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已经泄露出去了!
“现在如何是好!”
李通摇着头,悔恨的盯着李轶。
李轶只看了一眼李通,当即咬牙道:“逃!”
……
在长安的府邸中,李通之父李守,正和同乡好友黄显在闲聊着。
他们聊的内容,自然也离不开星象谶纬之类,两人同是各中高手,而且最近李守又有了新的研究结果。
“这五德轮回,相生相克,最近我可又得了一条谶文!”李守这时便悠然自得的对黄显说道。
那黄显听了,明显来了兴趣,于是问:“哦!是什么!你快给我说说!”
李守这时便笑了笑,说道:“这条谶文是说‘火德将盛’!”
“火德将盛?”
黄显说完,又问道:“就这一句?”
李守一听,便不高兴了,说道:“一句怎么了!有道是‘贵精不贵多’!这一句可是花了我好些日子,翻破了好多卷书,再结合星象,呕心沥血的推演出来的!绝对错不了!”
黄显听了,便笑了笑,正欲再说,忽然便有人进屋给李守送上一卷书信。
李守接过书信,一看,便笑着对黄显说道:“家里来的书信!”
说完,便看了起来,谁知越往下看,脸色却越发的难看起来。
黄显见李守脸色有异
,便问道:“怎么了?”
黄显话音一落,李守便“啪”的一声拍到了桌上,一脸愤怒,嘴中却在念叨着:“孽子,孽子啊!”
黄显见了,便疑惑道:“到底发生何事了?”
李守看了看黄显,却不说话,只是又摇头叹气起来。
“唉呀!到底何事如此,你倒是快说啊?”
眼见李守吞吞吐吐,身为好友的黄显也有些急了。
“这……”
李守张口欲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接着便道:“这事不能说啊!”
黄显一听,便更加疑惑起来,说道:“你那不是家书吗?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
黄显与李守不仅是同乡,而且两人交情深厚,互相引为知己!是无所不谈的挚交好友,所以一直以来,两人都是有话直说,绝不隐瞒的,而这回李守居然对自己隐瞒,黄显便知道,必然是李家出了非常重大的事情了。
李守这时看了看黄显,又看了看四周,然后一咬牙,低声对黄显说道:“我夫人来信说,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居然……居然想要造反啦!”
“什么!”
黄显听罢,不由大吃一惊!
“那个不孝子哦!这是要害我们李家满门啊!”
李守哭丧着脸,心中十分绝望。
“不行,我还是跑吧!”
李守忽然想到,自己在这天子脚下,不赶紧跑,等事情一爆发,自己就得第一个丢掉性命。
黄显见了,急忙劝道:“你别慌,你别慌!”
李守却哪里听得进,只是摇头叹道:“不行不行,这回是非走不可了,以后只得隐姓埋名的过日子了,告辞!”
李守说完,似乎全然忘记这里是自己家一般,竟然起身向黄显拱手告别,这就准备跑路了。
黄显见了,便赶紧拉住他,口中说道:“不行,你不能跑,你在长安为官多年,到处都是熟人,哪那么容易跑得掉!要是被人认出来,那你就更别想活命了!”
听了黄显这话,李守心中也觉有理,自己长这么高,这么出众,就是放到人堆里也一眼就能认出来,哪里隐藏得了呢!
想到这里,他便又愁眉苦脸的坐了下来,说道:“难道要在这里等死!”
黄显这时略一沉思,忽然抬头对李守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保你李家全家性命!”
李守听说他有办法,便赶紧问道:“你有办法?什么办法?”
黄显这时便皱着眉,抚须道:“你去上书给陛下,告诉他实情!”
“告诉陛下!那不是去找死吗?”
李守猛吃一惊,不知黄显此话到底是何意。
黄显这时才脸色凝重的说道:“如今之计,这是上策,你若听我所言,先上报陛下,那么你李家上下才能得保安全!”
“可是……”
李守正欲再说,黄显却将他打断,然后低声在他耳边言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