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文字|| 第二天。黎君和阎寒母子二人。带着礼品。來到福元市的市委大院家属居住小区。阎寒的外公如今已经退休。辞去了所有官职。但是认识他的人都尊称他一声黎老。
黎老如今年纪七十上下。身体还算硬朗。退休前曾政府首要机关的干部。现如今福元市的市长。还是他当年一手提拔的。
阎寒跟着他老妈來到这座一两百平的房子里面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他外公在宽大的阳台上安静的浇着花的背影。
黎君上前抱住黎老。痛哭失声。父女多年不见。再见面能够表达心情的大约只有泪水。良久。黎君才止住哭声说:“爸。女儿不孝。沒能在你身边孝敬你。”
黎老在客厅里坐了下來。让黎君和阎寒也都坐下。和蔼的笑着说:“人活七十古來稀。我都七十了。看着你们的家业产业做得这么大。心里替你们高兴呐。知足了。你们做好你们自己的事就好。”
黎君在阎寒的身上拍了一下。呵斥道:“你这混小子。都回国这么久了。都沒说來看看你外公。还不快给外公磕头。”
磕头。都什么年代了还磕头。阎寒沒理会他老妈。而是做到黎老的身边笑着说:“外公。我记得小时來的时候。还沒有这栋大楼。你现在住得习惯吗。要不我给你置办个风景好的别墅”
黎老笑着打断阎寒的话。他拍了拍阎寒矫健的身板。说道:“时间真是快啊。当年那个只会哭着要玩具的奶娃娃都长这么大了。长得一表人才了。好。好。外公什么都不要。外公看到你就高兴。”
事实上。阎寒五岁以后就已经被送走了。送到一座孤岛上接受各种封闭训练。训练全面的各种技能。他是五岁前來过外公的家里。那以后就再沒见过什么亲人了。莫说是外公。就是亲爸妈都沒怎么见过。
黎老抚摸着阎寒的头发。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处。他欣喜且激动的指着一个抽屉对阎寒说:“好孩子。去帮外公把相册拿过來。看看你小时候有多淘气。”
边上有黎君盯着。阎寒不敢不从。他依言走到柜子跟前打开抽屉。拿出一本泛黄的老相册。放到黎老的面前。
黎老颤抖着手。打开相册。一一翻看。里面有阎寒已经过世多年的外婆的照片。有黎老年轻得时候的样子。还有黎老的三个儿子也就是黎君的几个哥哥的照片。他们目前也分别都是政府要员。离开了福元市。在京都里面为官。官阶皆不低。不可否认黎君的娘家已经在政界根深蒂固牢牢扎根了。
黎老翻了一阵后。突然笑着指着一张泛黄的彩色照片。对阎寒说:“看看。这就是你小时候。你小时候调皮着呢。”照片上的孩子剔着光头。穿着开裆裤。一两岁的样子。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黎君也忍不住凑过來看。相册上面有早年她和阎建业夫妻二人的合影。也有她和阎寒与阎建业一家三口的合影。当年阎建业部队里面转业。被黎老相中。将最小的宝贝女儿许配给阎建业。两人很快就结婚成家后來有了阎寒。
不过阎建业也确实沒有辜负黎老的眼光。一方面凭借着黎老在政治场上的帮助一方面靠着自己的过人才华。一手创办了他自己的阎氏财团。从银行业着手。逐步垄断多方面的商业市场。独霸一方。其手中的关系网更是盘根错节。好在他军人出身行事低调。谨慎沉稳。才将偌大的产业成熟发展至今天。
后來有了阎寒十五岁出国。在海外拓展产业线。黎君从旁辅佐。一度将阎氏财团在国际上推向鼎盛。
黎君看着旧照片。指着阎寒的照片笑着说:“可不是嘛。这孩子小时候不就是这样的。调皮得很。在院子里尽跟人打架。才几岁大就把人家大孩子欺负得上门來告状。”
阎寒有些失神的看着旧照片上面小时候的自己。他紧紧地盯着照片上的小孩子。身边的老妈和外公说些什么。全都听不进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这孩子这么眼熟。阎寒目不转睛的盯着照片。脑袋里条件反射一般的浮现出一个和旧照片上的孩子极为相似的小孩的模样來。他忽闪着明亮的眼睛喊他:“寒叔叔”
不。不可能。也许只是巧合。巧合而已。阎寒微微摇头。黎老见阎寒的神情不太自然。于是笑着说:“孩子。怎么了。看到小时候穿开裆裤难为情了。”
阎寒指着那个旧照片上的自己。问黎老:“这个孩子。真的是我。”
黎老笑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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