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以算是自己偶然策划的戏剧,一逃一追,吕布面足,低声言道:“今天就要留下文聘,其他人放走也没关系。”留下荆州这位唯一的大将,什么事就都搞定了一半,值得啊。
“诺。”
除了陈宫由着几名士卒守着以外,五千人马快速,却又小心的走下山,将旗什么的,能丢的都丢了。
可怜的赤兔由吕布的牵着,走在山间小道上,极有灵性的它小心翼翼的看着脚下,免得被偶尔出现的石头子之类的东西给弄瘸了,撇向吕布的眼神都带点不解,仿佛是说马怎么能走这么小的山道呢。
两方大军混战在长坂坡,攻逃间,文聘的大军已近悄悄的接近了,吕布所在的这座山。
“杀。”悄悄的看了下情况,吕布大喝一声,策马从山底附近狂奔而出,身后一路大军亦是呼喝声四起,气势如下山之虎,就是最强的猎人也得暂避锋芒。
感觉到这边的变故,文聘沉稳的面色终于还是变了,变得狂暴,但却没埋没他的理智,后退已无路,只有进,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进则死啊,杀。”咆哮一声,文聘策马向前,大刀起落,数颗人头飘起,只留下几具喷涌而出的血泉。
虽然这些士卒不知道如何策划战争,但如此危险的场面,还是有点感觉的,身体里不禁激发出大量的怨气,或者说是动力。人也变得凶悍,不要命,杀得吕布士卒真有点溃败地趋势,可能,这就是普通士卒变成精锐的一关。
但,吕布却没有给他们机会,以方天画戟的锋利带起带起一朵朵妖异,绝美的血花。加上。身后那五千人从侧面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
方天画戟的重量握在手中是如此的踏实,每杀一个人,吕布就感觉心中充实一分,随意一挥,一个美妙地半圆形劲气就此形成,带起一颗大好头颅,爽啊。
其中凛冽地杀气在数百米范围地人都感觉得到。冷飕飕,头戴紫金冠,一身银甲虽血迹斑斑,却更添杀气,面庞刚硬之气逼人,胯下赤兔那血红的颜色亦是鹤立鸡群,杀人之快,实属罕见。“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好一个战神。
吕布是箭头,身后大批士卒绝对能把文聘的大军截成两段。但护在吕布左侧,算是这次战场的实际领导者的张辽却没有如此作为,一边指挥着军队不断的扩大缺口的程度,迎合着吕蒙可能出现地反扑,在这边施加压力,一边还偶尔帮帮吕布抵挡抵挡冷箭之类的攻击,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能另大部分将领感到汗颜。
只是那把刀虽然也是上乘,但砍多了骨头,难免会有点钝,时间久了之后,吕布甚至偶尔还要帮忙一下,因为他的刀从一个倒霉家伙的脖子处斜劈而下,却卡在胸腹之处,张辽虽然力大,却也不能没有距离带动的情况下砍断厚厚的血肉。
让吕布想起了自己藏兵阁内,那孤零零的青色大刀,老实说,吕布可从来不是大方地人,这得来不易地宝刀宁可自己藏着欣赏,以满足砍杀关羽的巨大虚荣心,也没打算给任何人。
但现在张辽这副样子,虽然有点肉疼,但也总是外物之物,大将可是比刀重要,这次之后,就找个借口赐给他。
吕蒙也是如张辽的意愿,亲自提枪在前,发起了疯狂地反扑,这帮不是吕布从徐州带来的精锐,就是江东士卒中以二比一的方法挑出来的精锐,在周仓的不断灌输下,军令如山这四个字深深的印在了他们的灵魂最里面,就算是百人,只要将军一动,他们也会对千人发动攻击,至于万人,那谁也不好说。
以强撼强,手中的长矛比之菜刀还要好用,往往刺着就能另一个生命倒地,哀嚎声中,毫不犹豫的再次补了一矛,再继续扑向下一个猎物。
渡过了一条小溪,几条小水沟,吕蒙先是慎重的看了眼文聘,随即,长枪耍出几个枪花,虚虚实实的刺向文聘的头颅、心脏、咽喉等地方,干脆利落。
文聘轻巧的闪过,眼中血光一闪,大刀很扫,顷刻间,破空之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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