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早晨五点多钟被女教授的大腿踢醒了,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女人他有些好笑。对于昨夜最后的记忆是这样的,他侧卧着在她的屁眼里干了半个多小时,后来女人一直让他射在里面,可是他没射。两个人就开始聊天,聊着聊着女人就开始打鼾。他看着全裸的女人想弄醒她,因为他晨勃了。
女人侧卧着蜷缩在男人的腰部,闭着眼给男人口交着,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窗外天上明亮的圆月。女人吐出口中的东西,爬到男人身上,从身后扶正jī巴,让它准确的插进自己的后庭。
男人的东西不紧不慢得插着,边插边和女人聊些和开矿有关的话题,女人则把头贴在男人的脸上,喘息着回答问题,几次不小心jī巴从屁眼里溜了出来,女人总是快速蹲起来套弄两下再插进去,20多分钟后。男人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上来,她知道真正的攻击开始了。
女人一下整根套牢男人的阳物,随即开始主动进攻,根根到底得向下压着,男人的两只手扶住她的屁股,任她进攻,等她累的时候再开始釜底抽薪。女人扭动着腰肢一对大乳房在空中开始上下抖动,嘴里呼呼得喘着粗气。
大约八九十下的样子,女人身子前倾双手支床,把屁股对着男人,大幅度下压着,男人感到肉环就像一根微紧的皮筋,一下一下越套越舒服,他禁不住开始向上攻击。噼噼啪啪一阵快速激烈的交锋,女人败下阵来。被男人压在身下,用双腿分开她的双腿,jī巴整根捅进肛门。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的女人,不住得摇头,就像一头野兽。
“要来了么?是不是换个洞洞?”
男人调侃着女人,手从女人的大腿内侧伸了进去两根手指揉弄着女人的阴蒂。jī巴倒是没有松懈,guī头每次都是差一点离开肛门口,但是经过短暂的停留马上又滋溜一下钻进去。就像游泳运动员伸出水面换气的头。
男人越插越猛烈,屁眼被带出大量黄色的污垢,污垢流到女人两片阴唇和阴蒂上,女人自己用手插进了yīn道,两根手指都插进到中间关节,随着男人的每次插入一次次的呜咽着,似乎每一个下一秒都可能高潮,自己在不断攀登着高峰,鼓励着男人下一记冲刺来的更猛烈一些。
男人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临界的到来,他已经不再控制,刚刚射了四回,这一次临界竟然如此清晰强烈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他奋力穿刺着,象利剑一样每次都全力刺入,积攒着那一刻的爆发。
“我要到了,射给我好么?我要吃,给我好么?”
女人半回头哀求着,眼中充满了渴望,一只手扶在男人的屁股上向下按着,为男人打气。
男人已经满头大汗,看着女人如此的表情,噗滋一声拔出了jī巴,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床边上,jī巴向下,插进了女人的嘴巴,一下两下,五下十下,在男人一次次紧皱的眉头中,精液终于灌入了女人的喉管。被口爆的女人还在用舌头来回温柔的舔吸着jī巴,一股精液从她嘴边流过了她的面颊,从颧骨下划了个弧线滴落在地板上。
张贵也是在早晨五点左右惊醒的,他是被噩梦吓的。他梦见自己的车翻了,自己死死抓住方向盘但是身子太重用不出力气,只能看着身子往下坠,在坠落的过程中他醒了。
自从春氏姐妹去了省城后就没有了天赐和李家的消息。这两个蠢丫头临走因为过于兴奋把事情过于简单得告诉了他,呼机留言里只写了“段局,矿山,人奶!”
他完全不清楚这些都有什么联系。
另一方面,他哥哥在省城的四处打点已经从他这拿走了10万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他坐起身子看着全裸的香桃和新来的杜鹃,有些厌烦地在香桃的屁股上狠狠一掌,换来的是女人狠狠的一脚。香桃是自愿献身的,养好了屁眼以后她就完全喜欢上了张贵的jī巴,那才叫狠,而且能够带血作业。看看李天顺那副看到血就皱眉头的样子她有些不大满意。
张贵思索着,完全没有头绪,又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夜色,双手从背后抱住杜鹃的大奶子睡了。
上午十点多钟,张贵穿好了衣服来到了村长办公室,推门而入。看到村长坐在办公桌后正低头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看到是张贵进来就有些不好意思。
“出来吧,你也歇会都快一个小时了。”
村长说完,张淑敏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嘴角上都是精液,胸部的扣子都被解开了。
“怎么样,我这妹子活计不错吧?老实说昨天弄了几次?”
