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附和道:“臣愿前往押解逆子回京,请陛下治罪!”
李肆听到这里,突然才明白过来,接着便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黄显,说道:“好你个黄伯义,竟敢在朕面前耍这些手段!”
黄显听到这话,当下便是一惊,急忙跪地道:“陛下明察,臣怎敢蒙骗陛下!”
李肆却笑了笑,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能有此心思,那朕便准你们的请求!”说着,便又正色宣旨,让人带着李守即刻前往宛城,捉拿李通回京治罪,不得有误!
听到皇帝的旨意,李守这才落下心头大石,急忙叩谢圣恩,高呼万岁!
“陛下!”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走了出来,禀奏道:“臣刚刚得到一封急报,奏请陛下御览!”
李肆眉头一皱,疑惑的看了看那人,发现是官居大司马的王邑,便示意鹊恽,将他手中的奏章呈上来。
鹊恽便急忙前去接下了王邑手里的奏章,递到了李肆手里。李肆接过看了看,随即勃然大怒,起身大喊道:“来人啊!将李守给我推出去杀了!
”
李守身边的侍卫刚刚才退开,听到皇帝的命令,这时便又急忙奔进殿内,一把按住了李守。而李守突听皇帝又要杀自己,在愣了片刻之后,便大呼起来:“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李肆此时却是火冒三丈一般,怒吼道:“推出去,把他推出去杀了!”
黄显吓了一跳,此时也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刚才不是已经说不杀了吗?这是怎么了?于是他赶紧对皇帝道:“陛下,陛下不可啊!李守一片忠君之心,日月可鉴,陛下不可杀他啊!”
“忠心?”
李肆怒目盯着黄显,随即一把将奏章丢给黄显,指着怒道:“你自己看看,看看这上面写些什么!”
黄显这才呆呆的捡起奏章,仔细一看,只见是南阳太守甄阜上报的奏章,说的是宛城李轶连同族人,勾结掾史张顺,密谋造反,意图在都试骑士日绑架太守甄阜和都尉梁丘赐,析县县宰截获了李轶送往长安给李守等人的书信,得知了此事,急忙派人通知甄阜,甄阜得知此事后,已经派人抓捕宛城李氏一家,同时上报朝廷,请皇帝定夺!
“看清了么?你不是想要替他说话么?很好!”
李肆显然已是怒火中烧,对这黄显道:“来人啊!把黄显也推出斩了!”
“陛下开恩……陛下饶命啊!”
黄显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先前镇定自若之态,只是满脸惊恐的求饶。但李肆已是怒极,哪里还容他半分求饶,反而激起来心中怒火,又传旨道:“宛城李氏一族密谋叛乱,令南阳太守甄阜,诛其满门,再察其党羽!”说完,似乎人不解气,又道:“其尸当焚于市,以儆效尤!”
此令一下,满朝皆惊,群臣纷纷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多言半句。
“叫你们敢背叛朕!哼!”
李肆终于坐了下来,但依旧咬牙切齿,接着便低头看了看殿下群臣,当即道:“还有无其他事?”说完,也不理群臣,挥了挥衣袖,便自己走了。
“退朝!”
鹊恽喊了一声,宣布退朝,这才急忙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