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嵬岳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低头沉思。
穿着一袭蓝色雪纺纱的金晓丹,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他独自在大厅中,脚步顿停住,犹豫着该不该下楼。
似乎发现有人在看他,他抬眼望向她,她心口一怔,但仍选择往下走,她有好多事想问他。
“我准你下来?”黑眸冷睨着宛若雪般轻盈的她。
脚步顿停一秒,她依旧朝他坐的位子走去。他穿着一身黑,黑色丝质衬衫的领口敞露,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
在离他三步远的沙发旁站定,她开口回应他方才的话:“你没有告诉我,不准离开房间。”
“所以你就当自己可以自由走动?”眼神透露不悦,他不喜欢不乖又爱自作聪明的女人,即使是让他感到特别的女人,也不能例外。
“我只是下楼来。”
她的意思是——她没错
眨眼间,他来到她面前,反抓着她的手。“不要故意想挑衅我,你没有自己想像中的聪明。”
细眉紧蹙,她的手被抓得好痛。“我、我从不觉得自己聪明。”
如果她够聪明,她就不会对养父说的话百依百顺,她会一脚把他踢开,选择性的忘记是谁把她养大;如果她够聪明,那天他上船掳走她时,她就会大叫,不会一声也不吭,乖乖的跟他走——
某些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笨的女人,纵使从小到大,每个认识她的长辈,都称赞她聪明伶俐,又懂得进退。
凝睇她水漾般的眼眸,想将她融入体内的欲望,陡地升起。
放掉她的手,他将如雪般轻盈的身子,紧紧禁锢在他的怀中,低首,狂吻她美丽性感的唇。
“你——放开我,我想和你说话。”
她不是不喜欢他吻她,事实上他每一次接近都让她心跳加速,她无法不承认她喜欢他的吻,但就因如此,她想知道有关于他的事——
他吻过她,每晚和她共枕,但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和我说话?”他皱起了眉头,忽而一笑。“没有女人会在我吻她的时候,打断这狂热的吻,跟我说她想和我说话。”
冷嗤一声,他的手抚摸着她细白的颈项,低沉的声音中,夹带着浓浓的暧昧。“通常她们比较期待接吻之后的事。”
听懂他指的事,她别过脸,抿抿嘴,不让害羞扰乱她的心绪。
“我想和你聊一下。”她重申。
放开她,他坐回沙发,裹在黑色长裤的修长双腿,优雅交叠起。
“我说过,你只不过是个阶下囚,你只有服从我的份,至于你想说的话——”冷眼睨她,他嘴角勾起邪笑。“留到床上再说。”
“你的名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不理会他说的任何话,她坚定的问。
“我的名字?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望着她,他想起她养父当年的残暴,睑一沉,冷然道:“你——不配知道。”
冷淡的话语一出,她的心窝处像被一块大石狠狠的重击——
她不配知道?这代表在他眼中,她真的只是一个“阶下闪”?和供他发泄性欲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一股哀愁蓦的涌上心头——是啊,自己究竟在希冀些什么?以为他是真心爱她、以为自己真是他的新娘?
酸涩的感觉涨满心间,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静静的看着他,感觉心好痛为什么她会这样,他才说一句话,就轻而易举的伤了她的心,为什么她会这么在乎他的话?
看见她眼里有着受伤的神情,他轻皱眉头,想收回方才那句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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