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纯的脚踝一直被脚镣和铁链禁锢着,根本不能离开这间密室,只能每天以泪洗面,忍着屈辱乖乖地成为这些男人们的发泄工具,顺从地用自己的身体包裹着他们的yīn茎,满足着他们的兽欲。
船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把刘梦纯当作是性奴来享用,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助她,甚至没有一个人听的懂她说的话。
刘梦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孤独无助,无依无靠。在这样的恐惧和绝望中,刘梦纯只能服从那些男人的命令,用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们。
在一次次的发泄中,这些水手们突然发现刘梦纯原本光溜溜的阴户上渐渐长出了稀疏的阴毛。
刘梦纯知道当时奚明才用胶布给她拔阴毛的时候,这些稀疏的阴毛正好没有被连根拔起,所以现在才长了出来。
但是那些水手们显然更喜欢看到这个娃娃脸性奴的阴户象小女孩一样光滑无毛,所以每次当他们在刘梦纯的身体里泄欲以后,都会恶作剧般地把一些阴毛连根拔掉,而刘梦纯却根本不敢有所抗拒。
于是,在刘梦纯的一声声惨叫中,这些在奚明才手中幸免遇难的阴毛很快就被这些水手们拔得干干净净。
这样地狱般的生活一连持续了三个多月,刘梦纯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那些男人玩弄了多少次,光是她的阴户就已经被男人们的yīn茎插入了上千次之多。
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刘梦纯只能流着眼泪,哭着主动迎合着这些男人。
虽然感到万分屈辱,但是刘梦纯却还是不得不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屈服于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们的淫威,她渐渐地适应了性奴的身份,习惯于把自己的身体作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供“主人们”玩弄。
终于有一天,一个水手在刘梦纯身上泄欲时,淫笑着告诉已经三个多月不见天日的刘梦纯,他们的船已经到达和南美毒枭接头的预订海域,等一下医生就会来给刘梦纯注射麻醉剂,然后把刘梦纯送上南美毒枭送毒品上船的快艇,把刘梦纯送到南美毒枭的老巢,充当毒枭们的性奴。
那个水手用力地抓着刘梦纯弹性十足的双乳,在她的身体里射精以后,满意地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门,而下一个走进房门的就是手拿注射器的医生。
刘梦纯知道医生是来给她注射麻醉剂的,就顺从地伸出手来,让医生把针头扎进了她的血管。
医生一边慢慢地推动着注射器,把茶色的麻醉剂注入刘梦纯的身体,一边伸出手来捏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轻声地对她说:“真可惜,你马上就要被带走了。
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兴奋,让我射精的美女”刘梦纯流着眼泪,不敢抬起头看这个曾经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而注入刘梦纯体内的强力麻醉剂马上就见效了,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眼前的一切都渐渐扭曲,消失
刘梦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架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
刘梦纯忍着头疼,睁开眼来,却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淫笑着用双手抬着她的双脚脚踝,而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似乎正被身后的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那两个男人架着刘梦纯,把她带进一间牢房,放在地上。然后这两个男人用淫亵的眼光欣赏了一下刘梦纯那魅力十足的胴体,互相用西班牙语交谈了两句,就淫笑着走出了这间牢房。
“这里,应该就是南美毒枭的老巢吧”刘梦纯恢复了意识以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看到这间牢房里到处都挂着铁链,镣铐和各种性虐待工具,想到自己接下来就要充当这些粗壮男人的性奴,遭受他们的蹂躏和凌辱,刘梦纯就忍不住伤心地抽泣起来。
正当刘梦纯呜咽着凄然落泪的时候,她却听到身后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
刘梦纯连忙回过头去,这才发现她并不是这间牢房里唯一的囚犯。就在刘梦纯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形容憔悴的白人女孩正双手撑地,坐在牢房的地上。
最先引起刘梦纯注意的就是女孩的双眼已经变成了两个血痂,刘梦纯轻声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女孩似乎听到了刘梦纯的惊呼,张开嘴,发出一阵嘶哑的“啊”叫声,而刘梦纯注意到女孩的嘴里似乎连一颗牙齿都没有。刘梦纯大着胆子,拖着疲惫而酸痛的身体,爬向那个女孩。
刘梦纯看到那个女孩的一头金发已经变得污浊不堪,毫无光泽,而女孩胸口那对丰满的乳房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乳房上还刺着几个字母,但是已经看不大清楚,可能是“slave”
更可怕的是女孩的乳房上原本应该是乳头的位置上只剩下两个扁平的疤,而一根闪着金属光泽的线横贯在女孩的胸前,把她的双乳连接在一起,金属线的两头分别插进了女孩乳房上的那两个疤里面,就像是这根金属线是从女孩的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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