张贵根本不把这个女人的尊严放在眼里。张淑敏是个受虐狂,把她当人她就不把你当人。
“就两次,我老了,哪有那么多精力。”
窦奎故意隐瞒了一次,昨天上午他让女人给口爆了一次,中午吃过午饭和女人在办公室干了一次。最后一次是晚上村委会下班后带着女人去男厕所干了一次,这次很爽,射精完成后他把一泡很长的尿撒进了女人的嘴里和脸上。
“两次,不止吧,你老兄这么壮恐怕我妹子都被你用精液洗澡了。要是我兰子嫂知道了该多恨我啊。赶明我得看看我嫂子去,送10斤大海螃蟹。”
张贵想起村长老婆兰子就有些发痒,这个女人虽然已经37岁了,但是身材保持得很好,皮肤也白净,尤其是那迷人的大屁股,每次这个女人上街走路都会成为成年男人的一道风景。大而不肥,圆而不腻,恰到好处。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正经得很,从来不和不认识的男人说话,就是认识的看出有什么不对也马上翻脸,这么多年有窦奎当村长,可是一个靠近的男人都没有。
“呵呵,你嫂子不把你打出去才怪的,她那脾气呵呵,你送吧,你要有这本事你睡了她我都不管,就怕是”
窦奎对自己的女人还是十分有信心的,她非常保守和封建甚至结婚18年都不给他口交,这样的女人会有任何的出轨?他不信。
“那这样,我们打一个赌,我得手了算你输,你输了的话帮我办件事,你放心你肯定能办到的。我要是没有得手,我输你1000块,你看怎么样?”
张贵脑筋马上转动了起来。
“哼,那好啊,你什么时候去,得有个时间限制吧,这样今天下午,如果晚上还没得手的话,就拿1000来,怎样?”
“就这么定了,你还要去参观么?呵呵,我怕你受刺激。”
张贵调侃着,走到张淑敏身边,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晚上10点,来我家。”
兰子正在和面,面和的有点稀,正想加面粉的时候,张贵喊着嫂子,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走到了兰子面前。
兰子对张贵一点好感也没有,她知道这个恶霸糟蹋了无数良家妇女,她老爷们跟她说过无数次要狠狠整治一下张贵,但是最近两人似乎走得很近,而且窦奎经常往家拿张贵送来的东西,她是一个爱财如命的女人,如果张贵就是钱的化身她也就不会再讨厌了。
兰子换了一副笑脸“哎哟,是张贵啊,正好嫂子这准备包饺子呢,你先坐下等会儿,老窦他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刚才我看门外有两只鸡象你们家的,要不你出去看看?”
兰子有些纳闷为什么自家的鸡会跑出笼子,就径直走了出去。张贵迅速从兜里拿出西班牙苍蝇水洒在兰子的几条毛巾上。
“我出去怎么不见了?我回来数了数应该不是我们家的吧。你这张贵怎么老是说这没影的炮啊。”
兰子不满意的责怪着张贵。
“你脸上有些面粉,我帮你擦擦?”
张贵拿过毛巾就要往女人脸上摸。
“我自己来!在哪?”
女人接过毛巾问张贵。
“鼻子尖上,嘴巴周围,很多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女人用力擦着,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气,香气直接往鼻孔里钻。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张贵看到已经得手就不再指挥告诉她已经擦干净了。
和张贵聊着,兰子就感到有些头晕并且浑身发热,嗓子很干,小肚子就象着了火一样。聊着聊着张贵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兰子姐,你知道窦奎现在在那做什么么?”
“怎么,他不是在村委会办事么?”
“村委会不错,可是他是在干女人!”
张贵慢吞吞得说出来,让女人吓了一跳。
“你胡说,你怎么知道?要是让他知道了小心要你好看。”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把我的女人送给了他。现在他正在替我对那个女人行周公之礼呢,哈哈!你老爷们可真能干啊,一天就弄四五回,比年轻人还有心气呢。”
兰子沉默了,想起这几天来老公天天都不碰她,回家上床就睡觉的情形感觉到这件事情不是空穴来风。
“你带我去找他,这个没心肝的。”
说着兰子就要往外走。
“别,你急什么啊。要是他们现在没在干那事你不是把我也给卖了么?”
张贵从背后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没有松开。
“那你说怎么办?”
女人一时没有主意。
“来进屋坐下,慢慢来,今天我来就是为了帮你的。我跟你慢慢说,这事他早晚得栽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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