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才无比爽畅地射出了最后的子弹。清晨的艳阳洒进室内,新的一年来临了,瑛姐还在睡着,脸上溢着满足而又幸福的淡淡微笑。在窗前摆弄着窗帘的我回头望去,恍然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很像一个丈夫在看心爱的妻子,轻松、愉悦、温暖、甜蜜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就连窗外的阳光都变得更加灿烂夺目了。
“干脆我就在这里过年吧。”我这么想着,上去在瑛姐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不知道是暖和的阳光,还是我动情的亲吻,她搔了搔雪白的脸颊,缓缓转醒过来,见我就在眼前,像只懒猫似的微微一笑,但旋即叫了一声“坏了”惊慌地坐了起来“怎么了?”我问。
“我得回去,要不然吴姐她们找不到人”瑛姐四下望了望:“呀,这不是我的屋吗,我不是在你的房间吗?”我哈哈大笑,重新钻入被窝中,搂住了无比惊疑的瑛姐:“你不记得咱们晚上挪窝的事?你把我的床都“尿”湿了,叫人怎么睡啊。”
慢慢忆起的激情画面弄得瑛姐双眸生彩,两颊飞霞。我去和昊杰狂欢的那段时间里,被我锁在床上的她似乎一直飘荡在淫欲的海洋里,性幻频频,淫水不断,以致于到我回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洇湿了很大一片。
而她也呈现出了如痴如醉的忘我之态。“缺德,你真缺德!”她终于什么都想起来了,我制住捶打而来的粉拳,翻身压了上去。
“哎呀,别闹了。”瑛姐假意推阻吮舔乳峰的我。两团美乳散发着淡淡的肉香,对于还没吃早饭的饥肠辘辘的我来说,那简直成了致命的诱惑。我狠心地咬下去了。
含着乳头和乳晕咬下去了,瑛姐惊痛之间,竟然咯咯笑了,她想要推阻我,那双玉手却娇软无力,而当我咬到另一边的峰尖时,她却出人意料地将我的头拢住了,拢在她的乳房上,而且还拢得那么紧,仿佛是在暗示我继续肆虐。
我在她的双峰上各咬出了一圈牙印,没有破皮,但是猩红得醒目异常。“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瑛姐娇憨得像个热恋中的小姑娘,随即幽幽地又说:“为什么你给我的痛我都那么喜欢,明明我没那么变态,却喜欢得心在乱跳,那么满足,那么高兴,就想在飞一样,”
没有谈过恋爱就相亲结婚的瑛姐不知道那就是爱情的感觉,但我和前妻曾经热恋多年,那种难以言表的美妙我再清楚不过了,我冲动地想说一句“我爱你”从此止足,留下来与瑛姐双宿双栖,永结百年,可就在双唇颤抖着想要倾吐真情的瞬间,一通意外的电话铃声划破了房间的寂静,也惊散了我们这对露水姻缘的野鸳鸯。
来电话的竟然是表舅,他那变得异常苍老、异常无力的声音弄得我几乎落泪,他告诉我他已经办完离婚手续了,十二月二十九号拿到了离婚证,而我那个前舅妈也带着小鑫离开了,这个结果大出我的意料。
只是电话里问不明白,也说不清楚,我不由得望了望在旁边为伤感的我担心的瑛姐,心中一阵纠结,我知道一旦离开这个温暖的“家”自己又会沉沦在看似热闹,实则冰冷的花花世界中,可是想到痛失“家”的表舅,我不得不作出抉择。
最终,我选择了离别。匆匆赶回天津。表舅的状况比我想像的要好一些,不过依然能看出他从不经意的神情中流露出来的对再婚结局的惨然,和对一向视如己出的小鑫的挂念。
我那对表弟表妹还有两个星期才放寒假,表舅怕两个儿女担心自己,匆忙往回赶,路上会出问题,所以还没把离婚的事告诉他们。孩子们没回来,偌大的新家里就只剩下表舅孤独一人。表舅又把我带到了歌厅,大概只有喝醉了。
他才能一吐心中的悲伤和忧郁。离婚的结果出人意料,叫人匪夷所思,那个既贪钱又偷情的舅妈竟然在最后一刻主动向表舅招认小鑫的身世,并且不肯为钱放弃儿子的抚养权,然后一分钱也没有索要,离完婚,一个人带着小鑫消失了。
不知道她是想借此报复明知是别的男人的孩子,仍然疼爱小鑫的表舅,还是作为母亲良心未泯,不忍与亲生骨肉从此分离,在我看来,我更倾向于是报复,但是从言谈话语里听的出来。
善良的表舅与我的看法截然相反,这也是他为什么在修正了这个人生错误之后,还如此痛苦,如此纠结的原因。酩酊大醉的表舅带小姐出台了,说是小姐,其实也有三十出头的年纪,他依旧不去碰那些与自己女儿年龄相仿的年轻漂亮的小姐。
我是过来人,很清楚在这个特殊时期表舅需要放纵发泄,看到一向顾家的表舅沦落如此,我感到万分惋惜和悲痛。
一晃十来天,我什么也没做,没有嫖娼宿妓,也没有找盼我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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