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无可奈何的社会“潜逻辑”了。
不过,正因这种不可救药的“社会潜逻辑”之荒谬与大众化,我才不敢像那位勇于痛打疯狗的作协副主席那样去发表诸如“如果我是韩寒他爹,我下一秒就打死他”之类的话:虽然我内心的想法,也的的确确是很想打死那个喜欢用嘴含着“”和“屁”同时还喜欢用手抱着“祭坛”与“花圈”不放的韩二流子。
我既然没有那位作协副主席的正义之胆量以及他敢于与邪恶去直面的勇气,所以也只好做个和韩二流子类似的“幻想”家吧:我不想大扫斯文,也不想成为千夫所指,所以就干脆顺着喜欢用嘴含着“”和“屁”的韩二流子的“逻辑”跟着他说点梦话。
从“如果我当作协主席,下一秒就解散作协”这一句无知又狂妄的论调来看,韩二流子很显然不明白作协的选举制度,更不明白作协的主席到底拥有多大权力,尤其不明白作协主席的义务和职责到底是些什么。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也无所谓,既然韩二流子能依靠他的“不明白和不求甚解”就能出名,就能随意地炮轰他人,那么我也可以随便地幻想一下嘛,呵呵。
我在幻想:如果我是韩二流子他妈,那我会怎么做呢?
我一定会做的第一件事情:去教堂忏悔,并祈求上帝的原谅,原谅我当初不小心生下了韩寒这个人间垃圾之罪。
我一定会做的第二件事情:找家精神病院,并把韩寒这个罪孽之子给关进去,免得留他在世间去祸害他人。
我一定会做的第三件事情:跟韩寒他爹彻底离婚,并去武汉大学找那个当初破格录取了韩寒这个孽子的混帐叫兽。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生不勤,师之惰”我一定要把那个破格录取了韩寒这小畜牲的狗屁叫兽给大骂一顿:谁让他教坏了我的韩寒小孽子的?
我一定要做的第四件事情是发布公告,同时对天下人发表声明:小蘖子韩寒,让他爹从小就给打成了精神癫痫,所以恳请各大媒体及门户网站,不要再拿着这个小杂种的文字去继续炒作了。因为这个小兔崽子从小就被他爹给打傻了,也打成了神经病,所以在他的内心里面,只存在永无无尽的极端冷血与对这个世界抱有深仇大恨之变态思想,因为在他的骨子里,他总觉得是这个社会抛弃了他,而不是他的“不学无术”所造成的结果,所以他才喜欢用文字去恶毒地攻击这个社会的所有一切。
我也只不过是跟着韩二流子幻想一下,韩粉们大可不必跟我狗急跳墙。
当然我还没有愚蠢到想去做个像韩二流子那样的大独裁者:一贯喜欢用嘴去含“”与“屁”的韩二流子,仅仅凭借某些“喜欢或不喜欢”的私人理由,就敢肆意炮轰任何人和任何事之做法,好像实在算不上讲了什么道理。
既然他韩二流子可以不讲逻辑,不讲道理,不讲公理,也不讲社会公德,那么作协主席也当然可以对疯狗痛打一番,自然也是一桩毫无任何过错的行为。至于“大扫斯文”的罪名,我看也就是无中生有刻意制造罢了。连鲁迅先生还喜欢强调“要痛打落水狗”呢,更何况韩二流子的目前处境,还并不是落水狗,恰恰相反,不但不是落水狗,还是一个站在舆论的巅峰上面嗷嗷乱叫并疯狂地乱咬个没完没了之某些人的“宠物狗”
宠物狗也好,狂犬狗也罢,总之这个二流子的行为在事实上正不断地去害人。既然他要继续害人,那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和义务去痛打之:不但要把他从宠物狗打成落水狗,还要把它打成一个不敢再胡乱咬人的半死不活之狗,最后,当然还要给它找个铁链子[精神病院]给拴起来,免得它继续张开他的狗嘴去害人!
幻想,始终还只是幻想!
我的幻想,比起韩二流子的幻想,自然是小巫见大巫,也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韩二流子的终极幻想目标是实现他个人的言论独裁与新霸权主义之专制野心;而我的幻想,充其量不过是打算把总喜欢用嘴含着“”与“屁”的韩二流子这条疯狗,给彻底关进精神病院里去,以免他继续歇斯底里地胡乱咬人。
我很清楚,我的幻想实现不了,因为还没多少人喜欢把这个二流子当成精神病;同时也知道,韩二流子的幻想也终究实现不了,因为他毕竟还是个老驴老驴的小赤佬儿和不学无术的小流氓:哪怕他在沐猴而冠之后,也依然改不了狗吃屎的本性,也更不像个人。
既然他始终都登不了大台面,也就只好靠他的一些粪屎去继续维持着他的无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