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的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的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他一面抽chā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骚货,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
尤其是乳房、yīn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淫秽的表情,我忽然明白了,这是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
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姐袁姐”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二十五岁,却已是十六个孩子的母亲。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往前走啊!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操场上他们向牛军长辞行的时候,看见牛军长和郑天雄并排站着,望着远处的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他们的脚下跪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却也还风韵犹存,显然他们要最后处置她了。
那两个泰国人预感到有一场好戏,就停下来等着看热闹。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道:“程大小姐,我今天要了结恩怨。姓肖的已经在向阎王爷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吴夫人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流着眼泪说:“你已经报仇了,求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让我去死吧。不要让我”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杠上的大姐一眼。
牛军长笑了:“你们程家手上有我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抽筋也不过份吧?”吴夫人听的毛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不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死吧!”
牛军长一撇嘴道:“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放心吧!”吴夫人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牛军长接着说:“还有两个人我也要向你交代一下。”说着朝后面一招手,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了起来,吴夫人听见孩子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张得意的脸。
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闹的小女孩,她的脸渐渐变了色,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
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好好看着,你应该记得她们吧?这两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你的外孙女吧?
不过到底谁是谁我也弄不清楚了,我替她们都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玉,当然都姓程。我替你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吴夫人突然呜地哭了起来:“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你的债我还了,还有文婷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你开开恩,放了她们吧!”牛军长哼了一声,道:“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贱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吗?
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贱种都串了糖葫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路。”说完他回头叫:“老郑!”
郑天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吴夫人说道:“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最大的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