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纱撩开,浓郁的秘香窜至鼻息间,日光涌进来。
而一见帘后场景,她不禁愕然。
翟光邺双手被绑的盘坐在床榻间,额上青筋可见,薄汗自额间滑落,或许是蔓阳花的药效太猛,他的手臂早已被他割上几道血口,正流着鲜血。
而霍无琼则是伏在梨木椅上,中了蔓阳花的她,整个人都变得娇媚不少。
“无琼?!”玉伶见状,忙不迭把地上散落的衣物披在她身上,很是怜惜:“发生什么事了?”
霍无琼没来的及出声,素身一斜,便倒在高玉伶怀里。
殷灵九见此,从袖间探出一粒药丸,塞给高玉伶。“这是蔓阳花的解药,及时给她服下,火气不泄,恐怕她会撑不住。”
接过解药,高玉伶只看了一眼殷灵九,心有不满,却只能先带着霍无琼离开。
她们离开后,李惠明奔至床榻前,想解开束缚着翟光邺的绳结,却被他躲开:“……离我远点。”
他说的很是吃力,气虚非常,不似平常一般。
而殷灵九才转眼看向翟光邺,这蔓阳花的药性……他竟能抵档的住?
唇边勾笑,她转身朝着李惠明道:“你们可以走了,这里就是我和邺郎的事了。”
李惠明没动,只是道:“解药拿来。”
“什么解药?”
“蔓阳花的解药。”
像是听到笑话一般,殷灵九笑了。“李姑娘,您似乎还未懂蔓阳花是何物?”
“我只要解药。”殷灵九话里的嘲讽,她察觉的到:“别的我不会问。”
而殷灵九倒是给她解释一番。“蔓阳花是催QING药,除却解药,还有一种解毒方法……”
低头,殷灵九附耳在她耳边道:“就是我。只要我与他共修合房之术……”
“不可能。”
“哦?”殷灵九反问一声,目光冷然:“你与翟光邺的婚约早已解除,如今,你有何资格朝我说这句话?”
她有什么……资格?李惠明忽然沉默下来。
见此,殷灵九又道:“你……于邺郎来说,什么也不是。又拿什么来威胁我?”
殷灵九甚是直白,将她的处境一一道来。
静默片刻,惠明抬眸,眸中带着殷灵九读不透的光华,语调稳答:“就凭我是李从珂的女儿!倘若他出了什么差错,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出的了洛阳!”
她的目光更冷,这是她第一次搬出李从珂的名号,也是唯一的一次。
殷灵九只是笑。“区区洛阳,我还能出不去?!”
“你倒可一试,若你能敌过,算你走运。不然,我会请洛阳的大夫给你下一副催QING药,然后把你扔在妓馆。”惠明冷笑。“素闻岭南玉花楼弟子,多看重双修之术。你身为玉花楼楼主,若是沾染世间男子污浊之气,我不说,殷姑娘也该知晓后果吧?”
殷灵九丽容上笑凝住,她的话不似在开玩笑。
张修一微怔,似是明白昨夜殷灵九与他说的话。
而殷灵九自是不想惹上杂事,又不想对比自己年龄小的李惠明低头,只是不情愿的把解药给了她,然后有些幸灾乐祸:“解药我是给你了,可这解药未见效期间,火气不泄,伤了身体可不怪我……”
话未说完,翟光邺猛地睁开眼,他原本绑着的双手,此时却被挣脱开来,突兀的自背后抱住了李惠明。
见此,张修一再也受不了,点了殷灵九的穴道,就反手把殷灵九拽走,顺带关了门。
“光、光邺。”她反身贴着他,伸手将解药递到他唇边,“把解药吃了,吃了就好了。”
他的目光着实灼人,许是思绪还在,他张唇轻含,却不料正巧将她的指一同含住。
湿热的触感自指尖漫至全身上下,她的目光不离他的薄唇。
她又没中蔓阳花的毒!李惠明被自个儿下了一跳,神魂回来,手指抽回来。
惊措之间,她娇小的身子往后仰去,而翟光邺忙不迭的扶住她的腰身,稍用力,便将她坐在自己腿上。
“惠明。”他莫名的心燥,倾身查探她时,手上触到的感觉教他气血逆冲,而坐在他腿上的李惠明,双腿下意识的轻勾时,却使得俩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你……要离我远些。”他轻吞口水,道:“等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这时,也不知殷灵九怎么听到的,俩人只听见殷灵九的话传至房内:“邺郎,你体内火气不除,万一不举可不关我的事了……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啊,也难怪,李姑娘一看就是没经验的大家闺秀……啧啧啧,邺郎我真是替你担忧,需要我——”
突然殷灵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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