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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瘦男子两眼乱转,“吴家这么产业,你怎么就咬定我不是吴家,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
赫子佩将二人看了遍,问:“你们怎么肯定他不是吴家的?”
一个胖子朝着赫子佩道:“掌柜的,咱认得他,他是在赌场跑堂子的。”
赫子佩不赌,还真不认得赌场的人,打量了下那瘦子,见他两眼乱瞅,确实是个不安分的角。
瘦子听了,也忙向赫子佩道:“掌柜的,你别听他胡说,我是在赌场干过,不过早没做了,进了吴家。这两人爱赌,以前在赌场使老千,被我看见了,所以恨着我,这时寻机会报复我呢。”
胖子气红了脸,“你血口喷人,老子以前是爱玩几把,可是从来没出过老千,是你见我不把小费给你,心里对咱一直不痛快。”
赫子佩一听,心里有数了,朝瘦子问,“赌场不比吴家挣钱吗?怎么不做了,去了吴家?”
瘦子装出一脸的苦相,“挣钱都是庄家的事,咱跑堂的哪来的钱挣。”
赫子佩暗笑,赌场的再怎么也要捞些油水,面上不露声色,“你啥时进的吴家?”
“两个月前。”瘦子答的挺顺溜。
胖子怕赫子佩信了他,急道:“掌柜的,您别信他,他是偷了庄家的钱,被轰了出来,不过可没进过吴家,跟着张痞子收了两个月的保护费。”
瘦子见胖子专跟他对着做,气红了脸,正要开口骂,见赫子佩笑道:“收保护费不也蛮挣钱吗?”
胖子接了过去,“张痞子嫌他打不得,不肯多给他钱。”
赫子佩听了又笑,问瘦子,“你说你在吴家两月,是在哪个铺子上?”
“这……咱在干鲜店……”
赫子佩扬了声音问,“这儿有吴家干鲜店的人吗?”
话刚落,有个五十来岁的黑瘦老人站了出来,“我在干鲜店干了二十年了。”
赫子佩看他年纪虽然不小,但两眼精光,却是个精明的,“这个人是不是在你们那儿做事?”
瘦子朝着黑瘦老人说道:“你看仔细些,我是不是你们那儿的。”
黑瘦老人站了出来才有些害怕,听他那口气,怕是他说不是干鲜铺的,便会寻他麻烦,这些混混得罪不得,睨了眼瘦子,“这……”怕是有些怕,但在赫子佩面前不敢说谎,“他……没在干鲜店。”
赫子佩在上面冷眼看着,问老人,“你在干鲜店做啥?”
老人道:“咱管点货记帐。”
赫子佩点了点头,“成,你以后也在咱这儿点货记帐。”这老人明明看得出,他是害怕的,但没说谎,可见人是老实的。
老人一听,大喜,连连向他作揖,“谢谢掌柜了,谢谢掌柜的。”
赫子佩又向瘦子道,“你哪来,哪去,不过出这门之前,你得好好认清了我这门户,我姓薛,咱家的人少了一根毫毛,我都得找你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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