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盼我已久的咪咪,我只是在家陪着表舅,尽量开解他的心结。
有我这个亲人终日陪伴,表舅的心情好了许多,又开始忙他的生意,毕竟他还有一双刚刚上大学的儿女要供养,那成了他摆脱伤痛的唯一信念,也成了他继续生活的唯一动力。
看到表舅能够找到信念和动力,我满心喜悦,连日的阴霾一扫而光,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我想见咪咪,咪咪却回老家看望父母了,我又找扈太太,扈太太去外地拜访客户,不在天津。
再找汪大姐,她也不在,儿子接她去美国过春年了,最后,我只好找我的娱乐大总管萍萍,她倒是哪儿也没去,只不过课外时间排得满满的。春节前那些大老板们总要和朋友、客户,或者手握权柄的官老爷有些礼尚往来。
除了送钱,嫩得一掐就出水儿的初中小女生无疑是更好的礼物,所以作为淫媒和援交妹,萍萍忙得不可开交,连陪我吃个晚饭的工夫都没有,更不要说去开房过夜了。
表弟表妹打电话回来,说已经定好了飞机票,一放假就回家。听到这个消息,我觉得是时候该离开了。
我已经可以面对表舅了,不过要面对表弟表妹,心理上还有些障碍,那不仅仅是尴尬,更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觉。我在大连没有任何亲人了,因此表舅极力挽留我,让我留在天津一起过年,我很想。
但我还是踏上了返回大连的归途。也许一切都还需要时间去淡化!到大连已是晚上了,我没回家,那个家满载着我与黛琳的回忆,甜蜜的,痛苦的,无论哪一种我都不想再去回忆。
我也没去朴姐家,或者红姐家,直觉告诉我,一旦踏足这两个地方就再难回复自由之身,距离需要人陪伴的除夕夜还有一个多星期,我还不想这么早失去自由,去换类似家庭的温馨。
我去了徐鹏家,一来确实想见见这个铁哥们。二来也想用我拍的那些“动作片”好好馋他一把。
我事先没打电话,想来个突然袭击,他晚上不去寻春买醉,基本上都窝在家里上网打游戏。门铃按了好几遍,也不见徐鹏开门。我打电话给他,没想到手机铃声来自家里,同时就听门内一声“谁呀?”
随后家门打开了,徐鹏穿着一件睡袍,一脸懊恼之色,不过看到我,又惊喜得笑了“怎么是你小子呀,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回来,先上你这儿来了。”“这都十一点多了,你上我这儿来搅合什么?”
他放我进家,接着抱怨:“妈的,你跟我有仇是怎么的?我就差最后一哆嗦了,你那儿偏给我使劲按门铃,搅我的局!”说着。
他脱了睡袍,开门进了卧室。看到他赤条条的身子和直挺挺的命根子,还有卧室床上被窝里的两个年轻辣妹,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抱怨。
进门时,我还以为他又在网游上跟人组团打怪,他不常带女人回家,所以我没往女人方面想。徐鹏也不关门,直接掀被子上床,压住其中一个辣妹继续玩起来,他弄得又急又猛,真是一副频临绝境,做最后一搏的架势。
叫人惊讶,他竟然不带保险套,在辣妹身上“裸奔”!我放下背包,刚脱了外套,就听徐鹏哼哼着射精了,听到他和辣妹的叫声,也撩动了我的欲念。自从离开邯郸,我已经将近二十天没有碰过女人了。
本来有次想借中午午休约萍萍玩一玩的,结果因为吃午饭时听她诉说连日援交的辛苦和疲惫,心生恻隐,打消了念头。萍萍清楚我的心思,倒是主动提出开房,帮我解决生理问题,而且还说不要我的钱,免费服务。她这么说,我更不好意思了。
走进卧室,就见那个被射的辣妹正在擦拭下体的污秽。徐鹏靠着床头,另一个辣妹舔着他那根沾满精液的jī巴,而他像在爱抚一只受宠的猫咪,抚摸着辣妹的光滑脊背。
两个辣妹白白嫩嫩的,看起来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烫着金色的齐肩卷发,瓜子脸,大眼睛。
一个染着酒红色的直长发,长圆脸,细长眼睛,两人都化着光彩闪亮的彩妆,不同于坐台小姐的艳丽妖冶,她们的彩妆有种青春火热的美感,一般来说,那种夸张的美只适合于舞厅或者酒吧。
两个辣妹见我进房,举动不一,那个舔着徐鹏jī巴的金发辣妹满不在乎,仍旧舔着,还冲我笑了笑。那个擦拭下体的辣妹却拽过被子,将下半身盖住了,徐鹏为我们相互介绍,金发辣妹叫小菲,酒红发辣妹叫小芳,然后他大笑着对两个辣妹说:“待会儿咱们二对二,4p大战,也叫你们尝尝他的大热狗的滋味,保证你们没吃过,撑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