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强把手枪抽出来交给那位送他来的哥们时,老傅他们已经开始了对那位姘头的审问。
他们秉承着简单粗暴,有什么问什么的精神。生怕那被从床上揪起来捆在椅子上的哥们,就这么一口气挂了,还有问题来不及问。
现在基本上,就没考虑什么可持续性发展了。
在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东西后,面对坐在椅子上,腿上伤口流出来的血都在地上攒了一滩的姘头,站在那里的三个人可没什么恻隐之心。
或者该说,审讯进入到了一个最垃圾的时间段——重复刚才的问题、确认结果、再次重复,确认结果,深挖根源,找出俘虏可能会隐藏的东西。
房间里的三个站着的人:一个是黑社会老大,一个是情报机构主管,另一个干脆是冷血杀手。要让这三个人对路边的流浪猫狗表露一下怜悯还行,可对椅子上这家伙?
“说!”看那俘虏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棍子操起抓着的钢管,直接戳进了对方大腿的伤口里。
天可怜见,那哥们腿上的伤口勉强让拉尔夫给缝好了,盖着纱布还朝外渗血呢。刚才就让棍子抽了一钢管,线头开了一大半皮开肉绽的。
现在好嘛!那带血的钢管,整个头都杵伤口里了。看那深度,都戳在骨头上了。
再加上少量肾上腺素的刺激,那真的是疼的不要不要的,让人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
眼瞅着一股子血就从那钢管另一头冒了上来,溅了棍子一手不说,那绑在椅子上的倒霉孩子,也直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连站在另一边的老傅,都能从那大张的嘴里看到他的后槽牙,以及那个一直在颤抖着的小舌头。
面对棍子这种简单粗暴到无脑的举动,老傅皱了皱眉。
他心知,这是棍子是在用这种方式给自己买船票。
老傅心里并不在意棍子的做法,当年比这更狠更恶心的方式他又不是没用过!
他只是觉得,这种举动会飞快耗尽,俘虏那本来就不多的生命力。
要知道,虽然现在已经该问的都问了,可人这东西本身就是个金矿。只要用力挖,总能挖出点东西来。
果不其然,老傅的担心应验了:那俘虏在嗷嗷叫了几声之后,一翻白眼又晕了过去。
“哎呀!”棍子拔出还带着血的钢管,翻开俘虏的眼皮看了看。随后他转过身,对老傅一脸歉意的摊开手说道:“不小心手重了。”
说真的,要不是心里知道棍子不可能是对面的人,老傅甚至会觉得,对方是不是EO派来的奸细?
还没过去两个小时呢,这个俘虏就让他整晕过去三次了。再来这么几下,估计那哥们的小命就得提前交代了。
他皱着眉,示意疤脸去解决这个问题,自己则看了眼手上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几页的问题。
这些问题有的是与此事无关的,有的是涉及到那个当家人的隐私问题。而真正关键的问题,就隐藏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中。
老傅并不担心棍子能从这些问题中,把关键性的东西摘出来。因为俘虏交代出来的答案,都要配合他手中攥着的情报来看。有的甚至是与胡子那里解密出来的东西有关。
在没有那些情报的前提下,棍子只能是听得一头雾水。
这时,疤脸走到俘虏那边,示意棍子让让。
他翻开俘虏的眼皮看了眼瞳孔,接着走到旁边的水龙头那里,弯腰拾起接上去的塑胶水管。把其中一头对准俘虏,拧开水管就用里面冰凉的水开始冲洗俘虏,以及流在地上的血。
老傅低头看着地上那些血迹,被水流稀释成了粉红色,顺着地上留下的坡度,慢慢汇聚到了地漏那里。
因为疤脸把水流开的很足,它们渐渐汇聚成了一滩,在地漏上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小漩涡。
他盯着那个漩涡里,一缕缕的血丝和凝聚的血块。
看看笔记本上这些密密麻麻的答案,老傅心里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只不小心被漩涡卷进去的小虫子,只能无奈的等着被冲到下水道里的命运。
俘虏交代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关于那位大姐头和他见面的时间规律。
作为后宫之一,纵然他可能是最得宠的后宫,那位大姐头也不会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大约每隔一两个月,最长不超过半年,那位大姐头就会过来住几天,住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一星期。
这时间虽然听起来杂乱不堪,但老傅还是从棍子给他的那张纸上,找到了一点类似规律的玩意。
这位大姐头过来的时间,好像和驻扎着的美军营地有关系。
不是本国的,而是邻国的那个美军营地。
老傅知道,那些少爷兵不会成天安贫乐道的待在前进基地里。而美军也会‘善待’他们的士兵,会在某个安全的地方,建立一个类似休假营地,好让这些外派的士兵解压。
而邻国的那个最大的后勤转运基地,就是在扮演一个类似这样的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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