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聂天暴喝一声,祭出太极真气,挡在身前,同时身子一滚,向床下滚去。
那两柄飞刀如同长了眼一般,空中居然一拐,仍向着聂天飞来,这时,太极真气突然暴涨,几乎占据了半间屋子,细看却变得薄薄的一层,罩住了聂天,然后太极图中的白色一半光芒大盛,那两柄飞刀击在太极上,如同石沉大海,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被太极炼化了一般。
聂天心念一动,那太极又对着聂天裹去,白色图光芒一亮,聂天只觉得犹如火烧地般,身上的网和衣物均被太极图化了去,变得赤条条的。
聂天忙跳起身来,控制着太极图向上一击,击中了大梁,整个屋顶塌了下来,一个黑影随着一起跌落下来,那黑衣人挣扎着刚站立起来,就见一个小小的太极球正对着自己的脸,他见识过这怪球的厉害,知道若是自己再敢妄动,只怕马上脑袋上会多一个透明窟窿。
聂天冷冷的逼近,问道:“谁派你来的?”
那黑衣人扭过头去,不理聂天。
聂天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派的,一定是李泽风那个狗皇帝,而你定然是神武卫中人了,我已逃到了这里,你们还要穷追不舍赶尽杀绝吗?”
说着转到了那人面前,刚对上眼,那人又将头扭向了另一侧,目光不敢看聂天,也不开口。
聂天一声冷笑道:“不敢看我,就是被我说中了心虚吧。”
说着便伸手去抓黑衣人的面罩,那人不敢乱动,头往后一偏,却被聂天抓住了头巾,聂天顺手便用力一扯。
“啊”只听一叫轻叫,那头巾脱落了下来,伴随着散开的,是一头乌黑的长发,那刺客居然是个女子。
聂天一惊,怪不得她不敢看我,原来是个女子,窘迫中忙抓起一件衣物挡在身前,再一看那黑衣女子哪里还有踪影,当下也不管不顾,忙寻了衣物穿起来,去看严婆婆。
到了严婆婆房前,只见房门大开,门口地上一摊血迹,聂天吓得魂都飞了,边叫着边冲了进去。
一柄长剑忽的自内刺了出来,聂天已是躲闪不及,运转太极真气到双手,双掌在面前一夹,双手合十,将那长剑夹在两掌中。
那剑势一顿,这时聂天才看清,这把剑居然悬在空中,并没有人握住剑柄。
而屋中角落里一名黑衣人正以右手食指中指并作剑状,对着聂天用力一指,那剑便又往前进了几分。
正此时,潘严领着大批军士赶到了,一众军士将驿馆团团围住,潘严见了门口的血迹和站在门内的聂天,便提了刀来想要来帮聂天。
聂天大叫道:“别过来!”潘严听后,举手做一个“止”的手势,众军士便不再合拢包围了,皆是一脸警惕的盯着屋内。
那黑衣人见聂天这招式十分诡异,而飞剑受困,用尽全力却再也向前不了半分了,而屋外军士又赶到了,知道已失了先机,已是杀不了聂天了,便将右手两指突的向后一带。
聂天本来竭力夹住长剑向前推着,谁知那长剑突然而后一抽,聂天毫无防备,被长剑挣脱了去。
那长剑受控横在了黑
衣人身前,黑衣人便纵身轻轻一跃,居然稳稳的立在长剑上,然后右手一指,那长剑便带着黑衣人破开屋顶,向西飞去。
军士中有一队弓箭手,不等潘严下令自对着黑衣人一轮齐射,黑衣人右手仍控剑指向前,待羽箭到了身后时,左手衣袖反身轻轻一挥,将那羽箭尽数卷落,飘然而去。
潘严和一众军士第一次见到有人居然会御剑飞行,一时都看得呆了。
这时,屋内却传出聂天撕心裂肺的哭声:“祖母,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潘严忙带几名军士进了屋内,只见聂天怀中搂着严婆婆,严婆婆左胸洞穿了一个大洞,面色苍白,无力的咳嗽着,每咳一声,都会带出血沫来,已是伤到左肺了。
严婆婆朝着聂天吃力的伸出右手,捧在聂天脸侧,动了动大拇指,擦去了聂天脸上的泪痕,笑着说道:“孩子,祖母就要死了,不要伤心,咳咳,祖母活够了,祖母在有生之年能与你相认已是大幸;齐老头一人在地下也寂寞,祖母去陪他了,以后你要替祖母照顾好自己,咳咳,还要照顾好小蝶,她是个好姑娘,咳,如果你见到了你爷爷,告诉他,一见误终身,再见不相识....”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已经是听不清了。
严婆婆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面带着安祥的笑,缓缓的闭上了眼。
聂天浑身肌肉虬结,额头青筋暴起,仰天长啸:“李泽元,我与你不共戴天!”
凄厉的长啸声回荡在天地间,涛天的恨意汹涌而出,惊飞了那林中的鸟儿。
这时,只觉地面的一阵震动,密集的马蹄声传来,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