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东西的,取悦别人我可不干。”
莲子说完瞧见朝她飞来的九宝宝,灵机一动,一把抓住它说:“不过我可以带着九宝宝去街头卖艺,也不用唱大戏或者耍大刀,只要有九宝宝坐镇,随便绕着场子飞两圈,我就等着数钱咯!”
九宝宝没好气地说道:“你倒不愿意取悦别人,却让宝宝我出卖色相,安的什么心?”
莲子戏谑地说道:“只有你有这个资本,我倒是想卖色,那也得有人买账啊。”
红喜神见她没个正行,还越说越兴奋,连忙制止道:“这话咱自己开开玩笑不要紧,出去千万别口不择言,姑娘家多少还是拘谨点好。”
莲子看红喜神一脸严肃哈哈大笑道:“还不是师傅你挑的头,放心吧,在外边多余的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只是平常最爱开玩笑的师傅,今天倒是最正经的一个。九宝宝,你说有趣不有趣。”
九宝宝也不言语,只觉得莲子好像哪里怪怪的,这性情也不似往日。
莲子看他们俩都不搭话,当下觉得无趣,就独自去了亲迎堂,拿了两三个大桃子一路啃着。
两人看着她扭捏着屁股走路,还不时地抓耳挠腮,也许身上发痒隔着衣服没挠过瘾,甚至直接把裙子撩起来,完全没了平常的礼仪规范。
九宝宝和红喜神面面相觑,半天没反应过来。
行径如此怪异,这莲子是中了什么邪,或者是受了什么打击?
红喜神旁敲侧击地问起莲子近来的状况,莲子上蹿下跳硬是没答出个所以然来。
九宝宝有天晚上被莲子吓得不轻,因为她突然在半夜里大哭起来。
问她为什么哭,她只说不知道,就是想哭。
红喜神替莲子仔仔细细把了个脉,生怕错过什么,却只查到莲子近来睡眠不大好。
莲子睡眠不好却是根本不需要把脉的,那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日夜不分地悬挂在眼睑处,就是凡人也能瞧出个真章来。
莲子本人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依然我行我素玩了个痛快。
好在接下来几天,这种疯疯癫癫的现象越来越少。
等到天宫仙试的通知书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基本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红喜神想起莲子先前在孔雀精处喝了一杯之后,回来也是折腾了好久。
他和九宝宝暗地里商量,觉得可能是莲子的酒量和酒品都很不堪,打定主意以后要让她少碰点酒。
在天宫仙试的前一天,红喜神接到梵含丹传来的密信。
信上说,她已经让梵云歌暂时摘下三色堇手绳,以免梵云歌与莲子见面之时,知情人看到三色堇显色大肆宣扬。
梵含丹说她主要考虑到莲子心意未明,如若在众人口中得知梵云歌有如此心思,恐她为了避讳不肯与梵云歌亲近。
正因如此,梵含丹拜托红喜神也找个机会收回莲子的三色堇手绳,以免节外生枝。
红喜神以为她考虑得甚是周到。
不说其他,自己早前已经把三色堇的玄机全部告知莲子,若莲子发现紫水晶有异色,不知会有个什么反应。
即便是感情,还是循环渐进为好。
事情进展太快,或许真如梵含丹所说,会吓到莲子。
于是,红喜神编了个理由告诉莲子,说是天宫吩咐下来,像有作弊嫌疑的手绳、项链等配饰都不能佩戴。
莲子也没有生疑,直接把三色堇手绳,以及之前红姬赠予她的紫韵琉璃珠一并摘了下来放到锦盒里收藏了起来。
“师傅,莲子最近经常梦到,有一朵七彩云往西边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呢?”莲子困惑地问着红喜神。
红喜神示意她说得更详细些。
莲子摇摇头说:“除了那一朵七彩云,多余的什么也没有。”
红喜神心里生疑,嘱咐莲子放松身心在床上躺下。
待她睡后,红喜神进入她的梦中。
红喜神惊讶万分,莲子的梦灵怎么残缺成这样,难怪她描述的梦境如此单调。
当他看到招梦符时,眉头皱的更深了。
莲子的意识流动荡不安,情绪失常,行为有失,怕是有人在此捣鬼。
这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莲子的梦灵一点点吸食干净,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
这样一想,莲子早些时候身子突然羸弱起来就有了缘由。
可是将红喜神没想明白的是,若有害人之心,为何又贴了这招梦符。
招梦符显然对莲子的百益而无一害。
那些逐渐修复重筑的梦灵,便能说明这一切。
或者说,那人并没有加害之心,只想在莲子体内源源不断地获取梦灵。
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红喜神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果真如此,自己再迟些发现,莲子终有一天会虚不受补,筋疲力竭而亡。
只是红喜神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旁人对此毫无察觉倒情有可原,只是莲子她,当真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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