,我亲吻着瑛姐的红唇,乘风破浪,拼命搏击,jī巴或左突,或右冲,或直刺,无论如何也不离她的娇嫩花心。转瞬间,足有一刻钟,瑛姐已经不知道涌泄了多少次。
而我也在她的淫水和阴精的一次次刺激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高潮频传,jī巴痉挛般抖了几抖,滚热的精液紧跟着畅然大射。
匆匆赶到邯郸八号公馆,开了两间相邻的客房,然后将其中一间的钥匙偷偷交给了正在附近舞厅里玩乐的昊杰。
原本我想为此次元旦欢乐会准备一处更高级的场所,可是昊杰没有同意,因为高级酒店与他这个打杂的再考生身份不相符,害怕事后为此招致小敏的猜疑。
直到八点半都过了,昊杰才终于带小敏来了,我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声,也听到了二人的欢笑声,小敏笑得确实很有几分醉意。
但是又不像吃了药那样放浪形骸。从此开始,时间变得更加漫长,而我的jī巴也在焦急的等待中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妈的,还不叫我过去!不会那小子也喝多了,把事儿给忘脑袋后面了,自己抱着小敏玩上了吧?”我暗暗叨咕,走来走去。
仅仅二十分钟的时间,却好像一辈子那么长,在我等到花儿都快谢了的时候,昊杰终于来电话了,我赶忙溜进隔壁,明明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不知怎么就被我弄得像入室盗窃一样鬼祟了。
“行啦?”我进门就问。昊杰嘿嘿一笑:“哥你自己看!”还没等我往客房里看,如梦似幻、如饥似渴的声音已经传来了,轻轻的不是很清楚,但足以撩动我心中那池春水。
“药劲儿发了?”我边说边往里走。“一刻钟生效,进了房间喝的饮料,我把药放饮料里了,你没看她自己都解除武装了。”
此时的小敏已经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躺在床上,正胡乱摩挲自己的半裸胴体,这个排骨妹的身材倒也不赖,没有一丝赘肉,又不会因为削瘦而显得又干又柴,应该说还算得上是时下非常流行的“骨感”“哥,你什么家伙也没带吗?”
“当然带了!”说着。我从怀中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摊在了床上,口塞、眼罩、手铐、跳蛋、滚珠自慰棒、震动自慰棒,一共十来样,考虑到小敏的嫩穴的容纳能力,我甚至连润滑油都带来了。
“这就齐了,平常她不肯跟我玩的,我也玩不到的今天都给她一勺烩喽!”昊杰兴高采烈地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