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成熟的美,比自己小时候见过的姐姐还要吸引人,而她那高贵动人的身姿深深印在脑海里。一想到能在相隔多年又见到大姐,他的内心就不由激动起来。
现在姐姐到底是什么样了?她,她为什么做出这么一件震惊于世的事来,怎么会愿意嫁给父子二人,这是大大违背我天朝上国的礼仪啊,也怪不得父亲会不认她这个女儿,但,但我想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无论怎样,我都会坚定的支持你。
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一行人也越走越艰难。阿峰来到马车旁朝章聪之禀报:“公子,前面大约三里处有一所驿站,今天我们就缓一下,晚上在那过夜吧。”
章聪之打开窗帘,见众随从都显疲惫之态,便点点头“好吧,不过明天都要早些起来,好赶路。”
阿峰面露喜色,手一挥,发令道:“大家再忍耐一下,公子命我们到前面的驿站休息。”不多时,众人果然发现了一所驿站,章聪之出示了朝廷的公文后,驿站长领着众人到一间偏房休息,待进了房后,阿峰一见顿时大怒道:“怎么回事,安排给我们这么小的一间屋子。”
那驿站长也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这也是有规矩的,象你们这没品级的能有这个房子算不错了,何况如今我们这已是人满为患了。”阿峰怒气更甚:“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们公子是到哪去吗?他可是要进京面圣。”
谁知驿站长并没买帐,眼睛一翻“哼,口气好大的,如今这年头,进京面圣的可多的是啊,也不只你们,前几天我还接待了两批呢,他们可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
阿峰还要发作,章聪之连忙阻止了他,拿出几个银锭来,递入驿站长手中,笑道:“谢谢老兄了。
还望你不要同他计较,这点银子还要麻烦大哥为我们置办点酒菜,剩下的就作为大人的辛苦费吧,劳烦了。”
驿站长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哼了一声便出去了,阿峰还有些不服气,待要再说什么,章聪之摆摆手道:“出门在外的,忍一忍吧,还在,大家都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直至半夜,众随从都已是鼾声大作,可章聪之却睡不着,他最先以为皇帝召见他们一家进京是为了拉拢章家而已,可今日听驿站长这么一说,便觉得事情可能不这么简单,他理清一下思
绪,慢慢回想起这一年多来所发生的大事来。记得当初听说顺佑帝与大姐被前太子谋害了,士凯登基为帝,章家全家上下都是大为震惊,而父亲更是认为此事定有蹊跷。
果然,过不了多久,士胜起兵造反,士凯的命令也下到了章家,命章家全力配合平叛。父亲曾经暗地里说过,他不太相信前太子会做出弑父杀母之事,但也不完全相信士胜的说词。
并且他十分不看好士凯这个亲外孙,所以章家在士凯与士胜的战争中一直是出工不出力,果不然,常家兄弟一反水,士凯马上就完蛋了,而士胜在登基后也没有为难章家,反而派了人来安抚。
只不过父亲没有想到的是大姐居然没死,而且下嫁给了士胜,重新当了皇后,当得到这个消息后,父亲大为震怒,连贺礼都没有上贡。
想到这,章聪之轻轻叹道:“我想大姐这么做也绝对是为了我们章家,父亲你怎么能怪大姐败坏了章家的门风了,而大姐也够可怜了,两个儿子都死了。”接着他猛的一惊,曾经有传言说士凯还没死。
而这几个月各地都发生了一些奇怪的案子,是不是之间有关联,特别是三个月前在辽州发生了一起奇怪的命案,有十几个黑衣人在客栈里被杀,当时就传言纷纷,有说这些人是强盗的,有说是倭丽人的,更为离奇的有说是太监的。
后来传言却不知怎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想着想着,章聪之也迷迷糊糊的睡了,第二日天刚朦朦亮,章聪之见雨已很小了,便吩咐众人赶路,众随从无法,只得胡乱吃点东西出了驿站上路。
又这样走了一天,雨渐渐停了,许久不见的太阳也终于挂在了天上,章聪之从马车里出来,骑上马,边走边看,经过一个三叉路口,路面突然宽大了很多,在行不了多久,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章聪之不由问道:“难道我们已离开剑州了?”阿峰回道:“是的,公子,我们已在直州了,前面刚刚经过的那个路口便是直州与宣州和剑州的交叉口,如信路上这些行人,基本上都是从宣州过来的。”
章聪之低头思索了一阵才开口道:“去年年末时,朝廷割让了幽州给胡然人,曾经有传言也要把宣州割出,看如今这个情形,难道是真的?”
章聪之骑马来至路旁一队人群旁,这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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