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微微一笑,虽然我厌恶那股难闻的味道,却又非常喜欢这种淫糜的景色,以致于我不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突刺得倍加凶狠粗暴。
没几下,我的jī巴上又多了一种色彩,一种夺目的鲜红色混在腥黄色中拉出一道道丝线。平常总说爆菊,这一回真的是肏到爆了,而且还爆了一朵雏菊。
“再肏可要出事了。”“能出什么事?开苞当然得见点血才带劲儿!”昊杰欢喜雀跃,越发显得亢奋难耐,举着摄像机一直冲着我的污秽jī巴不肯移动镜头。因为精神和肉体的刺激都过于强烈,没有两分钟,我就感到jī巴内升起了一股颤酥酥的紧迫感,这让我不得不停住动作,我还不想过早的发泄出来。
所以只能抽出那根脏得不能再脏,臭得不能再臭的粗硬jī巴。昊杰见我退位让贤,立刻扔下摄像机,扑身而上。“看我的!”他吼了一句,将小敏按趴在床上,不顾脏臭,jī巴暴力顶入之后,就拼了命地猛肏起来。
“这个小色鬼!”我暗愕不已,昊杰对待小敏比我还要无情,肏得也比我还要凶狠,迅疾似雨,沉重如雷,简直变态到了残酷的地步。
我很想拍下去,可是刚刚还深具催情作用的污秽与臭味却越来越让我无法忍受,我不得已只好走进洗手间进行清理。
“爽,真爽!喔,我肏,我肏,干死你这个小贱货,肏爆了你!”昊杰癫狂的吼叫声、小敏凄惨的嘶叫声、床铺的震动声,几种饱含粗野韵味的声音跟着我的脚步一股脑儿灌入洗手间,弄得冲洗jī巴的我差一点射出精来。
没有多久,一切声音骤然而止。又过了一会儿,我刚将jī巴清洗干净,就见昊杰从身后搂着混乱痴狂的小敏,连拥带挤地双双进了洗手间。
他那根满是黄屎、红血和白精的jī巴依然插在小敏的屁眼里,随着脚步时不时地还会顶上两顶。小敏吐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又哼又叫,胡乱挣扎。我抽身时她的肛血已经流过了腿根。
而经过昊杰的一通残忍的强行奸淫,此刻左右两条细腿上的血道更是流过了膝弯。“你又射啦?节省点弹药吧,后面还长着哪。”“我也想来着,可肏得太爽了,干着干着就出来了。”说着,昊杰抽出jī巴。
然后拧下淋浴喷头,直接将软皮水管塞进小敏的屁眼里。“你这法儿不赖。”我也上去帮忙。比起平常的住宅楼,酒店的水压要强大的多,随着肚皮逐渐鼓起,小敏的叫声也越来越凄惨,那种不堪忍受的模样却令我和昊杰的魔血兽心倍加沸腾,我们变得格外残忍,一次次强行冲灌,一次次强迫排泄,借助洗发露,借助沐浴液,直至从屁眼中流出的再也没有一点污物,飘出的再也没有一丝臭味。
昊杰将小敏交给我,又去冲洗她的嘴巴和面庞。我望着那朵已经被我们玩得皱褶中潜藏着猩红血丝的粉菊,情不自禁再次动起变态的欲望,于是弄了很多非常滑腻的护发素当做润滑油。
而后驱动火热粗硬的jī巴,强行破关,直捣黄龙。小敏一声厉叫,冲洗口腔的温水顿时灌入她的咽喉,呛得她一阵剧烈咳嗽。
昊杰看着这种场面,竟然倍感欢悦,迅速洗净jī巴,又深深地插进小敏的嘴里,与我一同前后夹攻起来,我抱着因双腿发软而摇摇欲坠的小敏,一边搓挖着她的嫩穴,一边狂肏着她的屁眼。
昊杰则一边抓着她的两只娇乳,一边狠捅她的嘴巴。在我们的凶残夹攻下,没有多久小敏又一次呕吐上了。
只是这次她的胃中再也没有什么可供倾泻了,伴随着低沉的呕声大量晶莹黏滑的唾液淌出,而在此同时她的肛血也又一次顺腿流下,突然,持续轻颤的小敏猛抖了一下。
而后我就感到双手上传来一阵舒畅的湿热,我这才发现,除了呕津,除了流血,她还撒尿了,我强行将小敏脱离昊杰的掌握,像把着婴儿小便一样抱起她,一面让她对着洗手台上的大玻璃镜撒尿,一面继续奸淫她那个渗血的屁眼。
“又是吐又是泻,又是屎又是尿,这小贱货真脏!”昊杰满脸亢奋之色,狠撸了几下已然雄风重振的粗硬jī巴,按捺不住的他也难顾肮脏,迎着小敏的尿液而上,急不可待地拨开阴唇,一肏至底。
我和昊杰托抱着悬空的小敏,大玩“三明治”嬲戏,洗手间中一时间只剩下我们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小敏的凄美吟叫声,这些声音在狭小又潮湿的空间内回响,听起来竟是那么动听,那么令人激情澎湃。
从洗手间肏到房间里,又肏回床上,虽然交换过位置,变换过姿势,更换过玩具,可我们始终同攻共伐,双出双入,直至最后小敏都被肏得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