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扶着女人坐到屋里的沙发上。
“嫂子,你实话跟我说,你们是不是不和谐啊?我是指那事。”
张贵表情严肃得提出了一个尖刻的问题。
“这怎么叫和谐啊,没有什么不好的。”
说着和谐,兰子已经想到了平时窦奎那些变态的要求,什么口交,什么肛交,她一律不同意,开始男人还是围着她要求可现在根本不提了。她怀疑真的是自己出了问题。
“他跟我说过你是一块冰,他是一团火,总是排斥,言语中充满了对你的埋怨。”
“可能吧,有的方面是不能让他满意吧,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啊。”
“哎哟我的好姐姐,什么年代了。你说你都快40的人了怎么还想不开啊,人生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男人该好好伺候才对。他的要求很过分么?我看既然别人能做到你也能做到没什么过分。这方面好多女人都是特别顺从的。”
张贵就抓住女人心理上的这个突破点开始了攻击。
“那就是我现在答应了他也已经晚了。他已经出轨了。”
“你听我说,男人啊,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是很容易出轨的。总会有狐狸精不断的骚扰。他们也会明白那些长久不了。可他们为什么还要去出轨偷吃呢?因为那些能满足他们的需求,如果你从现在开始变了一个人,已经能够满足他了,他还会去么?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贵双手紧抓着女人的双手。
女人脸上已经有些红晕,经这么一说女人更加脸红“你是让我原谅他,这可以不过他要先承认错误。”
“这个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就是想问啊,他都有什么要求?”
张贵想要进一步挖掘。
“这不太好说反正总是很让我为难。”
“这没什么,都是成年人了,我媳妇那么多,你说出来让我评判一下,我也好帮你么。”
“用嘴,和用后门。”
女人低头吐出这几个字已经非常害羞了。
“用嘴我不知道,反正我经历过的女人都用嘴为我,用后门我倒是知道能让女人上瘾是一个很快乐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同意?”
“这,很痛的。我怕疼。”
“胡说,只有做的不好才会疼,我的女人从来没疼过。他可能方法不正确。兰子姐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没什么好像有些发烧。”
“让我摸摸!”
张贵靠近女人伸手摸到女人的脑门,感觉很热知道药已经发作了。
“不热,我也这样,可能是这屋子火烧得太旺了。我帮你降降温。”
说着走进外屋把刚才带有苍蝇水的毛巾蘸了凉水,敷到女人脸上。那股怪味又一次冲击了女人的味觉,本来就已经湿透内裤的女人再也控制不住了。
“张贵你能教我口交和后门么?我也好帮老窦。”
她迷迷糊糊得说出了自己的要求。男人就等这一刻,弹簧似得一把把女人抱起来放在炕上。
女人很快就被男人脱光了所有衣服,男人用舌头亲吻了女人的全身,包括脚趾。女人已经在不停得呻吟了,两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户不停搅动着,淫水吱吱做响。
男人把粗黑的东西拿到女人面前“用你的舌头在没有我的下一个命令前,一直舔guī头。”
女人张开嘴就范着。男人双手按在女人雪白的大乳房上,两手不同方向揉搓着,不时用一根手指摩擦一下乳头,很快女人的乳头变得又大又挺。女人呼呼得吃着阳物,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一切都是那么难以控制,她真想吐掉嘴里的东西把张贵轰出去,可是他走了自己怎么办?她现在的窘迫怎么解决?
“现在开始用舌头摩擦棒子,用嘴唇摩擦,用舌头舔棒子的身子。”
女人跪坐在张贵面前开始舔弄着,不时的弄疼张贵。张贵还是耐心得揉着奶子。
“你先插进来吧,我热得不行了。好么?”
兰子红着脸看着张贵,她确实忍不住了。
“你不想好好学了么?你不是让我教你么?”
张贵说着把女人的身子掉转,把屁股拉开,一只手揉搓着女人的阴蒂,手掌心靠在女人的两片阴唇上体会着不断流出的淫水。
啊啊女人不断发出刺激得呻吟,身子不断向前挺起,乳房不住摇晃着。男人把jī巴顶在了女人的yīn道口摩擦着,让女人发出激动的声音。
“快点好么,我快受不了了,太刺激了,能给我么?”
“如果,你天天这么伺候你老公的话,再有什么骚狐狸也勾引不了他了,哈哈。”
“那你就好好教我,一会让我高潮,好么?”
“叫老公!”
“老老公,老公!啊老公真爽。”
女人开始一口一个叫个不停。
女人真正的高潮来得很快,在张贵整根插入只有十下的时候女人就高潮了。
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把头贴在炕上,狗似得喘着粗气。
男人还是在她的水帘洞遨游,痛快得抽chā,噗嗤噗嗤让女人无比得兴奋,不一会恢复了生机,向后一下一下顶着屁股。
后入式干了大约20分钟后女人再次高潮了。男人拔出湿淋淋的jī巴顶在了女人的屁眼上,按照他的习惯肯定是没有润滑整根插入,那样得到的肯定是兰子的痛苦得大叫。这次他要学着温柔一点。
他把淫水抹在女人的屁眼上,一根手指插入后等待了很久才将第二根插入,两根手指足足玩弄了女人30分钟后,男人才把一口唾沫吐到女人屁眼里开始插入。
“真的不痛啊。就是有些要大便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受到春药的麻痹女人并不是非常疼痛,回头看着正整根往里推进的张贵,悠悠得说出自己的感受。
半个小时后,女人被男人拉进了厨房,把和稀的面摸在女人的乳房上,为张贵乳交。
吃着张贵guī头上的面粉,女人满嘴都是白花花的东西。
“射在你脸上可以么?”
“为什么?一定要射在脸上?他也提出过这个要求,你们都变态。”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对待一个婊子的最好惩罚。”
“婊子,你说我是婊子。”
女人瞪圆了眼睛,这是她头一回听见一个男人如此评价她。
“你觉得呢,刚才你的屁眼被我插出了黄屎。你却要和着面一起吃下去,你不是骚货婊子你是什么?大中午和我张贵这样的人在厨房里光着屁股玩,你不是婊子,谁是婊子。”
“你”“转过去,我要插婊子的臭逼。”
张贵反转女人的屁股,带着面团插进了女人的阴户,面在女人的阴户周围形成了一个圈,让张贵插起来非常得舒服。
“婊子,舒服么?一会我们去厕所干你,让你明天上厕所的时候还想和我做ài。”
“张贵,我不是婊子,你讨厌,不要这样说我。我是被你下得药。”
“哦,你才知道啊,知道还和我干得这么火热?你就是天生的贱货。”
说着张贵把jī巴拿了出来插进女人的张开的屁眼。
哦哦女人粗重得喘着气,准备随时跪下等待迎接男人的喷射,她已经被折磨得承认了自己是婊子的事实,同时答应了男人颜射的要求。
啊张贵拔出jī巴,快速得套弄着,女人把脸对着jī巴闭上了眼睛,她等待着第一次被颜射,等待着看到被颜射的jī巴和颜射自己后男人的表情。一股两股,三股四股。精液在她脸上洒落,她睁开眼睛看到张贵嘴角满意的微笑。
张贵把女人整整玩了6个小时,他所想到的都做到了。他把女人脱光后带到厕所让女人在厕所里伸出头看大门口。他在女人两腿下放一个西瓜,用刀子掏出一个洞口,张贵插几下西瓜插几下臭b,这就是张贵想出来的让jī巴和b同时吃西瓜的设想。女人在药物和男人语言的挑逗下变得放荡不羁,甚至提出要求要男人绑住她的双手玩她,张贵当然从命。
一个下午,女人不知喷射了多少淫水,男人也投入了不少子孙。因为想到晚上还有事情张贵就没带女人走,而是约定好明天下午再战才匆匆分手。
张贵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窦奎,窦奎傻了不相信,但是这确实是真的,因为张贵手里的内裤就是老婆今天早上换上的。他输了,但是张贵还是把1000块的钞票递给了他,也许是给他的嫖资也许是对他精神上的一种补偿。窦奎也答应了张贵不把植树的事情告诉老李,等省城领导一到就和村委会一起推荐张贵承包这个项目。
晚上10点,张淑敏钻进了张贵的被窝,她为张贵用胸按摩着后背说着最近自己探听的情况和目前已经能够使用的人手。张贵听完后,让她下地去张大爷那伺候并且把香桃换过来,听说她的伤口晚上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